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南夏想起之前的事还心有余悸,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又觉得一阵阵的凉风吹向她的脸,风越来越大,让她有点窒息感,南夏睁开眼睛,又是一张七窍流血的脸。
“啊——”尖叫一声,南夏冲出来“咚咚咚”敲响了哥哥的门。
南吉一手就夹起南夏放到了自己床上,南夏看见哥哥之后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我今天没听鬼故事…哥…”
“没事,哥在呢。”
南吉擦掉南夏的眼泪和鼻涕,没一会儿南夏的鼻涕又流出来蹭在了南吉身上。
当年父母的突然离世让他措手不及,他甚至想逃走,他背着书包蹲在灵堂外面,最后还是回去做完了父母的丧礼,开始了和南夏相依为命的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惊吓,两岁多的南夏不哭不闹却又开始尿床,南吉学着给她换尿片,冲奶粉,抱着晚上因为离开妈妈而不安的小孩睡觉。
他带着南夏去上学,请了人帮忙看店,南夏很乖从来不闹,就坐在哥哥旁边听老师讲天书。
南吉拍着南夏的后背,动作并不温柔,拍在被子上发出啪啪的拍打声音,夸张点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在晒被子,可南夏适应了这种粗糙的哄睡办法,很快就又睡着了。
正好南夏也快放假了,因为这段时间的事,他把南夏送到了阿姨家里住几天,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家里。
他晚上喝多了水,半夜起床上厕所放水,刚扯下裤子就觉得今天有点冷,他也不在意,一手扶着一手搓了搓手臂。
一种冰冷滑腻的感觉爬上了他的身体,像有一双冰冷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腿,让他瞬间清醒过来,柔软冰凉的触感贴上了他的手臂,他想扯上裤子但是一动不能动,那双手从衣摆探入抚上了他的胸口,在左边心脏的位置留恋。
南吉心跳加速,呼吸声也逐渐加重,那双手继续向上,胳膊长度早已经超越了人体的极限,可还是在向上移动直到掐住了南吉的脖子。
南吉被掐得窒息,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手脚却依旧不受控制,他面色涨红转为青紫,在他失去神志的前一刻听见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他没有拉上的裤子救了他,本就尿到一半的南吉在快被掐死的前一刻没控制住,尿到了对方身上。
一个形象可怖的女人现身出来,她的嘴角裂到了耳根,指尖通红不断渗出鲜血,把身上的白衣都染红了,她尖叫着在地上打滚,脸上显出被烫伤的痕迹。
她挣扎着扑向南吉,南吉后退一步躲避开,但是女人又以一种人类不可能做到的扭曲姿态在空中转了一圈攀在了南吉背上,锋利的指甲立刻给他的后背添了几道血痕。
南吉甩不开她,手臂向后伸一把扣住了她的身体,女鬼大概也没料到会被他抓到,被南吉摔到了身前。
南吉扣住了女鬼的脖子:“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女鬼嘶叫着血液流淌让她的脸越发狰狞,挣扎间两个人也不管地上还有南吉滴落的尿液滚做一团。
南吉并不能压制住这个疯狂的女人,很快被她又按在了地上,南吉的脸上被指甲划了一道伤,血流出来弄得他也是狰狞又狼狈。
女鬼用一种嘶哑又狂喜的声音说话,她一边用力掐住南吉一边兴奋地扫视四周:“她呢?她在哪里?”
“谁?”南吉抓着她的手努力发出一声气音。
“她呢?她呢?女孩…女孩…”
女鬼并不答话,南吉猜到她在说南夏,在她分神的空档正好有了呼吸地余地 ,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却又来了。
女鬼察觉了便送开手,露出一个诡异地笑容,看着他在空气中袒露的下体,大概是想到刚刚的事一脚踩了上去,那里本来就因为窒息和打斗挣扎间亢奋得半勃起,现在被她踩住自然是一阵剧痛。
看着南吉痛苦地神情,大滴的汗水从额角滑落下来,女人咧着血红的嘴笑了,她咬住南吉手臂硬生生撕下一块肉来,南吉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额角因为疼痛青筋暴起。
女人的手指成爪放在了他的左胸口,划出一道伤痕向下,舌头舔过指尖上的鲜血,然后露出了更嗜血的表情。
这里只能听到南吉紧张急促地呼吸声。南吉专注在女人身上,连疼痛都忽略了一些,趁着她靠近自己胸口的时刻,南吉咬破了舌头冲着她喷了过去,女鬼惨叫一声后退,一边用手不断抹开脸上的血。
南吉没有离开,接起来从刚刚就一直在响的电话:“做什么?”
对方的大嗓门响起来,狼狈的南吉说了声知道了,起身拿过小时候他爸挂在墙上的一把剑朝着女鬼过去,女鬼躺在地上挣扎,南吉跪在地上举起了那把剑正待插进女鬼的胸口。
女人突然把尖尖的指甲比在了南吉的性器上,上面不知为什么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滑腻液体,她扣到了顶端的小眼,那些液体顺着茎身滑落下来。
她的挣扎突然都消失了,软软地倒下了,像见到猫薄荷的猫咪一样对着南吉的性器含了上去。
那边电话里还在问:“喂?喂?喂!怎么样了?杀了没?”
南吉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无语:“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