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严格来说应该是凌晨……
他们三人做到精疲力尽,文睿家自己在被子里射了一次,又被小何坐上身打了一炮,巩经理射後他见他躺在床上嘘喘的诱媚样,坐起来,搓了自己几下变硬,硬是进攻了巩劲寒,说来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这麽大胆,这麽乾脆干了他。
尤其自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竟然意犹未尽,像他们给他吃的是春药一样,明明他紧缩的後庭第一次就被巩劲寒给插爆痛得要死,却还是硬生生又给小何上,他这才知道,没有什麽分别,就只有图爽快,尤其当他们交叠一起时候,虽然这真的背离他的道德观太远,但是,就是很邪门的,这个晚上,他想,他们应该每人都轮流在对方身上打了一炮,没想到那几杯酒下肚这麽助性,还是他们本来做爱就是这麽狂烈,非打到精疲力尽,只是他以为只要男人嘛,射了就好。
他最後一次是跟前女友齐屏干的,那一次之後齐屏爱上了别人就没再跟他上床,想想也有一年,有一年他没有干这件事了。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这时候的气氛又太过於亢奋,他才会不顾虑自己其实对巩劲寒有着敬畏之心,就爬上还躺着急喘的他,好像在试探他的底线,在他还没有力气反抗时,将自己猛地插入他紧实的後穴,他以为他有经验,比较不会像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哀叫。
然而,他一插入,他却见本来闭眼的巩劲寒,朱红线条柔美的唇线开了一个口,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一下子眉头紧蹙,把他夹得很紧,他盯着他迷蒙的咖啡色瞳仁,双手落在巩劲寒腹下因为他抽插动作摆动的肉团上。
巩劲寒微启性感双唇盯着自己下体被文睿家偷袭,却没制止,而是酥麻的摆动身躯,待文睿家插了十多下,也将他腹下那团肉揉硬,他才娓娓说:「还不睡,这是要操死谁呢?」
他漂亮的唇微微一勾,好像在引诱文睿家,文睿家硬得很哪可能半途停下,狠地刺了他好几下,身下男人双手高举瘫在枕上,酥麻沉醉直呼,「我刚已经射了,你还没醒都跟小何做一轮了,这是最後了,不想精尽人亡,赶快射了。」
躺在一旁的小何没睡着翻了个身,看文睿家往巩劲寒插刺的猛劲,道:「别以为我们常玩这游戏,可别误会,今晚是意外。」
说完他呵呵笑起来,撑起身子俯身往被插着已经瘫软的身躯上的乳头上含着咬,害本来已经瘫了的巩劲寒嘴里又呻吟了几声。
下面被文睿家又逗硬,他自己抓着搓着,小何见着他在手淫好像又想要,一把抓过来再帮他口交。
这样的淫荡画面简直在刺激文睿家的底线,他实在受不了眼前这麽淫靡的感官刺激,本来想插久一点,却被他们大胆作风刺激的草草的,他算也不到三分钟就缴入巩劲寒那迷人的穴里了。
就这样这个晚上,他们每人少说都射三次,最後他和巩劲寒睡在床上,小何卷着一张被子睡在地板,当文睿家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睁开眼,巩劲寒和何东常都不在房里,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担心,担心其实被他们带到汽车旅馆还是饭店,他们醒来先走了。
他看自己的衣服被挂在一旁的椅背上,从床上坐起来,後庭昨晚被他们交替插了几次的地方有些刺痛,胸前的乳头还有点发红胀痛,真不知昨晚是哪条神经错乱,胡乱的在这张床上搞淫乱。
他下床,双腿胯下还真疼,昨晚巩劲寒从前面硬生生将他双腿扒得大开,硬硬将要自己那粗大棒子全埋进去,他那两团肉还一直撞着他的睾丸,想来都刺激。
穿好衣服,他还在想,如果他们都走了,没付帐他可以付帐,可是,他还真担心明天去公司会不会见着他们两人很尴尬。
就在他左思右想,房门被打开,何东常穿着简便的运动裤和短衫在门边问,「午饭煮好了,要吃吗?」
「喔,喔……好。」何东常表现一如他在公司那样正常,彷佛昨晚他们三人淫乱之事没发生,他反而感到别扭。
何东常走进来,开了浴室门,走进去跟他说:「那副盥洗用品给你用,这是我房间,劲寒的房间是另外一间。」
他又是一惊讶,原来这是他们住处,还有他们住在一起……原来如此。
只是,他心中还有一串疑惑,他们是情侣,还是室友,昨晚的事只是偶尔的突发状况?
因为,他们的条件都太好了,而且都有一份相当不错的职业,再来……他们有各自房间?
文睿家带着满脑困惑走进浴室盥洗,这房子的装潢和一般汽车旅馆没差多少,都很豪华,他才会以为他们送他到旅馆。
走出房门,看见很有设计感的装潢,闻到一股香气,他实在不知是什麽味道,但可以肯定,下厨的人,厨艺一定很棒。
他走向餐厅,巩劲寒穿着无肩上衣,露出性感结实的双臂,围着围裙,一副家庭主妇模样,端着一盘好像是淡菜,又不像的贝类走出来,盘中的料理绝对有餐厅等级。
「坐下啊,还在惊讶状?」巩劲寒取笑他。「随便吃了,冰箱没蔬菜了,所以把冷冻库的海鲜还有牛肉煮了,下午再去买了。」
巩劲寒脱掉围裙挂在椅背上,他的态度和何东常一样,昨晚的事好像留在昨晚,只有他还在这里不知所措。
巩劲寒拉开自己身旁的椅子对文睿家道:「坐下吃啊,别不好意思。」
都是他们在说,文睿家不好不应声,所以应了声,「嗯,谢谢。」
已经在对面切了好几口牛肉吃的何东常感觉文睿家的不自在,瞥一眼巩劲寒後眼神移到文睿家脸上说:「阿文啊,昨天晚上的事,你就别放心上,我们玩玩没什麽,别把我们俩当淫魔,我跟劲寒住在一起两年了,关系就你昨晚看见那样,昨夜里是比较脱轨一些。」
「我没事的……我觉得……昨晚挺好的,很舒服,很快乐。」文睿家咀嚼完口中食物赶紧笑笑说。
巩劲寒好像不信的扭过头来说:「感到不舒服没关系,以後离我们远些。」
说完他绽开笑容。文睿家之前竟然有些怕在公司总是面目冷凛的他,现在却觉得他好像卸下那伪装的外衣,显得温柔,好像他们错在先,但是,好像是他自己也想要。
「别说这些了,赶快吃,下午还要出门,那个赵董还真讨厌,一定就要约星期天谈公事。」何东常大口吃着,不耐烦说。
巩劲寒接口,「能怎样,要赚人家钱就乖乖被摆布吧。」
文睿家在一旁听他们谈公事,发觉他们都是很认真的人,相对自己并没有他们优秀。
午餐後,他们说要去购买食材,下午要去找赵董,文睿家坐上巩劲寒的宾利,他们先送他回去,然後再去购物。
回到自己租的套房,文睿家脱掉一身还有酒味的衣服,进去浴室,打开水龙头,眼神往下看着昨晚过度使用还很萎软的阴茎,脑海浮起他们轮流为他口交的淫靡画面,硬起来的东西就被巩劲寒握在手中,一口一口的塞进他漂亮唇中,他软滑的舌尖似乎现在还在他逐渐涨起来的阴茎上面滑动,舒服得他像飘在云端四肢软塌塌,只有那支是硬的……
很该死!
他让水柱冲掉昨晚他们两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气味,免得自己一直对昨晚的情景迷恋不去。
他拿起沐浴乳,挤了一大坨,往自己阴茎上搓着,硬起来了,昨晚就是用这硬度把何东常干得在床上哀号,趴着像条求饶的狗,三人却都很亢奋的叠在一起,好像躯体已经连上了。
他让庞大水柱浇灌自己,可能以後没有这机会了,和两个面貌姣好,身材健美高挑的男人做爱。中午那一餐,他发觉,他们相处十分融洽……其实,他想用「相爱」两字,但是,他觉得他们之前的默契胜过这一切。说所以他想,昨晚是他们都有共识下拉下他,以後,他要介入他们中间恐怕很难。
他竟然感到遗憾,感到失望,心中有一股好像失去什麽的惆怅感,可是,他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