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当情欲之时才会出现的狼耳,就隐藏在柔软蓬松的发间,毛茸茸的,看得沈软软心痒难耐,总想着伸手去捏几下。
见她还有精力注意别的,卿犬含着她的唇警告地咬了口,又趁着她吃痛时,舌尖探进她的嘴里紧紧纠缠吸吮,很快就把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
房里没开暖气,卿犬知道她畏寒,任由她往自己的怀里钻,抱着她去了浴室。
“犬犬……”
卿犬半躺在浴缸里,垂眼盯着她。
怀里的女人被他吻得有点意乱情迷,趴在他身上开始无意识地回应他,舌尖来回地勾勾缠缠。
大掌一路从她光滑的背脊摸到股沟,再滑进她的腿心。
中指在湿润滑腻的肉缝间,不轻不重地前后滑动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穴口慢慢地打着圈,偶尔碰到敏感的花蒂又故意轻碾几下,来回抚摸。
等泡在热水里的沈软软察觉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跨坐在卿犬小腹上,坚硬炙热的粗长阴茎紧贴着她的股缝,一下一下磨蹭着花瓣,在入口处徘徊。
她腿心一颤,连忙挣扎着轻推他胸口,“唔……”
亲得正舒服的男人微微皱眉,抵住她的额头,薄唇漫不经心地轻蹭着她,“嗯?冷吗?”
他随手放了热水,不过片刻,浴室里便水雾氤氲,热气升腾。
“继续。”他凑过来索吻。
沈软软忙挡住他,“别,不是要洗澡吗?”
“嗯,边洗边做。”
他声线没有平时那般寡淡清冷,反而透着几分懒散,浅色的衬衣早就被扔在地上,露出整齐的八块腹肌,眉眼疏淡,轮廓柔和。
见她似乎想拒绝,卿犬拧眉,圈住她腰身的手臂一收,清俊的脸紧绷着,“你很多天没和我做了。”
算上那次临时回卿家,有大半个月了。
卿犬也忍了很久没碰她,原本想好了圣诞节和她一起过,却被人提前截胡,更别提今晚若不是他来得及时,也不知道这女人今晚会躺在谁的床上。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心底久压的怒气又涌了出来。
当下不由得她拒绝,卿犬托起她,狰狞的肉棒就抵在湿漉漉的穴口蹭了蹭,带着点狠劲挺胯一口气插到了顶,浴缸里猛地溅起大片水花。
“唔!”
沈软软吃痛地闷哼,眼角带泪,气呼呼地咬住他的肩膀,“你轻点啊!”
插得太深了。
卿犬把下颌搁在她肩上,神色也有些难耐。
女上男下的姿势,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绞住他硬得发痛的肉棒,从四面八方紧紧满满地挤压摩擦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吸吮抚摸他的茎身,菇头几乎顶到了最里面。
那子宫口被他干开过几次,每回都是做得最激烈,又被沈软软撩得神志不清明时,他才会控制不住力道,脑子里除了想怎么在床上狠狠干死她,根本记不起别的。
里面那张小嘴似乎还记得他。
卿犬沉沉地低喘着,挺胯将阴茎稍微往更深处顶了顶,想同它打个招呼。
沈软软急促地喘了声,忍不住扭动,额头都出了层薄汗,仰头低泣着想推开他,“别……”
“别扭!”
卿犬哑声呵斥,按住她的腰身不让她乱动,喉结上下滚动着,胸膛剧烈起伏,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沈软软被吓得瑟缩了下,连带着下面的软肉都狠狠吸了吸肉棒。
这一下,差点把卿犬的魂都给吸走了。
他恼恨地盯着沈软软,大掌掐在她腰间,几乎是强迫性地按着她狠狠肏弄。
忍了大半个月才开荤,他根本收不住力,“啪啪啪”地操得极重。
每次重重插进去,再快速抽出来,肉棒一下深过一下地往里面插,如同打桩机般速度极快地捣弄着小穴,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嗯嗯、啊啊哈……慢点、卿犬,太快了嗯啊!犬犬……啊、啊、啊!”
巨物在她体内又硬又烫,一刻不停地乱捣着。
青筋隆起的茎身摩狠狠擦挤压着内壁,又重又快地碾压过她的敏感点,那瞬间汹涌而来的巨大快感,让她口中的呻吟猛地提高,浑身都在哆嗦,脚尖绷得笔直。
“叫什么。”
卿犬含住她的耳垂,手伸到下面去摸她硬得凸起来的小花蒂,又捏又揉地玩弄,肉棒依旧一刻不停地抽送着。
他抬手揪了下她殷红的乳尖,用指腹搓硬,沉沉地喘息道:“你乖些,不许再跟我哭。”
“呜呜呜呜……犬犬、犬犬,呜啊、轻点哈啊、嗯嗯!啊、轻点插……”
她脑子混混沌沌,全是快感,哪里听得见卿犬在说些什么,嘴里胡乱叫着他的名字,想求他再慢一点。
在床事上,卿犬意外地比其他两个都更加粗暴。
平时冷淡疏离的人,每每做到情欲激烈时,骨子里的暴戾、占有欲、控制欲就一股脑地全被逼出来了。
不准她求饶,不准她哭,甚至不准她随意变换姿势。
他大掌揉捏玩弄着沈软软柔软的臀瓣,盯着她情欲中的脸,眼神不如平时清透,挺胯自下而上地重重顶弄她,肉棒贯穿时极用力,次次都顶到里面的那张小口,仿佛下一秒就会插进去。
热水漫过两人的小腹,每次抽插时水花四溅。
卿犬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茎被肉壁紧紧含着,蠕动的褶皱让他不由自主地推进更深处,每进入一寸,身下都传来更紧密的压迫感,吸得他又是难耐又是舒爽,性器交合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软软被干得一颠一颠地哭,语句支离破碎,“卿犬、你混、混蛋呜呜呜呜呜……”
大抵是见她哭的太凶,卿犬轻喘着亲了亲她的脸,手在她身上游走,触碰她的敏感带帮她缓解穴内的酸胀,“这么疼吗?”
“你试试、嗯啊!试试一根棍子、在你肚、肚子里乱搅,是什么感觉!哈啊,都、都戳破、皮了!”
沈软软气急了,揪着他的狼耳朵一阵乱揉乱捏,察觉插在体内的肉棒又硬了几分,慌忙撒手,神色委屈得不行。
闻言,那张清俊的脸上露出几分奇怪的笑意。
他神色有些微妙,看着她问,“那等会做完,我帮你舔舔?”
还没等沈软软回答,卿犬“哗”地起身,抱着她迈出浴缸。
胯下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她体内,卿犬让她半个屁股都坐在浴台上,腿架在自己的肩头,挺腰“啪啪啪”地重重操弄起来,肉棒一下一下,几乎是要钉在她的窄穴里。
沈软软被他突然的兴奋弄得欲仙欲死,上身受不住地往后仰,哭吟着求饶。
卿犬抿唇,动作随着喘息声越发激烈,大开大合地抽插几百下。
感觉到穴内骤然收缩,他当下极具侵略性地往里猛撞了两下。
肉棒恶劣地擦过几处隐蔽的敏感点,想起这几天都是安全期,他便不再顾忌地用力干开里面那张小口,低吼着直接喷射出来。
沈软软大脑一片空白,热浪阵阵,她手撑着浴台猛地扬起头,哆嗦着到了高潮。
等沈软软精疲力尽地瘫在浴台上,卿犬抽出射过一次的阴茎,仔细帮她清洗了一遍身上的痕迹。
抠挖小穴里的精液时,意外摸到先前没碰到一处敏感点,忍不住抽插玩弄半晌,用手指又让她泄了次身。
等这个澡洗完,时间都将近两点了。
沈软软昏昏沉沉,被卿犬抱着出了浴室,半阖着的眼睛在看见靠在沙发上不知坐了多久的人后,眼神一下清明了些许。
“学、学长?”
卿犬脸色微冷,扯过一旁的浴巾盖在她光着的身子上,“别乱动。”
说完又面无表情地看向坐在那的林渊,眉头略紧,“你来这做什么?”
林渊穿着身休闲的衣服,戴了个鸭舌帽,英俊的脸上有几分疲意,行李箱还在沙发旁边,显然是刚从片场赶回来。
他按了按太阳穴,没理卿犬,只朝沈软软露出点笑,“软软,今晚跟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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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地结束跨年番外,写正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