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和她的主人们--我很像眼瞎的吗?

那张脸根本不能见人,果真如他所说,像是被毁容了一样,火辣辣钻心的疼。

尝到了他的教训之后,秦潇收敛了很多,无论自己再怎么想找虐,她都不愿意这么痛。

司池安命令她夹紧下面的骚逼,脱下外套盖在她的头顶,将她抱了出去。

秦潇羞愧的拉住头上盖着的衣服,坐在副驾驶上,还在全神贯注,用力紧夹着阴道,一路上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肌肉酸痛,还是不可避免的把肚子里的尿流出来了一些,打湿在他的座椅上。

男人也没责怪她,大概是看到她脸上伤的实在太重了,原本一张白嫩的脸,被他给扇的流血。

趁他去拿药的时间,秦潇接起了钱多多的夺命连环call。

“姐妹!我离富婆路又更近了一步,快找到一个眼瞎的了!你知道刚才八千多万买下一个古董的男人吗?巨帅啊,我经人打听,据说是个上市公司老板,西郊整片土地都归他管,我靠,我要是攀上他,我特么不就成土地婆了!”

说巧不巧,这个男人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把她电话里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秦潇撇嘴抬头,不敢说话,也不敢把电话挂断,看着司池安冰冷的眼神瞪着她,都快把她脑浆抠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应钱多多。

这个土地爷,脾气挺大的。

“那个,等会再说吧,我现在有点不方便……”

司池安把她手机抢了过来,挂断关机往后一扔,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剩下她听着那啪嗒一声,不仅手机碎了,她心也碎了。

九千块的手机没了,呜呜我淦。

“我看起来很像眼瞎的吗?”

秦潇摇头,“不像。”

“你都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如果你敢告诉她我的联系方式,你秦潇这半张脸也会流血,懂吗?”

她不敢用力的点头,甚至胆小的不去正眼看他。

司池安掐住她的下巴,单手拧开药膏,挤在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来回涂抹晕染,手法很轻,白色的药膏发出薄荷清香,冰凉刺痛。

而她也几乎快哭了出来,抓身上皱巴巴的连衣裙,求饶,“主人,真的快夹不住了,呜尿要出来了。”

不说这事,司池安都快忘了还在她肚子里尿了一泡。

“不急,涂完药再抱你去厕所,你多能忍,说不定等下就被逼的自己高潮了。”

别说是有这个可能,可她肚子实在太涨,大腿用力的酸疼,要真憋不住流出来,估计又得跪在地上被一顿抽打。

司池安抱着她起身,到了卫生间,让她蹲在下水道处,看着她慢慢放松,肚子里哗啦的排尿,源源不尽的往下面流。

拿着花洒给她冲洗,还一边捏着她被咬破的奶头去羞辱,“真骚,没有比你秦潇更骚的,这么喜欢主人的尿,以后天天都留给你。”

她被羞红着脸,还要在他面前驯服的低头道是,“谢谢主人。”

洗完澡,秦潇缩在被子里,拿着水袋敷脸,屁股也疼,只能侧身躺。

卧室门没关,听到他在书房打电话的声音,估计是在谈论工作,磁性浑厚的声音格外令她陶醉,不知不觉中便听睡了。

那件八千万三百万买下的名瓷,竟然在送来的路上被人给截胡了,害怕掉包,重新返回鉴定中心去了。

司池安将手机扔到桌子上,脸色难以见得的凶煞,剑眉紧拧,满怒不悦。

那可是用来交易的一大利器,陈老爷子最喜欢这稀奇玩意,要是把它给送了,那陈老头名下昌恒的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他势在必得。

越想越觉得恼怒,转身快步去卧室,谁料她已经睡着了。

手中握着冰凉的水袋,慢慢攥不住,往下脱离,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侧身压着一半没有肿的脸蛋,嘴巴嘟到了一起,像是在闭着眼索吻。

刚才还情绪躁动的男人,此刻瞬间冷静,轻声走近,捡起地上的水袋,重新放到她的脸上,坐在床边为她敷着。

想了想,又担心她这脸上的伤,捏着秦潇嘟起的嘴巴,掰开往她嘴里看,借着床头的光线,看到红嫩的牙龈里有了血渍。

的确是下手重了,平时他都拿着拳袋发泄,一时没收力,把她扇成这个样子,爽是爽了。

他情不自禁的去抚摸上她的长发,柔目温和,眯起了眼。

听话的小东西,这么乖的小奴,可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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