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游季中的啃咬,白凝的胸部挺得更高。
男人埋头在她胸前,她侧头只能看到男人的一头黑发。
男人展现出的强势,让她有些心惊,原本计划好的含羞带怯此时此刻却有了几分真意。
她与他之间,从来都是不对等的。
所以她也清楚,不可能一直对他冷下去。
可是要重新开始,却不是一句“我原谅你”就能当作一切都过去了。
如果她挽留他,那就是既往不咎,是两眼一闭,如同很多高官太太那样,只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任由丈夫在外面彩旗飘飘。
她做不来傅岚的泼妇状,但也同样做不来自我欺骗。
只有游季中主动打破承诺,她才可以将自己置于不败之地。
女人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
游季中松口,看着乳头周围那一圈明显的牙印,眼神暗了暗。
转身朝卧室走去,不疾不徐的脚步让人感受到的是不可动摇的坚定。
他知道这样不对。
郑代真的事情不算彻底解决,每次想到都有一种沉沉的恼意。
这件事带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提前把相乐生从幕后拉到了台前,让他知道对手是谁。
对他来说,与郑代真那一场,不过是药性作用下的错乱,可对白凝来说,却可能是对男性彻底失去信任。
原本,他想好了的,循序渐进,等她逐步退让。
只是当白凝几乎是半裸着坐在地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娇美的小妻子有一种天然的引人犯罪的气质。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相辰明拍摄她裸照时的心情。
是看到完美事物加以记录,再期待着彻底破坏的快感。
她的美不自知是罪,她的无辜懵懂是罪,她脆弱的坚强也是罪。
他用全新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妻子,心里冒出一个从没有想过的阴暗念头。
为什么要治愈她呢?
就让她对男性失去信任不好吗?
亲爱的,你看,男人都是这样,只要他想要,你就无法拒绝。
肆意展露美丽,却无力保护自己,就是最大的恶。
将白凝放在床上,她慌张坐起,努力向床头位置躲去,将睡袍拉得紧紧的。
游季中盯着她,放任她逃避,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没开灯的房间,一片寂静,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他的嗓子发紧,蓬勃的性器带着异样的兴奋,像是知道主人终于要补偿饿了太久的它。
多可爱呀,就算躲也只能躲在我的床上。
他欺身上前,全身赤裸,即使屋里只有微弱的月光,也让人无法忽视他身下的巨物。
白凝退无可退,怯怯说了一声:“季中,你别这样……”
亲爱的,你以为我会怎样呢?
是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亲吻你,拥抱你?
还是将亲吻变成啃咬,将温柔变成激烈?
可是,我想做的更多呀!
少时与发小们看AV时,游季中以为自己不会被影响。
他没有跟好友一起撸管的爱好,更不觉得对着视频上明显做戏的女人产生性欲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可是在这样一个夜晚,白凝像是打开潘多拉盒子的钥匙。
游季中突然发现,原来那些放纵的,堕落的,淫乱的画面,都还存在着。
不是没有影响到他,而是缺少了一个让他可以冲动的对象。
如果那个人是白凝。
他可以将男人最不堪的淫秽念头投射在她的身上。
只有她,只能是她。
他想将她绑起来,用绳索紧紧箍住一双丰乳,若是能挤出奶来就更为美妙。
他想用肉棒堵住她的嘴,不顾她的反抗,插到最深处,享受喉管的收缩,喂她一肚子精液。
他想让她的水流干,是泪水,是口水,是淫液,甚至是尿液。
她的一切,都只会让他更兴奋。
怎么不是误会呢?
就算将鸡巴插入郑代真的口中,他脑子里想的人仍然是白凝呀。
想白凝怎么含住自己,用舌头细细舔过龟头,吮吸铃口,伸长天鹅般美丽的脖子用力将他粗壮的性器吞吃下去。
每次插入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喉管被撑开,粗粗的一条,好像直接戳进胃里。
他想睡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只有白凝一人。
这已经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的极致。
白凝从小被傅岚打到大,对他人散发出怎样的气息最是敏感不过。
这个在黑暗之中充满攻击性的游季中,好像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强大的,让她无法反抗的男人。
她并没有害怕。
许是过往三年的温柔以待,让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信任。
这种信任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直觉。
她不认为他会打她。
她觉得他是想干她。
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强硬姿态。
粗暴的,迫不及待的,甚至是疼痛的。
白凝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失控。
像白礼怀一样失控的身体,或者像傅岚一样失控的情绪。
但在性事上,她又期待着有人可以不顾她的想法,将她压在身下,随意使用她的身体。
说白了,她需要一个替罪羊。
无论她怎样的沉沦,都是那个人的错。
她无意识状态下展露出的一切,都是被逼迫的。
游季中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
双手按住大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直接长贯而入。
他似乎听到了丝绸撕裂的声音。
从大脑的深处发出。
是比肉体的刺激更惊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