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只感觉下面被抵着一大团东西,那东西不停地对着他凉飕飕、并且已经湿透的下体,那湿意就是他之前硬起的龟头里渗出来的。
随着对方的顶弄,他甚至能感觉到腿根处某些地方碰到那火热的东西。
一想到女人那几乎要挣脱内裤的大家伙都蹭到自己腿根了,他心中更是慌乱,身体也挣扎得更剧烈。
“臭娘们,死开,放开老子的手,啊,不准顶老子,走开,放开我...”
就在他们一个顶弄,一个挣扎的时候,其他人也反应过来。
“思琪说得对,这群混蛋,之前这么欺负我们,我们也欺负回来...”
随后,这位伴娘带头扑向之前欺负自己的男人。
“啊,别过来,我,救命,我之前开玩笑的,我,啊...”
很快,对面那个男人也被扑倒在大床的另一侧,被顶弄着下体。
有人带头,其他同样被欺负过的伴娘们也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纷纷扑向欺负自己的伴郎。
“啊,不要...”
形势反转,男人们开始惊叫,开始挣扎,开始求救,更甚至是求饶。
但没用,他们的力量微弱,挣不开女人的压制,只能被压在床上、地上,甚至是墙上,下体被女人们新长出的,还都极为硕大的鸡巴狂怼。
没过多久,房内就只剩下新娘和新郎没动。
看着兄弟们被女人们压在身下欺负,作为好哥们儿,谢安清当然想解救他们,但这些女人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凶残,一个个都跟大力士似的,他不敢上前,只好求助自己的新娘。
“晓琴,你快让你闺蜜放开他们。”
“就是闹个洞房而已,大家开玩笑,乐呵乐呵,要你这么急干嘛?”林晓琴把他之前说的话都还给了他。
谢安清急了,“可,可是,他,他们不想玩,而且,你看她们的阴茎都露出来,马上就要挣脱内裤了,这不太好吧?
而且这些人现在的模样,根本不像是玩笑,小心擦枪走火啊,你快劝劝她们,之前是我哥们儿的错,我代他们道歉好不好?”
岂料,自己不但没有劝动林晓琴,反而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他的话让林晓琴嗤笑一声,“现在身份一换,你就知道他们有多难受了?之前怎么就不想想!”
说着,她还上下打量着谢安清,“还有你,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你也是一路货色,老娘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我觉得也得让你尝尝这种滋味,你才知道乱开玩笑有多过分。”
这么说着,林晓琴也扑向他,把他扑在床中央。
“不,不是,晓琴,你听我说,我错了,啊,别,别扒我裤子,这里这么多人呢,不要,求求你,住手...”
然而,他的力气不够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扒光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
之后,林晓琴也脱掉礼服,用那刚长出的硕大阴茎怼向他的下体。
这时,六个之前还嚣张极致的男人,全都被女人压在身下,被那大鸡巴怒怼弄下体。
虽然隔着内裤,但几乎每个人的下体都被撞得啪啪响。
包括新郎在内的三个男人被并排地压在床上怼,两个男人被压在地上,还有一个被压在墙上。
若是有人能听到这里的声音,就会听到男人们的尖叫声、求饶声、叫骂声,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甚至是女人们肆意、痛快的调笑声。
而且,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听起来就像是在玩群p一样刺激。
封闭的婚房内,六个女人每人身下各压着一个正不断挣扎求饶的男人。
她们用下体隔着内裤不断顶弄男人只穿着宽松内裤的下身。
顶弄了没一会儿,那最快把男人扑倒在床的叶思琪就感觉自己下面硬邦邦的,而且又胀又热,让她特别想捅点什么,最好是有个洞给自己捅捅。
尤其是那胀硬的阴茎好像已经从内裤里跳出来,坚硬地挺着,并且随着她不停地顶弄男人的下体而插进了他那有点柔软的,并且凹进去的地方。
当了这么多年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刚长出来的阴道,那柔软是他的小逼,是他两片大阴唇,而凹进去的地方就是两片大阴唇之间的逼缝。
自己的大鸡巴正在戳着男人的逼缝,而且,这男人好像还被她搞湿了!
哈哈,之前欺负她的男人现在却被她用大鸡巴插着顶弄,在她身下求饶、挣扎、喊叫!
那火热胀硬的鸡巴就是她欲望的化身,而这逐渐升起的欲望让她想插进一个洞里猛操,而她现在正抵着一个洞,焉能有不插的道理?
尤其是那洞缝此时又软又湿又热,还随着她的顶弄不断凹进去,这么配合自己的小穴儿最适合她了。
再想到这人之前对自己的恶意,他也是这么不顾她的挣扎顶弄她的私密部位的,一种说不出的报复的快感让她更想操干身下这个男人。
这么想着,叶思琪的鸡巴就更用力地往男人那逼缝里挺去。
男式内裤本来不是和女式内裤一样裹紧的,而是凸出一些,那么插进去的时候,当然也就更凹了,甚至可以插进他的阴道一大截。
在她逐渐加大力道的顶插下,她那硕大的龟头在男人的新逼里越插越深,很快,就能插进去大半个。
那紧致、那暖软,实在是太棒了!
这样的嫩穴紧紧裹着她的欲望,摩擦着她充血的肿胀,爽得她更加用力地往贱男人体内干去。
而她身下的男人却是与她截然相反。
感受着一个火热挺硬的大家伙正在往自己体内插入,胡杨林好害怕,他的身体真的被插进来了,而且这女人还越插越深,那大鸡巴隔着内裤插进来好大一截,让他毫不怀疑,这女人会不会把整根鸡巴都插进来,捅穿他,强了他。
这已经不仅仅是开玩笑似的顶弄他,而是真的要干他。
被强奸的恐慌瞬间占满男人的脑海,让他不住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