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有了光线,天已经亮,为什么两人竟在做爱?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小小倏地从混乱中清醒过来,却被他整个人紧紧压制着。
“我....我,你放开我,“,她恐慌失措,
男人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止,反更为猛烈,一波一波抽插撞击翻搅着蜜穴里无数敏感神经,几乎将她冲得失神。
“你把我当做陈浩南?”,他冷笑,“陈浩南能让你爽成这样?张大眼睛看清楚,”
他将她的脸压着面向床旁的一面镜子,镜中的女人被干的汁水横溢,掺着水的撞击声,淫靡至极,苏小小的双眼泛起泪光。
巨大肉棍不断插入又拔出,每一下都顶在最深的顶点,自己,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而她依然没有办法面对自己身体里渐渐累积的饱胀的性快感,被迫沉沦,他狠狠吻住她,和梦中一样热烈,却多了愤怒和粗暴。
挣脱不掉,逃离不了,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任他征伐。
大手用力捏着双乳,指尖掐起玫红的坚挺,将她疼得皱紧眉,抵挡不住那一路从小腹冲进胸口的刺激和颤动,猛烈地,几乎是连心脏都被他撞的震动了。
”啊!“,低吟溢出,泪水奔流,他弯下身,舔去秀脸上的泪,仿佛无比享受痛苦微咸的滋味。
天台上是晨曦,城市尚未完全苏醒,他一下子将她抱起,迫她扶着玻璃,朝阳中,一下子由后顶入,双乳被撞的碰在大窗上,冰冷残酷激得尖端挺硬,蜜穴霎时紧缩。
他低吼一声,开始狂操猛干,白腻的肩背线条,一路收进男人大手掌控的腰际,柔美延伸到两团挺俏的臀肉,股缝中,粗大的阳具进出着窄紧的小穴,两瓣娇嫩充血肿胀给插得翻开。
如此过激的视觉效果,足以令所有男人兽欲勃发。
他一掌击在充满弹性的小臀,啪,一声,立即掌印泛红,她被突如其来的痛感,弄得惊叫,但那叫声,又似乎混合了几丝不可分辨的意味。
“说,是谁在干你?”,
“是.....是你,“,她带着哭音,被性快感冲击的茫然。
“我是谁?”,又是一掌打在肉臀上,腰间猛送,几十下操干将她撞出呻吟。
他深入着女人的体内,其中没有一丝缝隙与阻隔,几乎能掌握这具身体最细微的变化,这样的动作,她就快要受不了,加上稍早充分润滑,高潮是分分钟的事情,但他却不想放过她。
“回答,我是谁?”,阳具猛烈地操着蜜穴,不再像一开始时的温柔逗弄。
承受不住他这样的逼迫,她张了张口,“雄......雄哥.....“,
是了,她想起来了这个男人的名字,南哥和山鸡他们说话的时候提起过,陈天雄,东星双虎之一。
不知道为什么,她叫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忽然感到一种陌生的兴奋,干得更为爽烈。
她浑身颤抖,终于失去力气,蜜穴一阵收缩夹击,然而男人却似乎尚未到达高点,一下将她转过来,他喜欢看她被操的丢失神智的表情。
大手托着女人的臀,逼迫她将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双乳在撞击中蹭着男人的胸肌,苏小小感觉身下的收缩咬合被猛烈抽插将极度刺激推上更高的地方,又烫又硬的肉棒不断贯穿,毫无怜悯,极乐的快感,令她绝望地紧紧攀着男人的脖颈,一声一声,溢出吟叫。
“放过我,我......我不行.......”,她流下眼泪,再也抵受不住兽欲缠绵。
“求我,”,看着她的模样,他已然极度兴奋,阳具炙热而坚硬,却尚未最后冲刺,
“求求你......雄......哥,”,她早已没有任何理智,只求能从这样的疯狂沉沦中解脱。
他紧紧困着她,她的上半身紧密地贴和在自己胸前,性器冲撞,他找到女人柔嫩的唇,她逃避着,抵抗如此无力,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却想要寻找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曾回应过自己的那份青涩。
原只是搂着女人睡,清晨欲望勃发,怀中滑腻的触感,他不想再忍。
昨日的自己实在有些莫名其妙,竟忍住了操她的欲望,因为一些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原因,是她绝望哭泣的眼睛,是她沉默的抵抗,又或者是她静静吃粥,而自己看电视的片刻宁静,压住了情欲的燃烧。
但她是陈浩南的女人,自己搞她天经地义。
他忍不住吻她,然而她却一直未醒,第一次这样轻柔舔弄,怕弄醒她,半梦半醒之间,她竟一下滑腻湿润,手指触及汁水的那一秒,下身涨得发痛,想狠狠操她,然而她的舌尖却轻轻地与自己交缠。
他产生一秒的怔,那种感觉,很陌生。
欲望充涨到最高点,她彻底迷离,任他为所欲为,只靠本能反应,蜜穴一阵阵收缩,夹得他几乎爆炸。
苏小小感觉自己就要被那个吻给烫伤,带着未曾承受过的暴烈,只属于这个男人,南哥对自己从来都是温柔的,然而此刻,她一瞬失神,再也坚持不了。
步步紧逼的唇齿相交,仍在索要什么?
体内再次被插的痉挛,她紧紧攀着他,像离水的鱼,忍不住叫起来。
最后关头,男人将她狠狠压在床上,掰开女人的腿,用最原始的姿势冲刺,粗大阳具撞击摩擦拉扯花瓣内四面八方的皱折,呻吟全被他堵在口中,她流着泪,在男人将热流喷射而入的时候,终于不自觉地含住他的唇舌。
蜜穴紧紧收缩,高潮的余韵在两人之间,热汗流淌,他没有放开她,吻仍在进行,但却松弛下来,变得细腻,她忽然感觉心底一阵悲伤,泪水滚落,却不知道原因。
男人的手臂环绕自己,这个的胸膛却无法令她有分毫安全感,最终,她又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