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作弊!”傅西汀手指戳了戳薄一宁的胸口。
“赌博说到底还是靠数据,今天这事放到赌场你也得愿赌服输。”薄一宁握住傅西汀的手指,放在鼻尖那里细嗅起来。
‘嗡嗡嗡...’傅西汀的包包里传来一阵手机震动,她抽开被薄一宁握住的手指,掏出手机一看来电备注是‘永宁妈妈’。
“嘘,你别说话。妈妈打电话过来了...”薄一宁的脑袋被傅西汀用手掌推开,随后她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妈。嗯,我回家了...唔...”估计电话那头过来询问今天的相亲情况了,薄一宁扼制住傅西汀的手腕,将她的食指和中指含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吮吸。傅西汀下意识的发出来一声呻吟。
“没什么...我刚回家有点饿...在吃东西...”傅西汀随口扯了谎应付电话那头的疑问,可薄一宁看她支支吾吾撒谎的样子,瞬间来了兴趣。
“嗯...他挺不错的,也爱打游戏。跟我挺合得来...不用...不用再给我再介绍了,我刚刚和他分开的时候已经答应他有空再出去玩一次了...唔...”一听到傅西汀说还会跟自己的相亲对象出去玩,薄一宁一把将对方困在了自己的双臂之中,含住傅西汀的嘴唇就轻咬着不放,不让她有开口讲话的机会。
“哈...好...好...妈妈我一定跟他好好相处试试,有进展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薄一宁绝对在偷听电话那头的谈话,在适当时间放过傅西汀的嘴唇让她可以继续撒谎。
“嗯...好,拜拜...”
“薄一宁,你就不怕被妈妈听到吗!”挂了电话的傅西汀呵斥着薄一宁,可薄一宁仿佛没听见似的。他的吻一路向下,从脖颈到褪去傅西汀的雪纺裙吻到了对方胸口的乳肉。
“我不怕。”含住傅西汀乳尖的薄一宁,声音充满着沙哑的欲望。
“我怕,我怕行了吧...”傅西汀想推开薄一宁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可是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夏日潮湿的雨夜,人的身体也一层层冒出黏糊糊的汗,薄一宁却将它们一一舔舐干净卷入腹中。他的舌头灵巧温热,激得傅西汀双腿间也开始湿濡起来。
“有我在,你也别怕。”不吃肉的人不会清心寡欲,不吃肉的人只会肉欲更深。薄一宁手指抠住傅西汀白净的大腿,将其向上提起让傅西汀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身。
“薄一宁...别...别在这...”傅西汀的内裤已经被脱下,半挂在大腿上。他们行男女之事的玄关处镶嵌着一块镜子,本意是用来出门时整理仪容的,可是现在只要一抬头就看见自己被薄一宁撩拨到脸红的样子,她只得别过头不去看。
“我真的好喜欢你连名带姓的叫我,只有你敢这么叫我。”薄一宁突然发狠,钳制住傅西汀的脸颊迫使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从小成绩优异班上的同学不是叫他班长就是会长,到现在身边的人也是恭恭敬敬叫他一声‘薄总’,也就傅西汀敢喊他全名,可偏偏薄一宁就喜欢她在自己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样子。
“薄一宁,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傅西汀感知到薄一宁双腿间的鼓包顶在自己的花穴处,她只能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坨红,看不到自己的体液已经打湿了薄一宁的裤子。
“不要,我就想在这。”薄一宁居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傅西汀一时间语塞。而薄一宁已经不管不顾的拉下了西裤拉链,粗长的性器倏然弹出打在傅西汀的花穴上,挺着身体就把半根柱身埋了进去。
“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接着又是一个挺身,整根性器无法无天的插入了傅西汀的体内。
“哈...薄一宁...薄一宁...”傅西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被薄一宁顶到失神,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而镜中的薄一宁只有一个背影,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锁骨处,光看一个背影的话他衣衫完整,没人会知道他埋头苦干的不是工作,而是在干一个人。身体因为剧烈运动出了一层薄汗,脊骨透过汗湿的衬衫凸出,竟然十分性感。傅西汀没忍住,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脊椎。
“嗯?”傅西汀纤细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薄一宁的身体,薄一宁整个人发出一声闷哼。
“你为什么总是能这么轻易地勾引我...”薄一宁眯着眼灼热的气息打在傅西汀的脸颊上,这句话更像是在问自己。
“我才没有勾引你...”
“你就是有!就是有!”顶弄着傅西汀的薄一宁突然好像身体某个邪恶开关被打开,开始每说一个字就狠狠往对方体内的那块软肉撞去,一时间整条玄关通道都是‘噗噗’水渍声。
“呜呜呜呜...薄一宁...要顶坏了...”傅西汀被他操弄得眼尾泛红,眼里噙着泪花,镜中二人交合处不断有体液滴落在地板上。
“每次都是你,咬着我不放。”就在傅西汀快要高潮之际,薄一宁的性器开始抽动,傅西汀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开始夹住薄一宁不放,可是薄一宁居然突然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傅西汀一阵空虚,随后灼热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的花核上,数量之多激得傅西汀下体喷涌出一股淫糜体液,薄一宁居然外射都把她给弄高潮了。
“唔...够了吗...”高潮后的傅西汀眼神迷离又充满着雾气,双手环着薄一宁的脖子问道。
“当然不够,你不是想去床上吗。”薄一宁托住傅西汀的屁股,二人接着吻就来到了卧室。
“唔...”傅西汀被薄一宁仍在柔软的床上,对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性器狰狞暴露在空气中仿佛随时要吃了自己。
薄一宁并没有让床上的人等太久,他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傅西汀赤裸相对,欺身压在了傅西汀的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带着各种体液的性器重新又插回了傅西汀的体内。
“哈...薄一宁...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傅西汀...吗...”身下的人明明被操到脱力,但是还是这么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是因为氟西汀是一种抗抑郁的药物吗?你父母又是医生,他们希望你的出现可以给别人带来快乐。”薄一宁放缓自己抽插的力度,整个人温柔了下来。
“你好聪明...你怎么会知道。”
“高中的时候本来想报读医科大学的,但是那时的永宁已经完全表现出对商场的厌倦和继承家业的无所谓。如果我也无法克绍箕裘的话,我怕太伤父母的心,最后还是选择了读金融。”
“你为什么总是承担起家里的一切,那你更应该清楚虽然我的名字是一种药,但是我们的关系一旦公布于众,我就很有可能变成毒药了...”
“你对别人而言是什么药无所谓,傅西汀,你永远都是我的解药。”
身上的薄一宁一字一句说得郑重,随后俯下身和傅西汀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