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喊不已,两奴惧怕,便匆匆了事。我提起衣服快快离去,腰带已失,双颊泪痕犹在。园中人尽数驱离,且不曾想在曲廊中遇见大哥。
叶卿见我惊问:“弟妹为何匆忙?”
我又愧又怕,不知如何答话,一不留神裙落地上,内里无裤。叶卿笑曰:“难怪这园中无下人侍候,弟妹有私情?”
我不应,推开他想要回屋。叶卿捉住我不放,曰: “即已为不端妇,不如施惠于我。若不然,我便写信将此事告与二弟。”
我说:“大哥若是如此,我便也告诉公公。”
叶卿笑曰:“告我何事?”
我说:“竖子小人,趁弟不再,欲奸污我。”
叶卿大笑曰:“奸污未成,若事成之际,任你分说。”
说罢,叶卿便将我压在长椅上,撩起长衣,准备自后而入。我动弹不成,只得弯腰受之。叶卿将手伸入试探,我内间尚存秦宫等人余精。叶卿面色一变,不悦曰:“何人所为,污我两手!可恶。”
说罢便用我裙擦拭其中,我道:“不要弄脏我的衣裙。”
叶卿冷笑,曰:“淫妇可笑,身子尚且被男子相污,何必怜惜衣裤。”
我羞愧而愤怒,曰:“既然要与我相和,又讽刺我不安妇道,何苦来哉。不料这世间有人无耻至此。”
因此我哭闹挣扎,用手推他于地。不料反被压制在长柱上。见我如此,叶卿半跪于椅,曰:“一言唐突,皆为至亲,弟妹应该宽宥才是。何必刚烈至此。”
见我目光决然,叶卿便假意发怒曰:“果然不肯?”
我暗恨不言,叶卿便撕我肚兜,窝于内衣夹层,曰:“有此物为证,我必将此事扬于京城,令世人皆知上官女子天性淫邪。”
“便是淫邪,也不与你相交。”
叶卿果怒,不顾我疼痛,便挺身而入,一刺到底。未曾想叶卿面容斯文,下体可怖。我不能承受,急忙制止他道:“便到这里罢了。”
而叶卿兴致正起,大肆进出,尚不顾我哭叫。我为他所钳制,不得动,半身悬空于水池上,只得紧抱他臂,腰身摇荡若池中浮萍。
“阿娜腰肢松软,应坠一明珠于脐下,扭动时必摇曳生姿。”叶卿与我相言,我恼恨他粗鲁,便咬他肩膀。叶卿易怒,捅出更狂,令我疼痛不已。
“无耻之徒,何不归家戏谑。”
“莫说府中,便是燕楼楚馆,头等名妓,也不足以得阿娜一人。惜哉二弟身性愚钝,竟是将美人空抛于后院,虚度年华,也难怪人人趋之若鹜。即已过了明路,阿娜日后便与我欢好,待父亲百年以后,叶府上下供你驱使。”
我初时虽痛,过而又觉其可乐。乐至极便呻吟不已,如鹦哥般婉转轻啼,任由叶卿施为。乃至叶卿力竭尚觉不足,其阳具终绵软如泥,我大喊:“快些拿出去。”
“旁人可入,我有何不能入。”
说罢,叶卿抬高我腰,将体精尽数射入,方才放我回屋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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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变态起来自己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