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喘息在耳边回响,卷到腰间的裙和大腿被射满白色浊液,林由季两只玉手满是他的精华。
她抬起手,在他耳边刮了一下,马上凑上去舔吻,之後勾起一边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舔起自己的手,将上面的黏液一下一下地扫入口里。
林枫世看得着迷,她舔的时候几缕发丝沾着他的精液送到舌尖上,嘴角还留下溢出来的白液,彷佛全身上下沾染着他的气息,原本萎缩的慾望渐渐苗头。
他一把扯下连身裙和内裤,滑落她的小腿,在地上形成一圈,他抱起她,放在马桶盖上,大腿被粗暴掰开,伸手一摸,已经湿润无比。
「你也想要我了。」
不顾她欲拒还迎的挣扎,他跪下去,俯身舔舐香甜的蜜穴,吻上里面那颗珍珠。
「啊....」
林由季仰头享受,舒服得脚趾弯曲,抓住他的头按下去,挺起腿心让他的舌头伸得更入。
蛇一样灵动的舌头,入侵她的甬道,不断唤起憋了一整晚的性慾,不过是被他口交,下身像打开水闸一样,哗啦啦地流下一滩浪潮。
「嗯....啊......啊.....快一点...」她耳根和胸口染起红晕。
两腿间,他抬头贪婪的对上她动情的眼睛,嘴唇透着水光,食不知髓地舔舔下唇,俯身吻住她,一只手将褪到大腿间的裤子完全脱下去,挺立的性器轻轻用前端戳穿穴口,一前一後挪动间,淫水喷洒到整根柱子上。
「你真的太骚了...」他吃着她的乳头道。
她喘着气,挺起雪乳喂他,捏着他的耳珠,力度轻柔,像按摩般,细声说:「那你有本事就别射。」
他以吞吃般的力度吮舔她的乳头,两个浑圆都沾满他的津液和红印,痕痒的挑逗使她甬道又涌现一股热流,时不时扭动翘臀,渴求粗棒的抚慰。
他托起她的身体,换了个方向,坐在马桶上,她下意识搂着他的脖颈,小穴刚好对上那颗跳动的龟头。
林枫世怜惜地揉捏她的臀部,慢慢施力向自己压下去。
「嗯......」虽然下面已经很湿,但进去的时候依然有种撕裂感,她抓紧他两肩,随着那根肉棒的侵入而用力刻上几道抓痕。
「放松。」他咬住她耳垂「断了它以後你的终身幸福会没了。」
他额满渗着汗水,艰巨地顶上去,动作十分慢,每往上一插入一点,淫水跟着爬落肉根上。
他摸上她的胸,想舒缓她的不适,不一会,二人耻骨贴合在一起,只剩下两个囊袋。
被一片温暖紧致包围,他再也不想等下去,急急地一手捏着她的翘臀,另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往上抽插起来。
「啊!」
林由季全身发颤,长发披肩,撩逗他的手臂,他嗅着她的发香,散发女性荷尔蒙,惹得他胸口一酥,激动地加强顶撞的力度,大腿和白臀碰撞出美妙的声音,诉说着亲密中二人的激情。
「啊....啊.......嗯.......好深啊....」她盘住他的腰免得自己坠下去,反而令自己被插得更深。
「呃—我要尽快搬出去,每晚抱着你睡....噢....你不许穿着衣服.....」他边操她边低吼,脑海中绘画出将来住在一起的画面,不由得兴奋到眼角发红,抽插的水声愈来愈响亮。
知道他憋得难受,她哆嗦着道:「好......小枫,啊!我是你的啊......」
想起二人第一次也是坐在马桶上插入去,林枫世猛烈地往上顶,他吼声一叫,抱起她压在墙上律动,耸动中的下身彷佛有着无尽的精力,如打桩般操弄小穴,两片软肉被摩擦得如樱桃般艳红。
「有人在吗?」外面的敲门声吓得二人身体紧绷,几乎泄出来,同时有种偷情的趣味,使淫靡的气氛更为浓烈。
「小枫...我们快点....」她捧着他英气的脸,双眼布满情慾,失去焦点地吻着他五官每一处,用残余的理志提醒他。
对方像没听见般,肆意地加快速度,甚至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枫!」
她胸口一疼,只见他忘我地吮吻她的乳头,浸入淫水中的肉棒正发出滋滋声,在骚穴里出入。
外面敲门声不断,林由季在一片羞耻的情慾汪海中用力夹住他,搂紧对方地抽蓄甬道,推上高潮。
「啊...」
她闭上眼呻吟,走到云端,又浇洒不少爱液在他下腹中,林枫世一个激灵,深深顶了几下後也抖动着肉棒释放自己。
一时兴起的二人,最後硬着头皮离开卫生间,也不敢留意坐着轮椅的老人家诧异的眼光,匆匆离开咖啡店。
林由季拉拉腰前被绑上的外套,刚好遮挡方才留下的罪证,强装镇定地挽着他的手臂回家,还好妈妈这时候出去上瑜珈班,她第一时间冲到浴室把衣服洗掉。
因为林枫世手上的是旅游签证,比较难说服房东签下一年的租约,林由季以她的名义找了一个小区的套房,远离自己住的家可以避免和母亲碰面,林枫世搬出去以後一个月不到,林由季回家的次数愈来愈少,不是以周末露宿为由就是到同学家留宿赶作业,反正就是设法在林枫世住处留下来,过了一年,林枫世成功申请到英国交换生的名额,虽然只有两个学期,但也比频密地两边走动稳定,之後计划把学分转过来继续完成学业。
林由季夜夜笙歌的情况下也渐渐克服了药物戒断,两年的硕士生涯顺利结束。
这天,她坐在家门口的梯间,嘴里含着香烟,手里捧着马克杯,泛起淡淡的黑咖啡香。
刚除完草的林枫世摘下手套,坐到她旁边,抢去她的烟,大力吸一口。
「又不听话。」他把烟捏地上熄灭苗头。
「那个....我经期已经两个月没来了。」她眼里不见一丝情绪起伏。
他搂住她的肩,将她的压向自己胸膛前:「你想怀吗?」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其实上次我以为自己怀孕的时候,心里想到的是打掉,但发现其实虚惊一场时,又有点失落。」
他们这两年来甚少做避孕措施,上天像配合着他们违背人伦一样,没有落下怀孕的徵兆,这大概是他们受到的惩罚吧。
「不论最後你的决定是什麽,有一点不会变。」
他嘴唇贴上她前额,深情道:「我永远是你的恋人、家人,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林由季闭眼封缄他的唇,嘴里吐着黑咖啡的香气,渐渐温暖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