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小穴的肉紧紧依附包裹着滚烫的性器,高热的甬道辐射加温着两人的身体,柯璟不断动作着,腰背上附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太紧了,四壁的压迫,激起更强的破入的欲望,每捣踏一次身前的沼泽,柯璟的喘息就变的更加不规则,只好更紧地抓住浣柔的腰臀,感官的所有感受集中在小腹前段,密度极大的核能量不断聚变累积。
推进的动作越来越到位,Omega想见到身后的Alpha大概也是要射了。
结果不争气的是,这么想着,浣柔自己却却先一步地迈向兴奋的制高点。
是来自喜欢的人体内的滚烫浊白的热流,就要浇灌填满自己的身体,Omega期待和羞意在白皙秀美的脸上漾开潮红。
在舒服的耸动的惯性中,如擂的心跳渐渐爬上咽喉,全身的血液都在振奋地奔流着。
“呼…啊……”心情凌乱的舰船公主,一个加快的喘息,难以自控地颤抖起来。
“抱我”剧烈的颤抖让浣柔差点瘫软,她亟需要被坚强怀抱的稳固,但她已经被顶峰的愉悦堵得说不出更多的话。。
然而简单的两个字,在情动的Omega那沙哑的磁感颤声中传散出来,像森林的歌声。
这声入耳的“抱我”,像是音乐家们创作至兴浓,又随意附赠了一段美好的即兴。
柯璟收着浣柔这个礼物,颅内已然高潮,她乖顺地斜下身子,温柔地覆贴住浣柔的身体,让人失神的颤抖通过炙热的身体大面积地传递过来,结合处摆脱了人为控制,不规则的抖动着,却进一步刺激着Alpha的神经。
伴随着一种全新的古怪的感觉,Alpha马上惊觉着立马把性器抽了出来,浊白的精液抖出了一个弧度有力地喷射出来,大片射在了浣柔的背上,倏忽间一起到攀上了顶峰。
黑暗温暖的甬道一瞬间失去了温暖的来源,不适地收缩了两下,依依不舍。有透明的暖流,从中出,沿着腿壁内侧蜿蜒下来。Omega的眼尾也是亮闪闪的,带着泪迹,娇楚动人。
但这次,射精之后性器并没有很快地消下去,而是变得更为肿胀,Alpha的蝴蝶骨被触发成结,生殖本能让热情的精液还在不断不断的泄出。
精液的奇怪味道,信息素的绕缠味道,房间本身的铃兰香氛,让催情的余韵依旧绕梁三尺。
这次换做浣柔贴着柯璟的后背,侧抱着眼前颤抖成结的Alpha,温柔漂亮的手尽所能多握住些这只本来就大,现在更大的肉刃。后颈的腺体没有任何遮拦地暴露在眼前,即便控制着轻轻呼吸,还是又现潮意,又闪回了一下之前的情节,第一次上床就反应这么大,啊,羞死了。
眼前的Alpha全情沉醉在Omega气息之中,不能自拔,仿佛是在梦境中的抱住了一方柔软,两次高潮之后的疲乏迅速席卷而来,等待结消的期间就沉沉睡去了,安心地把自己的全部交到了那只细柔的手中。
浣柔叹了口气,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拭去背后的白色液体,只是为了不惊动事后直接陷入昏迷的柯璟。
贴身的两个人儿闭着眼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像漂浮在一个上升的泡泡里。
顾浣柔睁开一点点眼睛,窥见柯璟——垂闭的嫩薄眼皮就像是蛋壳瓷,边缘靠近睫毛的部分晕染开一层由浅到深的柚粉色,还真是在和她的信息素通感着遥相呼应呢。
睁开的时候又叠合成更深一层的柚红,自带眼影,像书卷儒雅的小生,像顾盼生情的小旦。
她现在沉沉地睡着,均匀地呼吸着,温如脂玉。看着睡着的柯璟,浣柔才真正毫无负担地让满心的喜爱溢出心田。
满眼的可爱,怀中人软糯地像个小白团子,打消了她不少紧张,她的心里有一块角落一直隐隐紧张着清冷孤傲的柯璟是不是也像看起来那样难以接近,但又顺沿着好奇的线团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现在浣柔的脖子湾被这颗小脑袋蹭着,自家洗发水的暗香从刚洗过发的柯璟的头顶传来,携带着洗浴后的温馨气氛,浣柔禁不住温柔地将手伸进她的头发抚弄着,一瞬间浣柔错觉她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浣柔贴着柯璟的体温,蓦地想起很久以前,甚至都不知道多久以前,也像眼前的柯璟一样被圈在妈妈的怀抱当中,听着关于她的家乡,来自地球的传说。那颗被妈妈念念不忘的星球,和那里璀璨闪耀的自然与文明。有蓝天,有河流,奇形怪状的动物朋友,在妈妈缓慢而好听的声音中,古文明的篇章就在眼前浮现。
在柯璟的温度之中,顾浣柔不设防地漂回了小时候的港湾,这段记忆不知被她封存了多久,现在却在葡萄柚的香气之中再次被释放出来。
并且也终于,无一例外地走向了那个梦靥般的记忆终点。
父亲勃然大怒,夺过浣柔手里的那本《蓝色星球神话集》,轻松撕碎。
上面是妈妈誊写的字迹,是小浣柔拉着妈妈的衣角不依不饶求来的,妈妈嘴上说着麻烦,制作的时候却还将声音植入了进去,默读起来妈妈富有感情的声音就会在脑海出现。
而彼时,妈妈的声音成为了被打碎的月光,不复完整。
“你的母亲就是天天想着这些不靠谱的东西,才会背叛我们,你也想和她一样吗?”每一个字都透露着爆裂的巨大悲愤和不甘。
年幼的小浣柔穿着睡裙,掩在沙发后面,头还没有沙发背高,吓得连哭泣都不敢。
父亲甩下一句话,回头不顾。还恰逢舱门卡到了一半,孔武有力的舰长,一个不耐的右拳,舱门便被揍歪在了一边,扭成凄惨,嵌下了舰长顾金拳头的刻模。
该死,连这破门都在跟我做对,不是早就说要修了……”
5岁的小浣柔被一个人剩在房间独自消化,而房间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枕着妈妈声音安睡的房间,盘旋着的全是父亲的愤怒悲伤和母亲已经离开的事实…
回过神来的时候,顾浣柔发现自己已经泪痕斑驳,她是有多久没有放逐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了呢。但这次再次想起的时候,却与之前有些不同,好像已经是褪色的故事,不再像以前那样疼得撕心裂肺。
或许是已经结痂成茧,或许是柯璟的体温冲淡了一些疼痛。
眼前柯璟安睡的样子,恒温的身躯,就像是暴风雨里的一间开着暖黄灯管的客栈,在妈妈的故事中客栈是漂泊旅人路途中唯一的归宿。
此时,抱着柯璟,顾浣柔第一次,把那些即便深藏起来也无时无刻不在承其重量的包袱,用5岁时不敢流下的眼泪,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