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收了阎惜娇做妾,我自觉地搬出了孙二娘的大宅,虽然那栋近十万贯的宅子也是我送的。
幸亏前几天将旧党贪官们偷得生活不能自理,许多人周转不济只能卖房回乡,汴京豪宅也因此降价不少,让我拣了大便宜。
意外的是,孙二娘坚持跟我搬到新宅,至于她名下的大宅打算改成赌坊,毕竟桌游对宋朝人吸引力颇为惊人,面对这新鲜有趣的赌戏,二娘与底下泼皮们爆发出无与伦比的热情。
当孙二娘在为事业努力奋斗时,我则是开始体会古代地主的腐败生活。
“老爷可好了?奴来为您净手。”
服侍我嘘嘘的是小兰,我上次买的贴身婢女。年方十三,相貌清秀,妥妥一枚娇小秀气的萝莉。现在她正一手抓着夜壶,一手扶着吾鸡,侍候着我的晨起头泡尿尿。
那蔡京府上卖出来的教习陈嬷嬷,确实很会教人,小兰仅仅受教三天,侍候起人来已经相当熟练。她正拿着温湿的丝帕,将我的龟头仔细擦拭干净,连龟颈后冠的凹缝也没忘记。
“老爷,都擦好了。”
小兰红着脸放下丝帕,又将我的包皮小心翻了回去,然后温柔地帮我穿好裤子。
“对了老爷,芈夫人有事找您,那么奴先告退了。”
小萝莉行了一礼,这才收拾夜壶等东西离开。
“真腐败啊……”我忍不住感叹道。
从洗脸刷牙到尿尿,都有婢女贴身侍候,当然除了小兰,我还有三个贴身婢女,因为懒得取名字,我便用烂大街的梅兰竹菊命名,而她们学习时间尚短,各有各的负责项目。
譬如小梅现在负责侍候沐浴为主;小兰则是负责如厕,包括扶鸡、擦屁股,当然我因为害羞,屁股还是自己擦的;小竹负责侍候饮食;小菊则负责房事,比如我睡觉前她要先替我躺暖床被,或者在我啪啪啪孙二娘与阎家母女时,她要在后面帮忙推屁股。
当然根据陈嬷嬷的说法,这些是暂时的,等到训练完成,上述事项不仅每个贴身婢女都要精熟,各种房事侍候技巧也要得心应手……
这害我忍不住替陈嬷嬷加了一贯月钱,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顺手就把阎家母女丢去跟着训练。
至于孙二娘就不必训练了,这妹子兴致来时堪称榨汁姬,如今她正坐在怀里向我撒娇,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让百来个泼皮心惊胆颤的母夜叉。
“二娘找我何事?”
“官人,奴家想问问这赌坊的事,咱们只让客人对赌,这样真能挣钱?”
“我的好二娘,以后可不能说赌,得说彩头,要记住我们开的叫桌游坊,不是赌坊。”
我一边揉着孙二娘滑软的胸脯,一边仔细解释。大宋律法可是禁赌的,没有官府背景根本不能经营赌坊。
我又接着说明:“咱们把跑堂小厮换成游女来端茶送水,那些玩客们给的打赏便不会少,又将彩头百抽五作为服务费,另外还卖茶果糕点等等,自然能挣钱。”
上次去过的棋赌坊都能赚钱了,我这改良过的模式自然能赚更多。
孙二娘被摸得乳头尖翘,依然勤奋不懈地问:“唔呃……可、可我们不是还要办什么劳什子的大赛,光头名就得给千贯,这不是赔本赚吆喝吗?”
“当然不是,咱们签下的工坊,三国杀跟龙年各做出两万副了吧?届时宣传跟着贩售,这就能先赚一笔了吧?”
孙二娘点点头,还体贴地自己剥掉外衫,让我更容易揉捏她那对雪嫩软乳。
“另外大赛时我们可以加个关扑,让人扑头名是谁,这么一来几千几万贯还不是轻松赚回来?而且赚到的扑钱够多的话,我们还可以举办长期比赛……”
我顺嘴把一些职业赛的方法说了出来,听得孙二娘美目亮闪闪地。
“官人,您真是太精明了,快快躺下,奴家来服侍您。”
被折服的孙二娘,眸子里满是爱恋,接下来又是一套榨汁姬的流程。
香舌先奉上侍候,等舔硬阴茎后,那软嫩肥美的娇躯便自个儿坐上来不停扭动,等榨出汁来,又用小嘴仔细吮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放我离开。
“嘶……我的肾……是不是把这头母夜叉调教过头了?嗑过药了还有点撑不住。”
这一折腾就是整天,等我出门时都已经到了酉时(下午五点至七点)。
“大官人安好!咱们大姊呢?没跟大官人一起出来?”
“哼哼,你们大姊今天起不来了。”
我露出男人都懂得神情,让一众泼皮们拜服不已,他们可都是被母夜叉孙二娘揍过的。
“大官人威武!!”
我挥挥手,没理会泼皮们的马屁,直接问:“找二娘作甚?有事说事。”
“大官人,今儿个一早,有条雄壮的汉子要来投大姊麾下,因为生的高大,唤作什么擎天柱的。”
哦呵?擎天柱不就是相扑力士任原的浑号吗?难道不是任原本人?还是芈半京名号已经这么响亮了?都有水浒传里的人物来投。
“这事儿也不用等你们大姊了,先把他请过来。”
泼皮们听罢,连忙一阵推拥,将身材高大的汉子带了过来。来人还是个年轻庄稼汉,也没什么傲气,见到人纳头便拜。
“小的任原,见过大官人。”
咦?还真是任原,难道是我来水浒传的时间线较早,这相扑高手现在看来只是傻头呆脑的模样。
“你初来乍到,我也不好直接抬举你。这样吧,你说你会相扑,只要你能连扑倒十人,就跟张三、李四一样,做个小头目如何?”
任原一听,激动道:“小的愿意!”
“那好,既然要相扑不能没有个利物,这铤白银权作彩头吧!”
我从怀里掏出明晃晃的银子,让泼皮们都贪婪地咽着口水,任原也目不转睛的盯着瞧,这一大铤白银换做铜钱大概值三、五十贯。
这下泼皮们为了利钱,自己倒先扑了起来,好容易才决出十个向任原挑战的人,谁知道任原相扑技术虽然粗糙,但一身蛮力无匹,十个泼皮全像孩童般被抓扑倒地。
“好啊!”我看得兴起,也跳下场打算玩两手。
“大官人……这、这……”任原有些犹豫,大概是怕伤了我。
“别紧张,你要是能赢我,利钱加倍。”我又摸出一铤白银在他眼前晃了晃。
“加倍!?”任原眼睛都红了,毕竟寻常庄稼汉个把月才能挣一贯钱,这铤白银得要四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
在金钱刺激下,任原道了声得罪便直扑过来,他块头大、力气足,但缺点跟水浒传里写的一样,动作不够灵敏。
我侧身闪过他的扑击,同时伸脚一绊,双手再朝他肩膀一推,任原便重心不稳地被我推倒在地。
“再来!”我伸手朝他招了招。
任原狼狈地爬起身,像头公牛一样再次扑过来,这回我没避开,而是两手相交,跟任原撞到了一起,两人就这么僵持起来。
“大官人好神力!!”方才被任原摔倒的泼皮们齐齐喝采。
这任原力气确实很大,竟然能扳平我这种嗑过优化药剂的人,我们又僵持一会,最后是任原耐力不足自个儿认输。
“大官人,小的服了……”
“哈哈哈,力气不错,利钱归你了,至于这铤白银大家拿去沽酒买肉,就当庆祝新弟兄入伙。”
听到有得吃喝,泼皮们齐齐欢呼,我嘱咐任原先跟着张三学规矩,明早再去拜见他们大姊。毕竟是孙二娘打下来的势力,小头目的任命还是交给二娘本人才好。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再理会,吩咐泼皮们别闹太欢,便只身往街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