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接了一盆温水拿进房间,一只脚立於地面,另一只脚跨在床头柜上,露出带着稀疏阴毛的肥美阴户,女孩的纤纤细指伸进身下的小孔认真抠挖着,带出蜜穴里存了一晚上的点点白浊,腥臭的很,幸好昨晚客人的肉棒子不长,并未射的太深,因此还算是好清理。
养母拿着药进来时,温若正用沾了温水的毛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外阴,毛巾粗劣且有许多破口,温若也不甚在意,只是白嫩的阴阜因此被磨得泛红微肿。
“若若,毛巾已经破成这样了怎麽不跟妈妈说,给你换条新的”养母这样说道,家里开销大,经营的小旅馆每月要给付大女儿医院的治病费,还要攒二女儿每学期的学费,这样算来连一半都不够付的,全靠了温若这日日夜夜卖身子的钱才足以养活这一大家子,所以总归吃穿用度还是不会缺了温若的。
“没关系的,一条毛巾罢了,妈妈.....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温若鼓起勇气说,虽然一开始是被迫接客,但後来也是自愿的了,就当是还了养父母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了。
“若若,妈妈知道你想说什麽,只是...你忍心看你大姊姊病死吗?还有你二姊姊,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再撑一撑,你二姊姊就有奖学金,若若也不用这麽辛苦了,可以少接一些不好伺候的客人,你大姊姊病好了之後,若若要是想嫁人妈妈就托人替你找个别县的嫁了,谁也不会知道若若的从前过往,要是不想嫁,往後妈妈百年了就把这旅馆留给你经营”她知道温若想要自由,可是身为女主人,两个女儿的母亲,她现下不得不牺牲温若来维持家计,若没有这笔收入,这个家马上就会倒。
温若从13岁起接客,这三来年几乎是来者不拒,无论高矮胖瘦、帅的丑的又或是有性癖好的客人,为了钱,她通通都接,更因此得过性病也打过胎,为了这个家,为了偿还养父母以及两个姊姊对她的好,她付出她能给的所有,只是她不想一直过这种生活,只是一个别人花钱就能上的妓女。
至於妈妈说的嫁到别县,她心知最多不过是要把她嫁到偏远一点的地方,条件也不可能多好,寻常人家有点钱的,随意一查,肯定就知晓了温若做过的勾当,毕竟这在当地谁人不知?一直留着等接手旅馆,就表示要继续承担家计,恐怕是要接客到再也做不动为止,一个五六十岁还卖淫的老太婆,那真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养母看着眼含泪水的温若,心下虽不忍,但还是只能这麽选择,遂叹了口气把避孕药放在桌上後头也不回的走了,她怕自己看见温若小鹿般可怜的眼神,会忍不住马上放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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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离开无望後的温若吃过药就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书,温若没有条件去上学,只是趁着平常没有客人之余拿着二姊姊用不到的书籍看,有时画画素描,这就是她的日常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温若以为是妈妈告诉她来了客人,她从不在自己房里接客,都是去客人房间里的,遂起身去开门,房门口是一个既高又胖的中年男人──养父,看到是养父後,温若急忙想把房门关上,可高胖的养父力气更大,扯住温若往房里一推就挤进了门,回头急急把房门锁上。
“爸爸,不行的......要是被妈妈看见了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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