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悄咪咪地去看南正琴,张阿姨没走多久,南正琴本来应该已经睡了,每次睡前她要闭着眼忍好几个小时,她看得都揪心,所以默默地待一会就走了。
今天南正琴破天荒地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封信。那头枯发被剪的很短,嘴唇苍白,她发不出多大的音量,但是足够谢初听清楚了。
“你妈妈刚走。”南正琴把信封递给谢初,“这钱你收着吧,能不用就不用,还给你哥哥也行。”
谢初屏息,南正琴不忍说下去,有点为她打抱不平,原本因为疼痛蔫下去的精神头也因此跃起来:“你妈妈丢下钱就跑了,还是以前那样,你别学她。看她那样子你哥哥肯定也没说实话,她反倒过来让我多管管你……你哥哥不回家怎么能跟我们有关系?”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你妈妈还像个孩子。”
谢初咽了口唾沫,蓝蔚就在房门外,而且弄出的动静不小。
看南正琴这个态度,似乎她撒谎会更妥当一些。
“她还说什么了?”谢初忐忑地问。
南正琴不想让谢初觉得难受,夏诗一张嘴没有把门的,有些话当着她的面都能说出口,也不知道以后她走了,崽崽会不会被自己的妈妈欺负了。
南正琴叹气连天,躺进了被窝里:“不关你的事,奶奶知道,早点睡,以后打工忙的话不用赶回来了,我又不是动不了。”
谢初看着面前背对着她的南正琴,俯身抱了上去,她眼酸鼻塞,差点喊出来。
小时候南正琴也是这样抱着她的,隔了那么久,她记得清清楚楚。
“奶奶,你别走好不好?”
南正琴摸了下她的脑袋,哄着她:“奶奶不是就在这里吗,想什么,你明天再来看我,我也还是躺在这里。”
不知道哪一个字眼戳中了谢初,她的泪奔涌而下,喉咙含着刀片似的,话都说不稳,匆匆道了声晚安。
南正琴也偷偷掉泪,她粗糙地抹了把脸,双眼一闭,想着要是能往回倒几年就就好了,再握着谢初的小手教她走路,帮她做饭,送她上学。
崽崽一长大,她就该老了。
蓝蔚刚用毛巾往后抹了一把头发,就看见谢初就坐在床沿睁着眼掉眼泪,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下巴,把那颗泪珠弹开,然后柔声道:“去洗澡,等会帮你擦药。”
谢初蹦起来,藏进了浴室里,蓝蔚刚洗完,这里面还飘温热的雾气,捂得她暖暖的。
竟然又让他看见自己哭了,谢初觉得丢脸,磨磨唧唧地生生耗了一个小时才敢探头出去。
蓝蔚就在门边,睨着她,嘴角带笑,宛若找到了心仪的试验品,手里拿着一管药膏,看样子是要弄死她。谢初被如此强大的气场逼得退了几步,“我……你要干什么?”
南正琴还在家,蓝蔚要是真干了什么,肯定会被发现的。
蓝蔚看着脸颊泛粉的谢初,两指碰上她脖间的淤青,力度适中地按揉起来,“擦药,消下去就好了。”
谢初疼的皱眉,咬着牙回:“能不能轻点……”
听了她的话,蓝蔚反而揉的越来越重,笑眯眯地说:“这样才有用。”
“我自己来。”谢初原先的泪又被挤了出来,连连叫停,“你别按了。”
蓝蔚略一思索,停了手:“你在嫌弃我技术不好?”
谢初不敢,她摇摇头,撑起下巴憋着气说:“你继续。”
蓝蔚足足按了十多分钟,谢初才细声细语地表示已经不疼了。
“其他地方也按一下。”他说。
谢初昂首,苦着张脸回:“能不能睡觉,不按了。”
蓝蔚轻笑一声,放过她了。
谢初蒙上被子,只能闻到自己满脖子的药味。蓝蔚将头压在双手上,他望着天花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条小树枝自己靠上来。
“谢初。”
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他一声。
装睡失败,谢初打了下自己的嘴巴,竖耳去听蓝蔚的话。
那头却安静了,蓝蔚动了几下似乎准备睡觉,谢初忍不住好奇缓慢地翻了个身,想要偷看他睡着的样子。
等到她拉下被子,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蓝蔚也得逞了。
谢初被他按在怀里动不了,两团软乎乎的东西正好挤在蓝蔚胸前,仿佛用手一握就能挤爆。
“困不困?”蓝蔚问。
清冽的嗓音就在耳边,他存在感太强,谢初将头埋的更低了,有了一回经验,谢初的腿间都忍不住湿润起来。
“奶奶在家。”
谢初的声音又为他盖了一层火,他偏下头,含住了她的双唇。
湿滑软腻的舌左右探了进去,像条水蛇,拨开了谢初的涎水,往最深处游去。
谢初夹紧腿,不安分地往后缩,小腹里酥麻的异样让她更湿了,声音也又喘又柔的:“唔……别!”
蓝蔚得了甜头,最后吮了下她的唇珠,点到为止。
在黑暗里,他的眸子像两颗曜石,谢初看愣了。
“蓝蔚,你……要不要帮忙?”谢初羞涩地问出口。
蓝蔚正疯狂地在脑里自我纾解,但此刻他一下子崩塌了。
谢初深入虎穴,全然不懂如何帮哥哥排忧解难,仅凭一番初生牛犊的莽撞,好心帮了倒忙。
谢初喜欢叫,如果真对她做点什么,南正琴估计就要带病跳起来打他了。
他拉住那只手,在她耳边吻了一下:“你握着就好,我来动。”
谢初鼻尖羞出了层薄汗,蓝蔚的尺寸她包不住,所以象征性的覆在了上面,这东西跟她的脸一样滚烫,触感新奇,她不免小心地捏了一下。
“谢初!”
她吓了一大跳,闭上眼认错:“我不弄了!”
有蓝蔚的引导,她只需要走个过场就好了,他的喘息压抑、撩人,一声一声环在谢初的脑子里,就跟海啸一样汹涌,扑得她阵阵热潮,小穴也澎湃起来,越来越湿。
谢初的手臂开始发酸,她想低头去看被子里极具冲击性的场面,蓝蔚却突地抬起眼,与她对上,谢初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他咬住了,紧接着手里溢出温热的精液,她心头咯噔一下,顺着阴茎往上摸,按住了龟眼。
谢初通过实践,领悟了男人的奥秘。
蓝蔚眼皮突突直跳,那只手还在来回地摩挲,试图弄清他的人体构造。
谢初这个人,地铁上连嘴都不敢亲,一到床上就不得了,求知欲过剩。
蓝蔚捉住她躲闪的手,深沉地问:“喜欢吗?”
谢初愣住,才恍觉自己干了什么,“对、对不起……我刚刚……喜……喜欢。”
蓝蔚弯起唇角,眉眼低垂:“再摸你还睡不睡了?”
谢初听令,最后犹豫地问:“要不要……用手帮你擦擦?”
女孩的指尖轻轻滑过马眼,蹭过他胯下的敏感地带,自带魔力般叫他颤栗。
这一擦蓝蔚半条命都要没了,他侧过身,热气就吐在谢初耳尖,慢慢炖着:“以后别弄了啊,我受不了。”
谢初更受不了,她从蓝蔚怀里撤出来,将手放在水下冲洗。
她看清了,蓝蔚的那根东西。
谢初脑里的小人开始尖叫,一会说好羞耻,一会说真大。
蓝蔚懒懒地在外头喊她:“还要洗多久?”
尖叫戛然而止,谢初拍拍脸,心脏跳得快要飞出来。
上次幸好只在外面蹭了蹭,要是进去,她会不会痛死啊。
谢初仿佛看见了以后,她躺在蓝蔚身下,蓝蔚黑着脸,用帮她擦药的那个力道进进出出,她一叫,他就会拧着眉不满地问:“你在嫌弃我技术不好?”
“想什么?”蓝蔚弹了下她的脑门。
谢初往他怀里钻了钻:“没什么。”
她就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