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童养媳(高H,重生,古言)--喂姊姊吃甜饼

小手轻握着傅允的肉棒,粉红小舌自囊袋一路舔上去。

舔到青筋凸起处,舌尖稍微加重了力道,傅允舒服的粗喘了声,揉弄依依奶子的手劲也更大了些。

“姊姊的口技比一开始好很多了呢。”

闻言,依依小脸红了红,觉得有些羞耻,但不可否认的,自己也喜欢上这样的舒服感。

未出嫁姑娘家的矜持与情欲渴望互相拉扯,觉得如此沉沦是件不对的事情,但每次傅允一抱起她,脱下她的衣裳时,她却又一点儿都不想拒绝。

只要不进入小穴就行了。

她告诉自己。

只要清白不破,洞房那天能落红,阿允想做啥都由他吧。

粉臀拱起,小穴隐约可见透明淫水流出,而在菊穴里,那块石头还插着,比第一次插得要更深了些。

约莫再过个两天,手上这根粗大的肉棒就进得入菊穴了。

思及此,小穴感到兴奋地缩了缩,一滴淫水因此滴落在床铺上。

张嘴含入肉棒,吸吮的同时,舌头已经能同时摩擦柱身,带给傅允更多的快活。

傅允仰首靠着墙,想发泄的冲动让他扣着依依的后脑杓,控制她上下起落的速度。

窄臀上挺,撞击她柔软的喉口。

依依喉头翻搅,想吐,但被他死死压制着,喉肉一番痉挛,喉肉彷佛按摩着敏感马眼,反而让他更舒服了。

“啊……姊姊……我要泄了……要泄了……”

他如野兽般激烈的挺动窄臀,再一个强烈的抽搐,喷射在依依的嘴里。

松开手,他把依依的头抬起,拉开下巴,可见依依嘴里那浓浓的男精。

“吞了吧。”他说。

依依把浓精都咽了。

也许是年轻,虽然每天都泄,味道依然浓。

已经习惯吞精的依依,不像一开始觉得味道刺鼻了。

她坐起身来,双腿并拢,小穴那儿泛着痒,想要手的抠抠,想要他摸摸敏感泉源,揉揉小核,让她也高潮。

好不知羞啊!

她红着脸看着傅允。

傅允手伸过来,依依心跳着期待。

手揉进了花唇,捏起花蒂,来回转动。

依依咬着下唇,身子发热,眼看着就要高潮……

“我想起来了。”

傅允说话的同时收了手,只差临门一脚就高潮的依依整个人傻愣。

这几天,傅允都是这个样,把她逗到快高潮时就忽然罢手。

她自是不晓得傅允是存心故意的,想把她的身子变得欲求不满,主动向他求欢。

她细细喘着气,人难受极了。

自从傅允不给她高潮后,她就亟思渴望,甚至今日中午,傅允只是离她近了些,灼热的呼息喷洒在她脸上,她就想朝他身子贴去,乳房发胀,乳尖也挺翘起来了……

“姊姊。”

“啊?”回过神来的依依抬起头,额上泛着薄汗。

她太热了。

从里到外都好热。

傅允在她手上放了一个布包。

“打开。”

在他催促的目光下,依依打开了布包,赫见里头裹着一块甜饼。

她记得这是傅阿娘下午上街时买回来的。

共买了三块,除了她以外每人各一块。

“怎还有呢?”依依问。

“我没吃,留给你的。”

从小到大,傅阿娘要是买了甜饼回来,从没有依依的一份,她也习惯了,未曾尝过甜滋味的她,看见这块傅允特地留下的甜饼,眼眶不由得一热,但还是还给了他。

“娘买给你的,我怎能吃呢。”

傅允接回去,掰下了一块,不由分说,敲开了依依的嘴喂了进去。

甜饼入口及化,甜味瞬间溢满口齿之间。

这味道太美好,依依竟落下了泪。

“姊姊是孩子吗?吃个饼也哭。”

傅允嘻嘻笑了声,把剩下的饼也喂了进去。

依依十分珍惜的和着口水,让饼融化之后慢慢吞咽,吃完了仍舍不得的舔舔牙齿跟嘴唇,就怕遗漏了。

“时间差不多了,睡吧。”

傅允抱着依依一块躺下。

忙累了一天,依依很快地就睡着。

睡着之后又做了春梦,梦到傅允的肉棒操着小穴,让她欢快的哀哀叫,醒来时又是一身失落,差点就冲动的把插在菊穴的石头抽出放进小穴里。

天色仍暗,依依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喝了杯水稍稍解了身体的热,拿了衣服来到后院缝制。

房门一关妥,傅允眼睛就张开了。

他翻看过衣柜深处的布包,花色与他上回看到的不同,他不由得怀疑起依依说是为了他生辰缝衣为礼的说法。

莫不是为了攒钱?

家中环境清苦,靠耕田维生,不过由于爷爷是被一个大户人家的马踢死的,那户人家有赔了点钱,傅阿爹一直把那个钱收着,当初买依依的钱也是从这儿来的。

所以只要找到价格适合的,就可以买属于自己的田。

但毕竟钱不多,好田难买,因此一年后,傅阿爹才忍痛下了决心,买了一块位于偏远处、面积不大的旱田。

那块旱田也是个有钱人家的,一直以来不曾耕作,那有钱人因欠了赌债,田都卖光了,最后剩这旱田无人要,才半买半送给了傅阿爹。

以为依依辛苦缝衣是为了贴补家计的傅允,心想也该给依依好日子过了。

否则假以时日下去,依依的眼睛就要坏了。

不过要怎么说服父亲今年就把旱田买下呢?

他瞪着天花板环胸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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