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月春夏交替柳絮纷飞的日子,季节性过敏像秋冬流感一样席卷了很多人。傅西汀,也难免中招。
此时深夜,她正坐在沙发上前后两枚镜子,茶几上一枚手上一枚,两枚镜子一起看才勉勉强强能涂到背后的因过敏起的疹子。
‘永宁在就好了。’以前她过敏的时候,擦膏药这种事都是永宁做的。永宁走后,她最不敢的事情就是联系朋友,往往她还没开口她的很多朋友已经哭得比她还厉害了,渐渐地反而一点点小事都不敢跟身边人倾诉。
‘嗡嗡嗡...’手机传来震动,傅西汀瞥了一眼是未知号码,随手按了接听键。
“喂...”
“开门。”还没等她问出‘哪位’,对方就已经开了口。
“嗯?”这种语气除了薄一宁不会有别人,但是傅西汀还是愣了一下。
“开门。”对方简明扼要重复了一遍。
当然是乖乖起身去开门,自己开好过他拆门。
门开,门里门外的双方都吃惊了一下。傅西汀吃惊的是他没摘眼镜,看来是刚处理完公司的事就过来的,不知道什么事会让她这么着急。她不知道薄一宁为什么会惊愕,随后她看了一眼自己,因为在家也没注意加上擦药方便穿着一件露背吊带,刚刚洗完澡也没穿文胸。
这样子真的超级像在家等情人的情妇。
“额...我...”
“你过敏了吗?”不需要她解释,薄一宁先发了问。
“对,我在给自己擦药,你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手表。你那天答应还给我的。”薄一宁抬起左手手腕,上面空无一物。
“好,我帮你去拿。”
请他进了门,本想让他坐在沙发上等着,薄一宁却看见了药膏和镜子。
“后背看不到擦到吗?”
“嗯,对...”废话,谁能看自己后背啊。
“我帮你,趴沙发上。”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趴沙发上。”话越简短,人越危险。这是傅西汀最近对薄一宁的总结。
“好...”无奈只能背对着他趴在沙发上,负气一样抱了个抱枕,傅西汀其实特别害怕背对着薄一宁,像野兽总喜欢猎物背对着自己后出击,像上次自己在他办公室也是背对着他...
“唔...”傅西汀正自顾自的想着,就感觉后背一股暖意从自己脊椎一路顺着脊柱抚摸,舒服的忍不住让人发出声音,是薄一宁的手指。
“药膏...在茶几上...”快点擦完药,快点拿完东西走吧,再这样下去她又要受不了了。
背后传来药瓶拧开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后背传来一阵阵凉意,那是药膏涂在身上的感觉。
“痒吗?”
“有点,你帮我挠一下。”
“不行,会发炎。”薄一宁温柔起来真的和永宁别无二致,傅西汀有时候真的会分不清她自己是贪恋永宁还是贪恋他。
“其他地方还有吗?”擦完后背,薄一宁将她翻过身询问。
“腿上还有,不过腿我自己...嗯...你...”薄一宁单膝跪在地上,把傅西汀的一条腿放在自己另一边膝盖上,擦药。
一路从大腿擦到了脚脖子处。
傅西汀的腿很漂亮,加上这个把月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没出门晒太阳,现在更是又白又嫩。薄一宁看着她的脚脖子双手握住把玩,想起上次自己就把手表套在了这里,好细的腿,怕是一用力就会断。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踝。
“嗯...不要亲那里...”脚踝吗,希腊神话中阿喀琉斯被母亲浑身浸入冥河成为刀枪不入的英雄,可是仅仅因为当初母亲提着他的脚踝未能浸入水中,被阿波罗射中脚踝而亡。你看,再强大的人,也有弱点呢。
“那这里可以吗。”薄一宁顺着脚踝一路亲吻到脚背。
“嗯...”酥麻的感觉加上羞耻心让傅西汀紧张到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薄一宁喜欢看她慌张的样子,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脚背。
“嗯...好痒...”舌头和手指感觉不一样,薄一宁的手指是温热的,舌头舔舐过皮肤后留下的是一阵寒意,柔软的触感让人上瘾。
“一宁...这里也想要...”
傅西汀把自己的内裤褪到大腿处,薄一宁一抬头便能看见他整个早已经湿漉漉的花穴。
傅西汀深知自己在犯罪,但是她别无选择。
薄一宁看着早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她,眼神迷离充着雾气,明明说着最色情的话看上去却纯洁的像个高中生。烦躁,他要撕掉傅西汀的伪装。
粗暴的褪去她的内裤,跪在她的双腿间,托起屁股小穴风光一览无余,黑色耻毛上已经全部都是粘液,穴口一开一合仿佛现在塞什么东西进去都能吞下去。
薄一宁先是用舌尖轻轻顶了顶那颗花核。
“呜...嗯...一宁...下面...舔舔下面...”仅仅是这一顶就酥麻到浑身像通了电。
“哪里。”薄一宁一贯使坏,他就是想让傅西汀在自己面前露出最淫荡的一面。
“这里...”傅西汀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花穴,黑色耻毛下露出一片粉嫩,淫液也因为被撑开而顺势流下,薄一宁一滴也没有浪费伸出舌头至下而上全部卷入口中。
“嗯...好舒服...还要...还要...”傅西汀这一刻觉得语言是多么乏力的东西,刚刚薄一宁这一下她爽的快要疯掉了,舒服这两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
薄一宁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刮蹭,惹得傅西汀疯狂流出淫液,他照单全收吞入腹中。
“嗯...嗯...一宁...我好吃吗...”傅西汀听见类似吞咽口水的声音,竟忍不住调戏起他。
薄一宁没有回答,舌头狠狠顶入小穴内模仿性器进进出出。
“嗯...啊...一宁...舌头好软...好舒服...嗯...喜欢被一宁吃...”傅西汀被刺激的不知所措,双手插进薄一宁发间。
薄一宁被傅西汀勾引得难受,身下的他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挺立的性器帮自己撸动起来。或许是感受到身下人撸动的幅度,傅西汀低眼看去,薄一宁修长的手指一边刮蹭自己的马眼一边帮自己上下撸动,性器上的青筋肉眼可见在跳动,前端更是红肿的随时都感觉有东西要喷射而出,看的她忽然间口干舌燥。
“呜...一宁...操我...我帮你弄...”傅西汀托起埋在她腿间的薄一宁的脸,他的鼻尖眼镜上全都是自己的淫液,或许外人永远想不到永远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薄一宁竟然也会在女人的腿间干这种下流事。
“不行,你生病刚上完药,会不舒服。”薄一宁起身,或许是眼镜上有水渍他随手摘掉扔在了茶几上。站立起来的他,没有拉上拉链性器完全暴露在傅西汀眼前。
“嗯...你现在不操我...我才会不舒服...”欲擒故纵,傅西汀觉得薄一宁绝对在欲擒故纵。伸出脚趾挑逗他的性器。
薄一宁握住她的脚腕向上一提,迫使傅西汀整个人往后仰在沙发上,还没等她回过神就将她紧紧围在怀里。
“这次是你自找的。”薄一宁温热的呼吸悉数打在她的脖颈处。
其实,哪次不是她自找的呢。
永宁啊,神啊所有惩罚之神,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之后怎么惩罚她一人都行。
吊带早已经被褪到腰间,今天的薄一宁特别急躁,脱去外套胡乱扯开领带,细碎有力的吻落在她的肩膀和锁骨上。
挺立的性器直接又粗暴的挺进早就湿透了的小穴,毫无过渡开始抽插。
“呜...嗯...嗯...好大...一宁...全进来了...”鬼迷心窍,心里话全盘托出。
“不是要帮我弄吗。看样子你爱我舒服多了。”薄一宁一下插得比一下深,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呜...嗯...我也让一宁舒服...”傅西汀在他身下跟随着抽插的频率摆动自己的屁股和腰肢,小穴更是一绞狠狠咬住他的性器。
“嗯。”她的穴本就特别紧,舒服得让人插进去就想捣烂,发起骚来夹人舒服的让薄一宁整个人脊柱一紧,浑身发麻,发出一声呻吟。骚货,薄一宁加快速度狠狠撞击她的穴,撞的她两个奶子在空气中晃动。
“一宁...嗯...好快...好会顶...还要更舒服...一宁摸摸这...”傅西汀拉着薄一宁的手伸向自己的奶子。
“自己摸,摸给我看。”薄一宁抽回手,把手指伸进她的口腔,玩弄她的舌头。
“呜...一...宁...坏...死...了...”嘴巴含着手指,说话像好了块糖,双手不由自主揉捏自己的奶子,手指夹着自己乳尖把它玩到通红挺立。
操,真是个妖精,真会勾人。
薄一宁压着气息,毫不怜惜低头咬住她的乳尖,下身只管捣去,只想贯穿她,你不是紧吗,偏要粗暴的把你操松。你不是会夹吗,偏要抽出来让你咬不住。
“嗯...嗯...好舒服...一宁...一宁...”傅西汀已经失语到只会反复说‘舒服’二字,含糊不清的喊着他的名字,被操成一滩烂泥,小穴早就被他舔高潮了一次,现在自顾自在那里流淫水,淫水伴随着薄一宁的捣弄变成一股股白浆,你看,她又忍不住高潮了一次。
“你水灾泛滥了。”薄一宁知道她很会流水,可是这次厉害得跟喷溅一样,淫液已经不是包裹她的性器,高潮后根本就是冲洗他的性器。
“嗯...所以...要...一宁...帮我堵住啊...嗯...”
“骚货...”不知天高地厚,都高潮一次了还敢这样招他。
薄一宁大拇指揉搓她的花核,手紧紧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性器猛烈的顶去还在流水的花心。
“呜...一宁...别...别这样...那里太敏感了...呜...会被爽死的...呜...呜呜...”高潮后本就浑身更加敏感,加之被揉搓小花核,爽到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抽搐。
薄一宁没有理会她的反抗,毕竟他还没射,只管狠狠地操她,现在的她更会吸了,性器被包裹着媚肉就是舌头在舔他,在讨好他,他接受这种讨好并且沉溺此中。
“呜呜呜呜...一宁...射给我吧...我控制不住...呜呜呜...我要尿了...”傅西汀哭着求他,再多一秒她都怕自己会失禁。
“你药停了吗?”
“停了...呜呜呜...我今天安全期...你给我...给我...”傅西汀知道,就算薄一宁再不理智也不会在她停药的情况下内射她。
“好。”给你,都给你。
彻底失控,狠狠抽插拍打,把她的穴操到红肿,寂静的夜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终于在傅西汀快晕过去前,二人迎来一起高潮,不过薄一宁喷射出的是精液,滚烫的精液刺激着傅西汀,傅西汀彻底失禁,流出的是尿液。
沙发,算是报废了。
“呜呜呜呜呜...”沙发上的人开始抽泣,一方面是丢人居然被操到失禁,一方面是...
薄一宁抽了几张纸,先是帮自己擦了个干净,瞥了一眼傅西汀的下身,自己的精液将小穴射满小穴吃不住,一阵阵往外流。加之,她自己的淫液和尿液,她的下体现在泥泞的一塌糊涂,擦是擦不干净了,待会儿抱进浴室洗吧。
“最后一次,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好不好。”
薄一宁这边还在想着,傅西汀先开了口,薄一宁微微凝固了一秒。
“我们在犯错,不能这样了。”傅西汀只听过男的提起裤子不认人,她现在这样算吗?提起裙子不认人。
“不可能,我们是共犯,我不会让你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