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倾的思绪还没从“李斯笺这个压榨她的大魔王居然是段瑞安的员工而且还在为他俩守门”这个想法中脱离出来,但很快她就被段瑞安亲得七荤八素的了。
段瑞安弯着腰舔弄她红润小巧的耳垂,一只手覆上娇嫩的小乳,含笑道:“似乎长大了一点。”
王久倾脸一红,她和罗一野连续胡闹了好几日,他又像是有什么癖好似的每次都对她的胸部又揉又舔,她自己都感觉最近变得酸酸涨涨的。
不过如果被段瑞安知道的话,王久倾看一眼低头忙活而晃动的小小发旋,不禁心虚地打了个冷颤。
段瑞安从她被舔咬得嫣红的双乳中抬起头来,惩罚性地掐她的小核:“你走神了噢?”
敏感处猛然受刺激,王久倾尖叫一声向后倒去,脑子里什么罗一野罗二野的面孔早已飞得无影无踪,四肢只知道抓着眼前人蓬勃的肌肉,好像能从中找到面对情欲的力量似的。
段瑞安看她闭着眼喘气,艳色的舌头柔顺地躺在贝齿上,不禁心笙摇曳,只想将她揉碎了放在怀里。
修剪圆润的指甲轻叩在颤抖的花核之上,指腹向下一探,果然是一片热潮。
段瑞安促狭地用沾满透明黏液的纤长手指刮擦她濡湿的嘴唇:“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凉凉的液体残留在唇角,王久倾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在段瑞安渐渐加深的眸子里挑衅道:“你怎么自己不尝尝。”
没过两秒王久倾就后悔了,她不该挑衅老流氓的,因为老流氓真的会做啊!
灵活的舌头依她所言尝到了蜜液的滋味,从上至下地滑动,把四处漫溢的液体席卷走,接着在两片阴唇铸成的湿润小径中直通向了软嫩火热的洞穴。
“不行!”王久倾惊叫道,双手抱着段瑞安的毛茸茸的脑袋,想让他起身但不敢使力扯他,只能被迫享受令人羞耻的服务。
那片舌头微旋着深入呼吸般收缩的小穴,这块人体中最有力量的肌肉在她浅浅的前壁上顶弄撞击,一股一股的热液无法抑制地向外涌出。
王久倾长吟一声,指尖全都插进下方柔软的头发里,架在段瑞安肩上的双腿崩得紧紧,像是要把他更往里推的姿势。
段瑞安亲吻她不住颤抖的嫩肉,从腿间抬起头来。
迷蒙地睁开眼,王久倾看见他刀削般的鼻尖上居然闪亮地反着光。意识到那是被她弄上的,王久倾丢脸地叫着:“都说了让你别弄……”
段瑞安用指节把那块湿滑蹭下来,坏心地递到她眼前:“舔掉。”
王久倾心中有愧,只得听话地任他把两根手指塞进嘴里,用舌头从指根至指节舔到指尖,缠绕着舔过他的每一寸皮肤。
段瑞安胸膛剧烈起伏着,只想让她这柔滑的小舌再舔舔他勃发的性器,但见王久倾红着眼睛舔他的手,明显已是强弩之末,只好暂时把这个想法按捺住,哼道:“下次再让你好好口。”
被舔弄得湿润的手指一根根送入了急需抚慰的小穴,王久倾被两根手指前后扫刮着,也觉得被填满了,夹着腿让手指在下体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动听又淫靡。
王久倾在情潮之中向前抚摸段瑞安还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它与弹性布料对抗着在黑色中鼓起一个向上弯着的大包,在她的揉搓下渐渐濡湿了一块深色布料。
在手指的快速弹动中,王久倾又被潮水淹没了所有思绪,轻柔抚摸的小手不小心重重按在内裤上。
段瑞安被她压得一哼,从淫靡不堪的柔软中拿出手指,迫不及待地释放出肿胀取而代之。
开拓过的嫩肉很容易就被龟头层层叠叠地顶开了,还在剧烈收缩中的小穴按摩一般有节奏有力量地由前至后吞吸着坚硬的柱身,给性器带来强烈的快感。
段瑞安立刻就着这不断吐露的爱液耸动起来,次次只退出一点便送回最深处,铃口冲击在细小的宫颈口上,摩擦着与它错过,这让他有种插到底的快感。
不绝于耳的肉体撞击声在小房间内响了起来,王久倾又快速地小死了一回,却只敢压低声音小小的吟叫。
“怎么了?”段瑞安下体上下抽插着靠近她羞耻的侧脸:“叫出来呀,你叫得很好听。”
王久倾斜他一眼,眼角眉梢皆是挡不住的媚意:“外面的人会听到……”
段瑞安笑道:“不怕他听,他忠心得很。”又俯下身啃咬她敏感的乳尖,模糊地说:“难道你看上他了?怕他发现你原来这么骚。”
“你才骚!骚老男人!”王久倾被他顶得七零八落还要嘴硬指责:“你引诱得女演员除了你都看不见别人了!”
段瑞安向后抓捏她的屁股,让性器更深地撞进给他带来无上销魂的秘地,一面说:“看来我还不够努力,你还有心思想别人。”一面加快速度捅插她。
王久倾被肏弄得果然再想不起什么“别人”了,叫声也溢出来:“啊……段、段瑞安……”
“叫什么全名,”段瑞安不满地狠劲插入,撞得她不住摇头:“你说该叫什么?”
王久倾呻吟着挤出:“软软?”,又被狠肏了几下,才连声道:“瑞安瑞安,啊嗯……是老公,老公。”
段瑞安被她一声娇柔的“老公”叫得心中火热,双掌握住她大开的大腿内侧,借力挺弄了百十余下,才在王久倾胡乱的吟哦声中尽数喷出了精液。
憋了许久的浓厚精液冲出肉棒,几乎喷射进了子宫颈里,烫的王久倾一个哆嗦。
无力地躺在桌面上,下体还和段瑞安的性器紧紧地交合在一起,耳边听见他温柔地哄道:“但我眼睛里只看得见你一个人。”
王久倾反应过来这是在回答她之前的指责,不由得笑着吻他,两人又黏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
段瑞安餍足地帮她收拾好,穿裤子时他的口袋里掉出一个圆圆的物什。
王久倾被伺候得哼哼唧唧,听见地上一响不由探头去看,圆润还带着根线,骨碌碌转进段瑞安的手里。
“这不是……”王久倾瞪大眼睛:“你怎么还留着!你变态!”
段瑞安把玩那颗小小的跳蛋,对她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宝贝用过的东西,我怎么能乱丢呢?”说完又把那颗跳蛋塞回了口袋里。
想到他日日带着那颗小物工作休息,王久倾整张脸都红透了,含羞带恼地瞪他一眼。
段瑞安叹气:“别那样看我,再勾引我来不及赶下午的船了。”
王久倾只好乖乖地坐在床上晃着腿看他帮她收拾行李,心想段瑞安真是哪哪儿都好,就是比她大了快十岁,不过和她的心理年龄倒是挺配的。
段瑞安绅士地一手提行李箱一手拉开门示意她先出去。
王久倾走出门看见直挺挺地低头站着的李斯笺,才想起来胡闹了这么久他居然一直站在门口。
李斯笺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聚焦在鞋尖那块反光的亮皮上。
李斯笺是欠了段瑞安八百万吗,还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王久倾想,这么一个有能力的金牌经纪人心甘情愿为他看门。
王久倾头一次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他,发觉李斯笺在永远全黑的套装下还藏着宽肩窄腰,禁欲地裹在不显眼的黑色里。
目光不自觉地跑向不该去的地方,黑色的布料突出一个包,王久倾也看不出究竟有多大。李斯笺若无所觉地一动不动。
王久倾咳嗽一声,勾起唇角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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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诶诶怎么就到第二天了嘛,断更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