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漫低着头皱着秀眉看着电子秤上的数字,不到两个礼拜,她竟然就胖了近两公斤。
她想不胖也难,她的母亲大人知道她动过手术之後照例咆哮了一顿,说她不孝不管她的死活之类的,可当天就给她送来了补身子的鸡汤,并且是每天三餐都会送。
薛梅竟也意外地对她特别关心。除了时常会送些炖汤来之外,更是找来着名的中医开了一些比较好下口的中药给她调理身体。
而贺森呢,吃饭睡觉之外的事情一律都不许她做,还特意请来营养师定制了几套适合她体质的食补药膳。
他甚至破天荒地每天上班迟到早退两个小时,为的就是能好好盯着她吃饭,然後陪她到医院复诊。
对於这样的生活,白羽漫是享受的。不为别的,结婚一年多,她终於觉得她和贺森过了一次正常夫妻之间的日常生活了。
“别看了。”有力的手臂由後箍住了白羽漫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两公斤啊!”白羽漫扁着嘴朝他比了一个二的手势,“你很快就会抱不动我了。”
好看的浓眉轻一挑,她也太小看他了,“可以试试看。”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她主动转了个身,腿一迈跨坐在他身上,认真看着他的双眼道:“誓词里应该再加一条,无论胖或瘦才对的。”
绕是贺森这样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也被她这句十分认真的孩子气话给都逗笑了,扶着她那几乎不堪一握的细腰,他聪明地转移话题,“忙完家里的事之後,我们去旅行吧。”
“……什麽?”白羽漫一怔,反应过来之後旋即连眉眼都笑开了,“真的吗?真的吗?”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住地摇晃着他。
“嗯,想去哪里?”一个小小的旅行竟让她像孩子一样高兴,他真的亏欠她太多了。除了蜜月那次原本计划的半个月最後因为他的工作而缩减到七天的匆忙欧洲之旅之後,他们再也没有去过旅行了。
“哪里都可以?”白羽漫不敢相信地盯着他黝黑的双眸。如果想要去远一点的地方,没有十天八天是不可能的,“可是,你走得开吗?”她不敢期待太多,那样失望会更多。
“马尔代夫好不好?”贺森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浅笑,他知道她一直向往这个五十年後便会沉没的海岛。
“真的吗?太棒了~老公我最爱你了!”她欢天喜地地欢呼,捧起他的脸,朝他的嘴唇狠狠地印上一吻,而後,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麽,“不行啦!我怎麽穿比基尼啊!”她苦着小脸,手抚着自己小腹的那处伤口。
贺森蹙眉,“漫漫,我没打算让你穿那样的。”他实在不明白那样曝露的泳衣好看在哪。
“我身材这麽好当然要炫耀一下啊,这样你也有面子啊。”白羽漫说得理所当然,不过贺森不喜欢那样的款式也好,反正她也不能穿了。
“我不需要,”他果断拒绝她的「好意」,“穿给我看就行了。”就算要穿,也只能穿给他一个人看。
专政!暴君!她只敢在心里腹诽。再细想一下便觉得他这是变相的情话,也挺甜蜜的,於是她笑嘻嘻地毫不正经地用双手揪住他的衬衫衣领:“想看的话,现在就可以看呀。”
贺森眉宇间的“川”字更深了,“漫漫,不行。”再次果断地拒绝,并且毫不客气的。
“……你不想要吗?”白羽漫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小腿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大腿。在她手术之前的那次不算完整的欢爱之後,他一直没要过她,她知道他顾惜着她,可是已经差不多三个礼拜了,医生都说她恢复得很好了。
“再等等。”对他来说,白羽漫的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一个成年的男人,如果连这点慾望都控制不了,那算什麽男人。
“身体是我的,我知道可以或是不可以嘛!”她不依地撒娇,“还是你嫌弃了?”她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身上的伤口。
这丫头,激将法都用上了。贺森没办法地摇摇头,唇边的笑意变得邪气起来,“先说好,受不了我也不会停下的。”
白羽漫突然有些退缩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也会这样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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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27.小家常的甜蜜。
白羽漫低着头皱着秀眉看着电子秤上的数字,不到两个礼拜,她竟然就胖了近两公斤。
她想不胖也难,她的母亲大人知道她动过手术之后照例咆哮了一顿,说她不孝不管她的死活之类的,可当天就给她送来了补身子的鸡汤,并且是每天三餐都会送。
薛梅竟也意外地对她特别关心。除了时常会送些炖汤来之外,更是找来着名的中医开了一些比较好下口的中药给她调理身体。
而贺森呢,吃饭睡觉之外的事情一律都不许她做,还特意请来营养师定制了几套适合她体质的食补药膳。
他甚至破天荒地每天上班迟到早退两个小时,为的就是能好好盯着她吃饭,然后陪她到医院复诊。
对于这样的生活,白羽漫是享受的。不为别的,结婚一年多,她终于觉得她和贺森过了一次正常夫妻之间的日常生活了。
“别看了。”有力的手臂由后箍住了白羽漫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两公斤啊!”白羽漫扁着嘴朝他比了一个二的手势,“你很快就会抱不动我了。”
好看的浓眉轻一挑,她也太小看他了,“可以试试看。”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她主动转了个身,腿一迈跨坐在他身上,认真看着他的双眼道:“誓词里应该再加一条,无论胖或瘦才对的。”
绕是贺森这样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也被她这句十分认真的孩子气话给都逗笑了,扶着她那几乎不堪一握的细腰,他聪明地转移话题,“忙完家里的事之后,我们去旅行吧。”
“……什么?”白羽漫一怔,反应过来之后旋即连眉眼都笑开了,“真的吗?真的吗?”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住地摇晃着他。
“嗯,想去哪里?”一个小小的旅行竟让她像孩子一样高兴,他真的亏欠她太多了。除了蜜月那次原本计划的半个月最后因为他的工作而缩减到七天的匆忙欧洲之旅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去过旅行了。
“哪里都可以?”白羽漫不敢相信地盯着他黝黑的双眸。如果想要去远一点的地方,没有十天八天是不可能的,“可是,你走得开吗?”她不敢期待太多,那样失望会更多。
“马尔代夫好不好?”贺森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浅笑,他知道她一直向往这个五十年后便会沉没的海岛。
“真的吗?太棒了~老公我最爱你了!”她欢天喜地地欢呼,捧起他的脸,朝他的嘴唇狠狠地印上一吻,而后,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不行啦!我怎么穿比基尼啊!”她苦着小脸,手抚着自己小腹的那处伤口。
贺森蹙眉,“漫漫,我没打算让你穿那样的。”他实在不明白那样曝露的泳衣好看在哪。
“我身材这么好当然要炫耀一下啊,这样你也有面子啊。”白羽漫说得理所当然,不过贺森不喜欢那样的款式也好,反正她也不能穿了。
“我不需要,”他果断拒绝她的「好意」,“穿给我看就行了。”就算要穿,也只能穿给他一个人看。
专政!暴君!她只敢在心里腹诽。再细想一下便觉得他这是变相的情话,也挺甜蜜的,于是她笑嘻嘻地毫不正经地用双手揪住他的衬衫衣领:“想看的话,现在就可以看呀。”
贺森眉宇间的“川”字更深了,“漫漫,不行。”再次果断地拒绝,并且毫不客气的。
“……你不想要吗?”白羽漫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小腿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大腿。在她手术之前的那次不算完整的欢爱之后,他一直没要过她,她知道他顾惜着她,可是已经差不多三个礼拜了,医生都说她恢复得很好了。
“再等等。”对他来说,白羽漫的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一个成年的男人,如果连这点欲望都控制不了,那算什么男人。
“身体是我的,我知道可以或是不可以嘛!”她不依地撒娇,“还是你嫌弃了?”她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身上的伤口。
这丫头,激将法都用上了。贺森没办法地摇摇头,唇边的笑意变得邪气起来,“先说好,受不了我也不会停下的。”
白羽漫突然有些退缩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也会这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