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此时衣衫凌乱,蹙着眉走出房外。
元一烦躁地望了眼门口故作媚态的红菱。转向长青时,视线则转为温柔缱绻,她轻声细语问道。“身体可有不适?”
长青被元一这一提醒,浑身的酸痛软胀瞬间袭来,尤其是她腿心里藏着的那处窄穴,竟暗自抽搐了两下。长青别过眼去不与元一对视,张口回复道。“长青无碍。”
红菱钦羡地望着琴瑟和鸣的两人,好一双郎才女貌的璧人。她想起昨夜为两人洞房花烛,视线一转望向长青腿间。她娘说过,清晨最能显露男子行与不行。她眼尖地瞧见元一耻骨间翘起一个鼓包,直直顶到小腹。红菱当即身子骨都软了!打从去年,她便一直与隔壁杨哥偷腥。此时,她心中知晓元一腿间这尺寸惊人,定能日得她爬不起身来。
“还是再休息会吧,夫君我会担心。”元一伸手扶住长青,将其引回房间,全程未将目光分与红菱,视她为不存在。
红菱连忙拦住两人,想到将来快活日子激动得面红耳赤,吐出编造的话语。“元公子,方才长青姐已允您纳我为妾,往后红菱定会妥帖服侍您与长青姐姐,定当为您和元家开枝散叶。”
“休的胡言!”长青平白无故被泼了脏水,连忙张口解释。“公子,我未答应……”
元一拍了拍长青肩头,让她放心。“你这女子长得面貌丑陋就罢了,怎的满口胡话?本公子这辈子只娶长青一人,即便她休了本公子,你也没机会。”
元一皱眉、面上布满嫌恶。“还妄图给本公子开枝散叶,啧啧啧,不知羞耻!你生出的孩子定是鼠目獐头,可别为自己贴金了。”
红菱被元一一席话刺激得跳脚,心中知晓自己是没希望了,也不再装娇羞。红菱面上显出阴狠,嘴上不把门道。“公子,你可知晓长青从小便被卖入皇宫,就等着服侍皇宫子弟?如今回来,定是被奸淫地不能怀胎,才会被赶出宫!公子以为自己找了个宝,岂不知是找了个只千人骑万人踏的破鞋!”
长青嘴唇懦动着,并未出声反驳,只是眼中光芒散去、晦暗了些许。
“你他娘的快滚!”元一怒火中烧,一把推开面前女子,不想让这女人再满嘴喷粪,伤害到长青。
“你俩人奸夫淫妇,一个破鞋,一个穿破鞋,倒是绝配!”红菱梦想破灭,在门口骂骂咧咧。话中脏字夹杂不堪入耳,偏偏又嗓门洪亮,如清晨惊叫鸡鸣声,十分吵闹。
元一用木栓扣住房门,去看长青可还好,顿时瞧见长青面色苍白、嘴唇微颤。元一胸口闷痛,捂住长青双耳不让污言秽语进入长青耳内。她贴在长青耳边,柔声说道。“那脏货满嘴狗粪,我知晓长青你是何种人便好。长青……我带你走好不好?”
“嗯。”长青闭了闭眼,答应了。
元一在长青侧脸印下一吻,紧紧拥住长青给予抚慰。
房门口,红菱的鸡鸣声吵醒了李氏。李氏可不是省油的灯,与红菱对骂起来。整个村子都响彻着两人的咒骂争吵。
元一与长青则从侧窗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