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想要爷肉棒?”
母狗的整张小嘴都被沈冥厉的肉棒占满,说不出话,可他脸上的表情已说明一切。
“好,爷赏你。”
沈冥厉从母狗的嘴里抽出肉棒,然后对着母狗的小嫩逼挺身而入,原本已经被媚药侵染肿胀的小嫩逼将沈冥厉的鸡巴完全没入其中,噗呲一声,换来母狗一阵婉转呻吟。
“啊,母狗好舒服呀,爷的大鸡巴操死母狗啦。”
鸡巴没入其中,母狗瞬间浪叫起来,沈冥厉也没留余地,完全将母狗当做发泄的器具,不留情面地操弄起来,一收一放,一退一进,将母狗操得浪叫连连。
“爷快操死母狗啦,爷的肉棒好粗,母狗快胀死了,啊,啊哈……”
母狗忘情地大叫,沈冥厉总是如此,变着法折磨母狗,只等到母狗跪地求饶,完全被欲望填满,才肯稍稍施舍自己精华。
有次母狗擅自触碰自己穴口,惹了沈冥厉逆鳞,被下人们撑开穴口,扎了足足二十余根银针,骚穴更是被晾了一天,只罚得母狗痛哭流涕,长了记性,才肯罢休。
因此母狗穴口不管多淫痒难耐,也不敢擅自动手,只能拼了命的隐忍。
所以沈冥厉在对母狗感兴趣的时候,对母狗来讲是莫大的荣耀,母狗只能拼了命的讨好,顺服,企图让沈冥厉多操弄自己的穴口一会,因此,不论是多么粗暴的动作,对母狗来说都是享受。
两人到底差着年纪,沈冥厉的鸡巴对母狗来说终究太大,但这是母狗唯一可以解痒的物件,她不敢喊疼,哪怕穴口流了血,也一脸享受。
“啊哈,爷,操母狗,操死母狗。”
两个人穴肉交织在一起,啪啪的声音,一室荼靡淫荡,母狗爱死这种感觉了,又疼又爽,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舒服吗?”
沈冥厉开口。
说话间,又是一下重重的操弄,直把母狗身体操弄得如同散架一般。
“啊哈,舒服,爷操弄得母狗好舒服,爷操,求爷重重操。”
“舒服?好一条淫荡的贱母狗,真是和你的母狗妈一模一样。”
房间的门被推开,王妃怒气冲冲从外面进来,沈冥厉在看见王妃的时候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面上不显。
而王妃看到自己儿子和这样一条贱畜牲搞在一起,显然气极,立刻上前重重甩了母狗一巴掌。
一巴掌,将母狗打倒在地上,脸颊肿了大半,嘴角流出鲜血,只是那穴口却还一张一合,像是在勾引男人。
王妃狠狠盯着那穴口,突然之间,抬起脚尖,朝着穴口那处嫩肉狠狠碾压下去。
“让你勾引我儿,我让你勾引我儿。”
下体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让母狗飙出眼泪,她想躲,她疼,却马上被王妃出声制止,“你躲?你敢躲一个给我看看!”
母狗不敢躲。
她虽人小,也知道察言观色,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不然如此卑贱的境遇,也不可能存活至今。
她想活着。
所以她生生忍着,一动也不敢。
下体的肉像要碾碎一般,偏偏还透着酥麻,母狗只感觉自己的两半肉被人放在油锅上反复煎拿,要死了一般。
母狗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她是母狗,王妃若想要她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