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背德101--面临分别

“你的进度确实该加紧了,”衣衫整理妥当,姚申荨和楚向轲坐在沙发上,隔出一个安全距离。“最近这几天,我会来单独陪你加练。”

“哇哦,”姚申荨惊讶地捂着嘴,笑意从眼里流露,“是对炮友的特殊照顾吗?”

“能不能换一个词。”楚向轲皱眉,“听着膈应。”

屁事真多,姚申荨腹诽,然而还是嬉皮笑脸,“那不然叫肉体交流互助伙伴?”

楚向轲:“……”

“你们组长上午说的话,你也别太介意。”他伸出手,摸了摸姚申荨的脑袋,像抚摸一只乖巧又顽皮的猫。

“我没介意……”

“我看到你哭了。”

“什么时候!我才没有好不好!”姚申荨一下推开他的手,炸毛。

“我看了监控,凌晨三点二十五分,就在那个角落。”楚向轲抬手指了指。

姚申荨突然想起这茬,惊得一抬头,才发现摄像头早就被楚向轲用衣服挡了起来。

楚向轲笑了,“才想起来有监控?指望你怕是完蛋了。”

姚申荨瞪他一眼,又垂下头捏自己的手。

“压力大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想做好,想被看到,”楚向轲淡淡地说道,“以后别总是笑嘻嘻的,这样她们会以为你不在乎,尽管你一直在拼命。”

“我没办法,天生喜剧人。”姚申荨试图辩驳。

“起码哭的时候,让她们看到,你没必要一个人承担所有的压力,”楚向轲看向她的眼睛,姚申荨嘴角还带着笑意,可眼里却氤氲着水汽。“一个人蹲在角落哭,可怜巴巴的。”

“姚申荨,如果实在没办法,在她们面前哭不出来,那就来我这儿。”

姚申荨从没有觉得自己如此不争气过。

向来以为眼泪是最懦弱的,最无用的,可现在她却任由其汹涌流下,在楚向轲面前。

可是这一次哭泣的理由,她却不敢说。

练习压力大,那就努力练,不好的都纠正,不吃不喝不睡觉,她也要咬牙撑到最后一刻。因为这件事哭一次发泄压力便足够,哭多了就是矫情了。况且她向来对旁人的看法不太在乎。

可是,三个月后,随着这种折磨的消失,同时离去的,还有楚向轲的温柔。

她给自己挖了坑,以为他会跳下去,没想到自己早就在坑底。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一直陪着他。起码在这一刻,在心里许下的,关于永远爱他的承诺,是真挚无比的。

可他和她,可悲得连炮友都算不上,还需在前方加上限定词——节目限定炮友。

真情实感在这场游戏里,显得幼稚且荒唐,如果说出口,他必定逃之夭夭。

所以姚申荨只能沉默地流泪,看他略带慌张地为她擦拭泪水,起码在这一刻,让她贪恋地、放肆地、隐秘地爱他一次。

训练生们进来时,楚向轲淡定地站起来,点头微笑同她们问好。姚申荨看着他再次成为所有人的好导师,好制作人,心里酸涩。是呀,那才是他的身份,他和她的关系,是背德的,见不得光的。

“怎么哭了啊?”

“天啊,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居然也会哭。”

“轲制作人骂你了啊,骂得很惨哦?”

姚申荨点头,“是呀,凶死了,哼。”

训练生们都笑了,姚申荨恍惚地看向门口,楚向轲看着她,咧开一个笑容,默默做了个口型——

“加油。”

好像突然就释怀了,姚申荨破涕而笑。

还奢望什么呢,比起所有人,她与他已经有了更多的秘密,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深深地拥抱、亲吻、做爱。

楚向轲在这里待几天便要离开,临走前的一晚,他拉着姚申荨彻夜地

——练习。

私下里,他从来都不化妆,但其实与镜头前的他相差无几,唇色稍淡些,眉眼更冷漠,头发乱七八糟,坐在地板上严肃地盯着她。

“抢拍了。”他揉揉眉心。

“啊,这里怎么老错。”姚申荨叹气。

她原本想趁他临走前再打一炮,毕竟下一次再见面就是一周过后了。可楚向轲认真起来,她连声都不敢吭,乖巧闭嘴,努力练习。

“一心不能二用。”楚向轲仿佛看透她的心思。

姚申荨最擅长顺竿爬,得寸进尺地问,“那跳好了,能不能给点奖励?”

“好啊,”楚向轲眼里含了笑意,“跳好了,哥哥什么都给你。”

不要脸,姚申荨在心里笑。明明比自己小两岁,却自称哥哥,占尽了便宜。

到最后,她已经忘了,这个动作到底是怎么纠正好的,等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时,楚向轲已经紧紧贴了上来,轻咬她的耳垂,抓她的手往自己身下的肿胀摸。

“你可让我好等,练了这么久,是不是故意的,嗯?是不是故意让它硬着看你跳舞?”

姚申荨身体里本就攒着火,跳完舞更是热腾腾,身上的汗连同情欲一起蒸发,溢满了整个练习室。

她看着明亮巨大的镜子里,楚向轲难耐地吻她后颈,她最引以为傲的身体部位,仰起头来,她便是高贵优雅的天鹅。而此时,她满面潮红地被他包裹在怀里,纤细的脖颈与他的交缠在一起,他沿着线条往上,很快便瞄准她微微张开,喘着气的小嘴。吻上去,舌搅进去,堵住她的空气,让她瘫软地攀附在自己身上。

姚申荨双手撑在镜子前的栏杆上,她的裤子松松垮垮地卡在双膝处,上面宽大的训练服被撩了起来,运动内衣紧实包裹的两团浑圆诱人无比。楚向轲隔着布料揉弄,又不满足地顺着被挤出来的幽深沟壑探入,用两根手指去夹挺立起来的颗粒,姚申荨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手臂酸软无力,只能用屁股往后蹭他,试图找到舒服的着力点。然而楚向轲猛地深入,将她生生地撞向前,腿一软差些就要摔倒,楚向轲眼疾手快地捞住她,手掐着她的腰便开始用力地抽送。

“慢一点,”姚申荨深吸一口气,“人家好累哦。”

“嗯。”楚向轲嘴上答应,身体却反其道而行之。

姚申荨娇嗔两句,看向镜中。

楚向轲咬着牙红着眼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他看见了什么。

姚申荨闭上眼想象着,他粗壮蓬勃的肉棒,肆无忌惮闯入她隐秘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卷出深红色的软肉,肏出粘稠的蜜液,顺着她白嫩的腿滑下……

“在想什么?”楚向轲问。

“你明天就走了。”姚申荨说。

“嗯,你好好练习……”楚向轲拍她屁股,姚申荨忽然一夹,如同电击般的极端快感顺着尾椎骨往上,直冲脑门。

“放松点,”楚向轲揉她雪臀,“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了,我们今晚尽量延长一点?”

说着,连抽插的速度都缓了下来,却变得很深,每一下都让姚申荨爽得灵魂都要飘浮起来。

“我怎么突然感觉,我好像准备出远门经商的丈夫,留下我的妻子在家里苦苦等候。”楚向轲开玩笑,姚申荨心却一惊。

丈夫,妻子,这些词语放在他们身上有着说不出的诡异,或许是她敏感了,虽然是楚向轲自己提出来的,但过后他回想起来,是否会觉得亲密得反感?

“难道不是更像嫖客和妓女。”她胡言乱语道。

楚向轲脸一黑,“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啊,我说的是,我是嫖客,你是,嘿嘿……”姚申荨娇喘着笑,“而且我还是白嫖。”

“姚申荨!”楚向轲语气一凛,惩罚似地开始疯狂地抽插,姚申荨再也分不出神来嘴贫,咿咿呀呀地承受他突如其来的狠劲儿。

“我是你的制作人,你是我的学生。”

“老师,老师,轻一点,学生要死了……”

“这一周好好练,我回来就检查,练的好有奖励,不然就惩罚你。”

“惩罚和奖励,该不会是同一件事吧。”姚申荨狡黠地笑。

楚向轲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然后挺动腰又猛烈地冲撞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她含着眼泪大喊大叫,楚向轲忽然把她转向自己,弯下身去叼住她颤巍巍的乳头,舌卷起又压下,牙尖轻轻地磨,微微的刺痛伴随剧烈的快感涌现,姚申荨终于释放出所有积攒的欢愉,软着身子泄了一地板的水。

“宝贝,你是水做的吗?”楚向轲粗喘着,姚申荨明显感到体内横冲直撞的那根棍子又胀了几分。

楚向轲托着她的臀,她怕摔,手环住他脖子,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更方便他作恶,拿他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捅她。

他的衣衫都还完好地穿戴着,没有拍摄任务,他穿的随意,套了件灰色的运动外套,仍然是帅气得让人移不开眼。姚申荨好喜欢这样的他,同舞台上王者般霸气的他,担任制作人严肃温和的他都不一样,像是清爽阳光的邻家弟弟,被成熟寂寞的大姐姐勾引到床上。

她有片刻的失神,喃喃开口,“楚向轲,喜欢我吗?”

楚向轲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喜欢。”

她心一软,像是提拉米苏的夹心,软乎乎滚烫地要流出。

“喜欢你,你实在太好肏了。”

姚申荨闭上眼,眼泪好像又汹涌了些,楚向轲当她受不住,即便身下仍是没个轻重地撞着,却温柔地去吻她落下来的泪珠。

又来了,姚申荨颤抖着,身下又流出好多水来。楚向轲也忍不住,今晚第一次终于射了出来。

长夜漫漫,楚向轲再次将她拥进怀里时,姚申荨比以往都要热情,唇舌与他激烈地交缠,像渴极之人路遇甘泉,索取他的津液。楚向轲被激得兴奋极了,将她按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宝贝不舍得我走?”楚向轲一手握一个雪白的乳团,将它们可怜兮兮地揉来揉去,乳肉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间溢出来,淫靡至极。

“嗯,我怕你一个星期回来以后翻脸不认人了。”姚申荨方才哭过,水洗一般的明亮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楚向轲的心脏忽然停顿一拍,然后又猛烈跳动起来,泵着沸腾的血压向全身,竟引得他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他略微失神,却也明白,这或许是猝不及防的心动,顿时有些慌张,但还是安慰道,“不会的。”

可是三个字苍白而无力,无论是姚申荨,还是他自己,都没敢相信。

激烈的性事还在继续,可空气里蔓延出异样的氛围。

姚申荨敏感地捕捉到,她向来不会让气氛尴尬,于是忍着浑身酥软的快感,强打起精神,娇滴滴地在他耳边吹气,“那轲制作人,小女子就在此处等候,可千万莫要忘了我。”

“否则我就悄悄的,把秘药下到轲制作人的饭菜里,让你从此断子绝孙。”

楚向轲笑出声,受了威胁,身下却更生猛,心里忽然变得柔软,低头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给她一个漫长而缠绵的热吻。

“那为了子孙后代,我只能忍着了。”

姚申荨咯咯地笑,慢慢地,清脆的笑声又变回酥软的娇喘,淹没在情欲与快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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