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一次生了一场大病,殷饶的身体素质明显下降,一身肌肉挡不住风寒入侵。
他的性爱时间也在下降,从前他能弄雪若一个小时,现在一次顶天四十分钟。雪若对此表示庆幸,毕竟殷饶性爱技巧丰富,她往往在前戏上已经瘫软,再被他弄一个多小时,每次都如同散架。
现在,雪若在伺候殷饶吃药。
从那一天后,他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药罐子。每天要吃五种药。雪若不知道是什么药,只是按照管家的吩咐给殷饶准备好。
在一切事情都很好说话的殷先生唯独不喜欢吃药,他对这些药的态度称得上厌恶,最严重的一次直接掀翻了雪若手中的药瓶,将雪若吓得不轻。
“殷先生……”雪若捧着第一种药到殷饶嘴边,暗暗把善于甩锅的管家骂了好多遍,“该吃药了。”
“我在画画。”
殷饶没给她一个眼神,握着画笔构思,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
雪若嘴角一抽。
他确实在画画,只是这画画的内容……
殷饶画里的主角永远是雪若。
他最近有了新爱好,拍摄他们做爱的某一瞬间,然后画成画挂在外面走廊。
无论是她高潮、她为他口交,还是她用着最羞耻的后入姿势被他弄时的样子,都被框在画里,一一摆在走廊。
唯一的欣赏者是那位管家。
管家也有名字,叫维特。
维特对这些习以为常,他的心理素质非常之强大,哪怕他看到了她最淫荡的一面,依然可以面不改色地面对她。
雪若起初是不乐意的,但殷饶说她可以把维特当做机器人,总之不是正常人。后来有一次殷饶丧心病狂到抱着她出去操,当着维特的面在大厅里抱操一圈又一圈,雪若释怀了。
她的底线一低再低,好像快没有了。
也许在殷饶眼里,她也不是一个正常人。
不然人怎么会没有羞耻心呢?
哦,不对,殷饶本身就没有羞耻心。
“这个角度……”雪若指着旁边的照片,那上面她躺在床上,双手被束于床头,穴内含着一根肉棒。
她一本正经,“会显我脸很大,殷先生,我不喜欢这张照片被画出来。”
“你很麻烦。”
殷饶看她一眼,撕碎那张照片。
没有了照片,自然无法画画,雪若微笑着把药送上去,“该吃药了。”
“不画完,我不吃药。”殷饶几天没刮胡子了,他摸着长出的胡渣,很是苦恼,“没有照片,怎么办呢?”
雪若:“……”
她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殷饶下一秒眼睛发亮,搬了一个空椅子到对面,对她招手,“阿若,过来自慰。”
“……”
雪若认命了,光着身子在椅子上自慰,拿着按摩棒把自己玩到喷水,这男人终于是松口画完去吃药。
画完,男人找到了新法子玩她,竟将五个药片塞进雪若的穴儿 ,让她挤出来喂给他。
“药太苦,用你的水儿润一润。”
雪若被欺负哭,哭得梨花带雨,下半身却躲不过他唇舌的骚扰 ,一边爽着一边挤出药片,他也不喝水,借着她淫水吞下去。
五片药片喂完,他神清气爽,扬言以后都要用这种方法吃药。
筋疲力尽的雪若听到这话,哇一声哭了。
如果有一天她早逝,定是被他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