盛越看到手下送来盛宇和谭烟在一起的照片,又一次把相片揉烂了,他脸色冰寒的拿起有关谭烟母亲手术的资料看过后,传了封讯息。
谭烟拿起手机,打开信箱──“想救你母亲,就来帝恩酒店。”
没有署名,但谭烟知道是盛越。
她咬了咬牙,瞬间就下了决定,冲出医院招了台计程车,到了酒店下车时,正好下起了倾盆大雨,谭烟走进雨中,虽然只是几秒,浑身便湿透了。
当她到了盛越房门前,按响铃,盛越刚洗过澡,只穿着浴衣,手里拿着毛巾正擦着头。
他脸上并没有笑意,忍着想拿毛巾罩着她的冲动,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便自行往回走,谭烟带上门,跟在他身后。
进到房间,谭烟开门见山便说,“盛越,你能救我妈吗?”
盛越坐在沙发上,冷声道,“陆霏烟,你有想过我凭什么要帮你吗?”这女人前一刻还和自己的弟弟勾搭不清,下一刻就找上门要他帮忙,真当他盛越是她养的狗吗?
谭烟听到盛越的话,沉沉的表情没半点动容,她很早就知道,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善……
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
她走到盛越前面,摘下眼镜,脱掉自己湿答答的衣服,只余内衣,她两手扶着盛越的肩,跪在他的身上,她带着凉意的唇吻上盛越的薄唇,小巧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唇沿,盛越什么也没做,但也没阻止她,冷眼看着她动作。
但相对于他表面的淡然镇定,盛越的下身在看她脱下衣服时老早就不受控制的叛变了。
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仿佛一掐就能折断,白皙的肌肤透着珍珠光泽,滴着水的发丝,还有她今日穿着水蓝色的胸衣,包住她那鼓鼓的奶子,低腰的小内裤则是微微隆起,像小馒头似的可爱,配上她那毫无表情的娇美脸蛋,清纯又诱惑,盛越几乎是马上就硬了。
谭烟含着盛越的唇瓣,轻轻的吸吮,浓密的睫羽半垂着,察觉到盛越的硬挺,她那水蜜桃似的臀儿就轻轻往下一坐,湿软的幽谷一下一下的扫过那火热的肉棒,丝绒般的肉棒滑过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克制不住兴奋的抖起来,马眼没一下子就渗出了水珠。
谭烟感觉到湿意,发出轻笑声,她咬着盛越的耳朵哑然道,“盛越,你真敏感。”
向来只有调戏人的盛越,第一次被女人这么说,这感觉很奇妙,奇妙到盛越快忍不住压倒她。
但他却是拼命忍住了,他不能这么容易就让她得逞!
谭烟也不着急,咬着盛越的耳根,玩弄够了,小舌头一寸寸舔过他的粗颈,或亲或咬,随心的玩着,男人的身躯在她的挑弄下不自觉得起伏。
简简单单的,盛越就被她撩得浑身是火,但为了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硬是不动。
谭烟指尖轻轻抚过他坚硬的胸膛,滑到上面桃红色的小豆豆,揉捏了起来,盛越闷哼了一声,谭烟又是一声轻笑,俯下身含住那小巧的红豆,微湿的头发扫过盛越火烫的身躯,让他忍不住战栗。
谭烟的唇继续往下走着,舔过他的六块腹肌,手滑过他的劲腰,还调皮的拧了一下,盛越疼得差点就喊出声了,他一头黑线,没见过色诱人的这种玩法,她分明是趁机泄愤!
当谭烟的手摸到他的阴囊时,上次不好的记忆让他反射的夹紧屁股,可谭烟这次只是轻柔的揉动,同时,小舌头一下下的扫过,偶尔兴起就含了一下。
对久见风月的盛越来说,谭烟的技巧真是不怎样,她根本不管他爽不爽,而是只顾着自己玩,但诡异的是,他偏偏兴奋得不行,老二翘得老高还一直抖动,那副馋得快忍不住的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纳闷。
谭烟玩腻了,又坐了回来,这次她把内裤往旁边拉,粉红色的小缝对着盛越的肉茎,轻碰一下又分开,媚眼如丝的凝视他,像蜻蜓点水一般,她来来回回的压蹭着他的肉茎,但每次都那么轻,那挠不到深处的痒感,让盛越下腹的火气愈烧愈旺!
谭烟花穴中的水儿渐渐得流了出来,又一次碰到那火烫的肉棒时,她不再只是轻触一下就分开,而是用力一压,稚嫩的花穴缓缓的把硕大的龟头给吃了进去。
“啊……啊啊……”他太大,她却太小,谭烟很疼,但还是努力的一点一点的塞进去。
她备受折磨,盛越也不好过,她的小缝紧得要命,夹得他难受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出了一身汗,盛越早已忍不住的闷哼出声,终于,谭烟总算是坐到了底部,把整根粗长的肉棒都吃了进去。
“嗯……”盛越舒爽的呻吟了一声。
谭烟大大喘了口气,只是把肉棒吞下去,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累死她了!
她缓过劲,才开始动作起来,抬起屁股又缓缓放下,把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来来回回的折腾。
“哼……哼……”实在是太爽了,盛越低喘着,只要被她狠夹一下,他就叫一声,谭烟忍着胀痛,愈动愈快,盛越的哼声也愈来愈急,气息愈来愈不稳。
谭烟又一次含住他的薄唇舔吸,香糯的小舌扫阿扫的,挠得他发麻,她扭腰调整姿势,让肉棒抽插时撞到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没多久,小穴就被激得抽搐起来,狠狠咬住了肉棒,强烈的蠕动着,吸吮着,盛越竟然没能忍住,竟快要被她吸了出来!
他不再坐以待毙,抓起她又白又嫩的臀儿,狠狠得扭起腰,“骚货,干死你!”分身快喷射的瞬间,他生猛的直撞,精液射进花心时,她敏感的小穴又是一次痉挛,把刚射过极致敏感的肉棒夹得欲生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