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唤哑婆,实为长青的女子顿时慌了。她几乎忘记自己如今身份,欲张口询问元一情况。但她稍作思考,瞧见长青胯间那鼓囊巨物、便知晓怕是元一触了什的东西,勾起了体内春情散的毒根。
长青慌忙搀扶元一入了里屋,将元一扶回床上。
“冰桶……本宫要泡冰桶……本宫不要泄身……唔啊啊……”元一浑身燥热、面色潮红,她眼前迷蒙、口中沙哑地叫喊道。她只欲赶紧压下这欲念,不愿自渎更不愿她人解决。因着泄身对她来说,便是背叛了长青。
她不愿背叛长青。
她的身体、她的魂魄、她的阳元、她的爱……皆只属于长青,长青若不想要,她便也不要了。
“本宫不要……啊啊啊……好难受……”元一已经云里雾里,腿间巨根肿胀不堪,几欲爆炸。元一闭着眼哀嚎,呼唤着长青名讳,似乎这样便能减轻她的痛苦。“呜呜呜……长青……”
长青瞧着元一受难,心中焦急如焚,元一每次唤出她的名,如同一根根钢针扎在她心上,让她心痛如绞,她娇嫩掌心也被她掐得鲜血淋漓。
但这样不是法子,
长青深吸了口气,上前去为元一盖上被褥。她深知冰桶沐浴是不行的。元一早先中了春情散时,便因多次浸泡于冰水中、落下了病根儿。五月前返皇城时,又是病如山倒,如今元一身子实在虚得厉害,不能再受冰水折磨。
“呜呜……长青……救救元儿罢……”
“长青……呜呜……你怎能抛下元儿呢……好难受……”
“我的长青……你在哪……元儿会乖的……你、回来可好……”
“好难受……唔啊啊……”
许是受春情散折磨,元一没了平日里的防备,她泪如雨下、趁机讲出多日来的心结,句句泣泣如诉,情凄意切。而实际上,她已烧的失去理智,踢去被褥、拉拽衣领,胯间巨棒更是连连颤抖。
这一句句呼喊让长青泣不成声、痛彻心扉,她知晓元一这些日子的苦。但这一声声悲戚呜咽、撕心裂肺,如一句句质问之箭矢直直扎进她心底,实在叫她心如刀割。
长青瞧了瞧昏过去的元一,心一横,上前点了元一睡穴,强行让元一入睡。而她则终于撕下多日来之伪装,跪于床边瞧着满面泪痕的元一,低头吻在元一眼角,吻去那苦涩泪水。
长青抿了抿唇,下了决定。她掀起元一衣衫,颤抖着手剥下了长青亵裤,扶着那坚硬肉茎、便直直坐了下去。
“唔啊————”
“嗯那————”
两人同时哀叹出声。
长青喘气适应着,缓慢前后怂动腰肢,肉穴嫩肉包裹元一肉势,让其在体内咆哮呼喝,终于射了一次又一次。
元一虽入睡了,那肉茎却精神抖擞,因着药劲儿立起一遍又一遍。
长青瞧着近在咫尺的元一,却不能解其忧愁,心中酸涩苦闷。许是为了使她发泄郁闷,那体内花径反复夹紧元一肉茎。终于,花心内充盈温热浆液,才叫长青止了邪思。
“长青……”睡梦中的元一流下热泪来,不知梦见了何人何事。
“元儿……”长青咬牙攀上云端,身子震颤不已。
……
元一醒来后,只觉身体轻松,她先是担心自己泄了身,而后发现身子正泡在冰水之中,便喜上眉梢、笑的开了。
那之后,每逢两月,元一便复发春情散之毒。她以为每次都是沐浴冰水解了毒。实则是长青献身,与其翻云覆雨。
如此到了第二年中秋,哑婆却突然请辞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