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四腿交叠,温浴侧首与他拥吻,他的唇有些咸涩,窄腔里有略淡的酒气。
隔着布料揉她圆乳,轻轻柔柔的,倒是暧昧,她舔他下唇抽空问着“你喝了多少?”
“你猜。”
“那怎么猜得到,我只记得你很能喝,一个连都喝不过你。”
拉开她腰上丝带,襦裙落地,高高的胸脯撑着藕荷色肚兜,两侧香肩半遮半露,他两手伸进肚兜里捧住两乳揉捏,嘴上也不忘舔她小舌。
“我是海量,娇娇是海乳。”
温浴被他玩弄地心中砰砰乱跳,她起身亲他脸颊,亲他双唇,两手解他身上袍衫。她跪在地毯上,摩挲他的鼠蹊和卵蛋。
“以后别喝那么多了,对身体不好。”
“嗯!”他是享受,每次她摸到那个地方,他心里就痒痒,那里也痒痒。
他总是硬地很快,这才一眨眼的功夫,肉棒已经梆梆粗壮了。
温浴抬眸望他俊脸,就在他的注视下舔上翘滑龟头,舌尖抵着它打圈,没几下就舔到一丝透明体液,她吮吸咽下,竟觉从马眼里吸出些许酒精味道。
贺场坐在圆杌上“嘶儿嘶儿”喘着,酸爽麻痒都集中在腹下,娇娇的嘴上功夫越来越好了,眼睛也是漂亮得要勾死人,他低头看她一举一动,不行了,要射了!
情急之下一掌将她推开,这么快就射实在丢脸,龟头勾着唾液滴到他腿面上,他揉了腹下耻毛,需要冷静一下。
温浴抬腿迈上方桌,自己扒掉亵裤跪在桌上,扭腰抬臀露出粉嫩小穴。
“骚娇娇,这么想要啊?”
贺场盯着她的粉穴撸弄肉棒,突想起前几日新得的好东西,抬手拍了下她的勾魂穴,转身去多宝格上拿起一方锦盒,掏出一只握于手中。
温浴回首想看他在折腾什么,突然一物顶着她穴口就冲了进来,冰凉钻心,凉得她皱眉尖叫。
他握着那物抽插眼前的嫩穴,白玉玉势凉如寒冰,温浴喊叫不能承受,那物不如他的粗壮,但硬确实是非常的硬,凉也是真心的凉,穴里滚烫,玉势冰凉,水火交融令人发疯。
“不要!不要!”
她抬臀躲避,却不成想一躲那玉势入地更深。他不动了,手放了,凉硬的玉势还卡在穴中,插了这么多下都没流水,应该是不舒坦的,但那艳色景象一白一粉实在销魂。
他握住玉势将它“啵!”地一声拔出,扔至桌上,就像起了瓶红酒落地的木塞,应是再无用途。
“看来你还是最喜欢我这根!”
捧着她两瓣雪臀舔住粉穴,反反复复用舌尖逗弄小豆和穴门,听她“嗯……嗯……”舒服的呻吟。
“场哥哥……场哥哥……”
她喜欢他的舌,也喜欢他肉乎乎的肉棒,他是有温度的,玉势岂能及他一半温柔。
“娇娇,乖娇娇……”
他提着她期待已久的肉棒,两指分开她的花红阴唇,肉棒在她穴口研磨几许,不进,不攻。
“以后不许再喝避子汤了,对身体不好。”
肉棒在穴门拍打,他顶胯冲进穴中,紧肉刚绞上来,他就猛力退出,再顶胯冲进,猛力退出,就这样折磨她十几回合。
温浴遭不住,鼻腔哼哼发出呻吟,眼皮搭下,用尽全力回首唤他:“场哥哥,肏我罢,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