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女人浑身赤裸,雪白酮体泛着不正常的红韵,两条细白腿儿大开着,被摆成M状,以方便男人在她腿间进出。
娇俏玲珑的身段,因着这蜷曲的姿势,被她身上男人修长健硕的体格衬托得分外娇弱可怜。
男人一双大手箍住她没几两肉的腰,胯下的坚挺死命的撞击着她的肉穴,雪白的娇臀很快绯红一片。
“啪!啪!啪!啪!”撞击声在整个房间回荡着,一声响过一声……
速度跟平时比并不算太快,可力道却重的她就要承受不起。
腿根处因长时间维持大张的姿势,开始泛酸,淫穴里被榨出的蜜汁顺着股逢涓涓流出,莹白的小屁股被映的水光翼翼,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黏腻腻的磨蹭着她的背。
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方式从开始持续到现在,她真的不行了。
今天男人十分不对劲,从他一进门,带进家那股让人压抑的气氛,她就知道今晚怕是要不好。
果不其然,她还没从男人突然回家这一情况中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粗暴拖拽到二楼主卧;
并命令她自己把衣服脱光,还要淫贱的张开腿儿,自己扒开穴,请他进来。嘴里要说这“请用力操烂我的骚洞吧”这种令人羞愤难当的话。
不过这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只要他能少折磨她,这都算不得什么。
只是她着实想不通她又哪里惹到这煞星了?她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吧?这三天她也很乖的并没有出门啊?
可她连问也不敢多问一句,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这场刑快快挨过去,施刑者能看在她还算乖顺的份上,下手轻些……
是的,她怕他!
“嗯嗯……嗯……啊~”
“不要~太重了~嗯啊~咿”
女人被肏得双眼迷离,难耐地仰着脖子吟叫着,露出嫩笋般的玉颈,此刻因这情欲熨上一层粉红。
紫黑肉棒每一下捣弄都本着干净俐落的原则,毫不拖泥带水。
但就是这种没什么花样的肏干,可比以往他招式百出更能要了她的命。
“啊!轻 轻点,求你~呀!太深了...啊哈...不要”
似是不满她的咿呀,又两记带着惩罚意味的重顶,一入一抽间惊得她尖叫连连
“沈予欢,三天没操你,不知道该怎么叫了是吧?”
她的穴与他的巨物尺寸本就不匹配,更惶论这么重的肏干,让她叫苦不迭。
当下委屈的泪睫盈盈,可还是不敢忤逆,以往经验让她知晓,这个时候惹他,最后受罪的只能是自己!
尽量舒展开苦皱的眉眼,调整了一个柔媚些的表情,身下的穴肉乖顺的
吸吮着他的硬挺,手臂软软攀上他的脖子,一双眸子泛着水光,努力让自己媚一点,再媚一点
“啊~好喜欢被肉棒肏穴,嗯啊~被大肉棒干好舒服,还要~”
“继续”男人放出命令!
“嗯哼~呃啊~肉洞就是要让老公干的,啊啊啊哈…老公想~嗯,老公想怎样干都可以,啊啊啊啊啊~”
这淫词艳语像是给两人下了一剂春药,沈予欢感觉到身下大股淫液从花穴淌出,像是要尿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耻毛,男人也被刺激的一个机灵,埋在她体内的硕大性器又叫嚣着狰狞了几分。
“艹,天生就是被肏的主”
掐着她腰的手力道的更凶了,盯着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吞吃了,粗壮的性器更是不留余力的重重捣弄,……
“啪啪啪啪啪”
“受不了 嗯啊!啊哈!真 真的不行了~”
“老公~轻些吧...嗯啊,呃嗯~轻些吧”
“啊啊啊啊啊……”
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依旧沉默着用力在她的蜜穴里冲撞这……
沈予欢觉得她整个人被欲望支配得要燃烧起来,即使身子已溃不成军,但只要男人没有停止,小穴便会孜孜不倦吐这淫液,供男人予取予求...这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成了他满意的模样。
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的黏在颈间,斑驳吻痕沿着女人精致锁骨一直蔓延到胸前。这是三天前他在床上折磨她时留下的,一些已经消失了,这些弄狠了的,还留着...他总喜欢在她身啃咬出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两团奶儿不受控制的弹跳着,像是在祈求主人的临幸;奶尖挺立的晃着,晃得人眼晕。
大手终于离开了她的腰,一把揪住一只被撞得上下乱蹿的奶头,又伸出另一只手把另一只也捏在手里揉搓,一下扯成一条线,一下又用力拧成麻花状。然后把两只奶头用力拉扯到一起,都交给一只手来蹂躏;
一只胳膊伸在她胸前,大手把两只奶头相互挤压在一处,用粗粝的手指玩弄这,一只手又去掐着她的腰,在他胯下撞上来时,好控制着她不受惯力影响往上蹿。
这场景,像极了骑在马儿背上驰骋时,一手拉着缰,一手抓着马鞍的模样;怪不得古人形容男女交欢时,喜欢用“骑”这个字眼,甚是贴切。
奶子被他玩的又疼又麻,蜜穴依旧被迫承受着活塞运动,啪啪声不绝于耳,肉洞被塞的满满当当,快感在两人交合处升腾。这一切都快把她逼疯。
“啊哈~啊~啊~啊”
“求 求你~轻些,别这样玩,奶子真的痛”
娇嫩的奶头受不住这般力道的揉搓,女人哑着嗓子软软的求着。
“呵,那你是要我玩你奶子轻些?还是骚洞轻些?只能选一个呢。”男人在怎么欺负她这件事上永远有层出不穷的花样…
她被玩的喘不过气,只能软这性子顺着他
“奶子,奶子轻些,求~啊啊啊啊啊……”
一声“求你”刚说了一半,男人猛的加快了胯下的攻势。
刚刚还只是‘重戳’着,现在又加上了‘猛捣’,打桩机突然开启了加速模式。
棕黑肉袋不知疲倦地拍打着被摩擦得嫣红充血的阴户,激得淫液四下飞溅...这一瞬硕大龟头还卡在穴口,下一瞬已经顶到了最深处的那张小嘴,固执的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
仿佛身下女人这紧致异常的肉洞是解药,只要把她撞穿、撞烂,他的压抑、痛苦就能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