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行路难(高干H)--哄哄我(h)

宋清宇睁开眼,意识到触摸也有感知不到的缺陷。比如骨子里的高贵纯洁,越在这种时刻就越凸显。

哪怕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裙子一遮,依旧是栖在他怀里休憩的黑天鹅。

他忽然读懂了衣服的美。黑色沉重,能弥补她形体上的纤弱,也削减了颜色本身的压抑,融合出一种基本的典雅。

可惜她看不到。

他亲了下她的眼睛。两扇低垂的睫毛微微翕动,如瑟缩的幼蝶。

“好痒啊。”

路南笑着躲开,脸向下向外缩在他胸前。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屁股更翘了,裙边滑到腰际,挺翘弹嫩的臀瓣主动露出来。

他揉了揉,瞬间多了几道闪珠光的指印——

今天她的水格外多。

轻盈的身子他一手就能托住,中指在湿泞的花缝来回,指尖经过穴口皱褶时会被吮住,然而那口还是小。

这就是说她软件很好,只是硬件跟不上。

源源不断的蜜液从缝隙流出,打湿他的手掌,兜不住又来不及蒸发掉的,顺着滴到沙发上。

“啪嗒”

房间安静,这滴声响清晰而突兀。

路南感觉脸上有一团火在烧。

要命的是她现在还很清醒,被刻在基因里的“教养”支配,不太能真的彻底放开。

想再次坐下去,至少贴着他的腿,别再发出这种声音。虽然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行为。

他却稳住她的下半身不让动,加快了中指在肉缝间的滑动速度,稀稀落落的水滴声越来越多。

快感越发密集,路南浑身的肌肉渐渐绷紧,腰本能地使劲下压,主动把小穴挺起来往他手里送。

“嗯……要,要到了……”她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息,一下一下挠到他心尖。

幸好他没有用要到不到的折磨她,手下的动作跟随她的呻吟加重加快,很快将她送上第一个小高潮。

路南一瞬僵直后浑身瘫软,泄成一滩水似的黏着他。

穴口在他手心剧烈抖动,吐出一股热液,又被插入的指节堵了回去,发出噗嗤一声沉闷的水响。

如同全身的其他角落,紧窄的甬道也不例外,被他粗糙的指腹一碰,也有了自发意识,咬住他的指头。

咕叽咕叽,下面的小嘴会说话。

“唔,里面痒,再进去点好不好。”高潮后她的嗓音轻飘飘的,像化了的糖绵软清甜。

上面的小嘴更会说话。

在性事上,她的诚实就是她的放荡。这就是他欣赏的孩子气质的来源,回归本性的纯净,骚起来也不会让人腻。

当然现在还不够浪,他勉强还能保持耐心,一点点将她拉向堕落。

手指沿湿滑的内壁畅通无阻全根进入,向各个方向四处扣弄,寻找机要开关。但似乎随处都是敏感点,碰到哪里都会惹起轻颤,不一会儿甬道的全部软肉都蠕动起来。

裹住他,吮弄他,围困他。

在谁拉谁沉沦这个问题上,他高估自己了。

路南正沉浸在被填满的肿胀与舒爽并存的感觉中,努力放松去迎合他缓慢轻柔的动作,不料他的力度突然失控,用粗硬的中指又重又快地捣她。

猝不及防更加承受不住,路南疼得抽气,喘出来就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慢,慢点啊……疼,啊……”

疼就疼吧,这只能怪他是个正常男人,理智并不总能控制下半身。

“轻一点……嗯,嗯……又要到了……啊”

痛和酸爽交织,快感来得迅速而猛烈,根本没照顾她的情感,完全是生理性的、强制高潮。

一声绵长而尖锐的呻吟后,路南又哆嗦着高潮了,连带臀腿一整片区域的全部肌群都抽动起来,像个上了发条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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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很爽,但路南总感觉抛弃了做人的自尊,屈从动物本能似的,太低级趣味了。

她不像面前这个男人,她的大脑是可以完全掌控情欲的。

下面爽了,不妨碍她心里委屈,在他肩上啃了一口。

“你弄疼我了,你快哄哄我。”

她都没从高潮里缓过劲来,身子仍处在颤抖的余波,满面潮红檀口微张,发梢眼角、鼻尖唇畔,哪哪儿都挂着水,淫乱得不像话了,还敢咬起牙来耍横。

这不是要人哄的表情,是要人插的色情。

小浪货。

当然还是不够骚,不够让他狠下心来真插坏她弄疼她;只舍得在心里骂两句,平衡一下滔天翻涌的原始冲动。

然后用最温和的力度摩挲她的头发下巴,轻吻她的眉心耳垂,同时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浅浅慢慢的插弄,以她最喜欢的克制的力道撞击抚慰。

一点都不能操之过急,哪怕让他硬到天亮,也要把人哄迷糊了才行。

老狐狸心知肚明。除了耐心,他身上没有值得让她说喜欢的了,既然装了就得装到底。

“嗯……”路南很快享受地哼哼起来,就差把舒服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她就是喜欢每个角落都被重视、细致照顾的感觉。心里得到满足,雀跃欢喜一股脑汇成暖流溢出来。

对付这窄小的嫩穴,让她多出点水就是唯一的扩张办法。等她玩爽了湿透了,疼一疼也就过去了。

宋清宇抽空喂了她一杯水。

路南像是躺在棉花糖做成的云朵上,通身游走着一股飘飘然的欢愉。任凭欲望的引线牵着她的身子扭动,让他的手指深入她指示的位置。

这里轻那里重,一会快一会慢,什么都听她的。原来做爱是一段如此奇妙而愉悦的征程。

扭着扭着,忽然戳上一处滚烫坚硬的凸起,听到头顶传出男人压抑的闷哼,和一直被忽略的粗重的喘息。

……做爱应该是两个人的事,而不是他做事、她被爱。

恃宠而骄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路南垂眉敛眸,手凭感觉摸过去,再次被那里的温度和形状吓了一跳。

“是不是很难受?”

她小心翼翼地触上那团火热,满打满算这是第三次用手摸它。

尽管比任何一次都要粗壮坚硬,然而她现在觉得它跟别人的狰狞可怖的东西一点都不一样,被他更强大坚毅的理性控制住了。

他给了她足够的勇气相信,它不会伤害她。

路南把腿分得很开跨在他身上,凑到他耳根呼气,媚软的语调分明透着坚决,“你进来吧,我再也不喊疼了。”

听听是人说的话吗?

怎么会有这么甜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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