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豚的形状宛如在大海跳跃的身姿,挤开堆叠的粉色壁肉,剔透的水泽沿着海豚的身体汩出,从大腿根一直向下弯延,彻底浸湿了蜜柑身下的床单,一片深色的痕迹尤其显目,刺得某人两眼微眯。
此刻的花穴异常湿滑,蜜柑动情时稍微夹一下,小海豚便会俐落的往后退,不过下一秒又会被推回去,如此反反复复,几乎形成了一种默契。
海豚就这么在她下边进出,还顺道带上按摩的功效,简直令蜜柑欲罢不能。
她嘤了两声,不忘配合的喊:“嗯啊……我是达令的,除了达令谁都不要。”
“骚货,我是谁?”
冷不丁抛来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质问,蜜柑迟钝了半晌,抬起浑噩的目光,直视空无一人的前方,神情略带娇憨,“你是达令啊……”
“那你想要我的什么?”
“我、我想要……”蜜柑瞄了一眼泥泞不堪的小穴,吞了吞口水。
“嗯?”
白嫩的双腿大开,那中间有一块十分寂寞的地儿,明明已经有小海豚卖力的抚慰了,可是蜜柑就是觉得不够,从刚刚开始就不够了,她想要的远远不止是这样……
就像有蚂蚁在噬咬她的小屄,特别痒,令她想动手挠挠,却无从下手。
蜜柑被玩了七天,可没有一次尝过真正的鸡巴,但是她知道男人都有这么一样东西,可以带给女人至高无上的快感。
蜜柑隐约能察觉出来,自己也期待有一根热呼呼的肉棒来填补空虚的洞穴,这是源自性的本能——可是她同样感到迷茫,因为她没有体会过鸡巴带来的高潮,她怎么会如此渴望?
蜜柑想到Darling曾问她明明是处女,为什么被人指奸了还可以爽得喷水呢。
她当时害怕极了,胡乱的摇头否认,对方便“好心”的替她回答了——
“因为你骚啊,你天生欠操,你想要我把你干得下不来床,就用我这根鸡巴,狠狠干你,你是不是想要这样啊,骚货?”
是吧……或许她很想试试看……被达令的鸡巴贯穿,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真的好骚啊。
……
方研盯着游戏画面,他的Candy赤裸着雪乳,奶头挺立,下身空无一物,小嘴正在吞吐按摩棒,淫水流得整片床单都是。
他的神色平淡,瞳孔映着光,微蹙的眉宇透露出一丝无奈。
他已经连续帮Candy换了七天的床单,Candy的屄水实在太多了,他都没见过那么能流水的女孩子,幸好只是游戏,万一是真的——
方研思及某处,喉头一紧,眸光突然变得锐利,他凝视着蜜柑,耳畔弥漫她的娇喘声,以及时而出现的啜泣。
放在椅子握把上的手轻轻点了两下,而後,缓慢的伸向了肿胀犯疼的部位。
方研解开裤头,掏出充血后硕大无比的阴茎,一只手圈住了根部,开始上下套弄。
间隙逸出的喘息沙哑又性感,伴随速度加快,他的眉心逐渐拧在一块儿,脖子上暴出几条青筋,冷白的皮肤上沁出汗水,向下滚落。
听着蜜柑的叫声,和蜜柑同时自慰,这让方研兴奋到极致,他的心跳剧烈,彷佛会冲破肉体。
当他的掌心滑到龟头时,蜜柑的声音戛然而止——方研的面色随即一沉,眉目下是难以抑制的阴翳。
白菖蒲一直在打语音给他,而他方才没注意,可能不小心按到接通,游戏便强制中断了。
方研表情难看,开口时的语气低沉,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因此声线比起平日又哑又欲。
“说。”
即便是短短一个字,也叫对面的菖蒲一阵脸红。
“方、方研,你今天有空吗?”菖蒲咬着下唇,紧张的问道。
方研想也没想的回答,“没空。”
“啊,那明天呢?”
“一样。”
“那——”
不等菖蒲说完,方研便不耐烦的打断她,中途还喘了一口粗气,“你有事直说。”
菖蒲好不容易打通了方研的手机,怕他又立马挂掉,纠结了两秒便鼓起勇气说:“约、约会!”她想跟方研约会!
没头没尾的,方研却听懂了,气氛霎时陷入寂静,菖蒲煎熬的等待他的反应,既害怕,又难免产生一丝期待。
约莫过了好一会,菖蒲的嘴唇都快让她咬破皮时,总算听到那边传来动静。
方研断断续续的射精完,心满意足的调整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鸡巴,思考着若是有天真操上了蜜柑,能不能一下顶进她子宫。
顺便语调慵懒的问通话中的女孩:“菖蒲,你是不是想跟我上床呢?”
菖蒲的手机差点摔到地上,不是因为方研语出惊人,而是他第一次那么温柔的喊她名字。
(啦啦啦)
Emmmmm什么样的男主都有,有洁身自好的也有喜欢打炮的
不过确定关系后就会守身如玉了,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