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报复,或许也是真的精力不济,赵茵的牙齿在齐沅的物什上磨来磨去,她眼神迷乱,但这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也不禁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她的嘴巴鼓鼓囊囊的,嘴中有些许咸腥味,她舔食着那巨物上的凹陷凸起,一开始的顾虑早就抛在脑后。
齐沅不得不说赵茵生疏却卖力的技巧让他有些许承受不住,他的喘气声也重了起来,身下女子半跪在自己面前沉沦的样子,像是屈服于他之下。
虽然他明知这一切都是表象。
他抓着赵茵的后脑固住了她,而后身下一挺猛地撞上去,赵茵每料到他这般粗鲁,几下之间那巨物全根没入她嘴中,涎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滴。
她因为疼痛而眼角泛红,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齐沅却没有半分怜惜。
直到那宣泄的精都射在了赵茵嘴里,这事情方才结束。
待到那液体灌入了喉咙,齐沅立刻抽身,赵茵趴在地上不住咳嗽起来。
齐沅想去搀扶她却被她甩开。
“放肆!”赵茵说这话却没有半分威力,脸上情潮尚未退却,脸颊眼角都是淫弥的红色,握住自己的咽喉咳嗽着。
这话只有无限的娇媚与埋怨,没有半分威仪,这或许是出声之后赵茵才意识到的。
“那陛下……”齐沅没被赵茵吓到,反而直接搂过了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而后去抚摸她腰间的软柔,刺激得她浑身又是一抖,“还要吗?”
赵茵现下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了的心都有了,但她体内的情欲还未得到释放,便也顺坡下去楼主齐沅的脖子威胁道:“再敢如此行事,我便要了你的命。”
“臣的命,”齐沅知道她应准了,一下子咬上她胸前凸起的茱萸,惹得她惊呼了一声,“本就是陛下的。”
齐沅将其放在身下,重新挺立起来的巨物打在赵茵大腿细软的肉上,那下体早已是一滩淫弥的水色,她体内的热流早将那地方润湿了。
齐沅只伸了个头进去,那甬道几日不见就又变得狭小起来,他欺身而上,亲吻着意乱情迷的赵茵:“陛下究竟是用的什么秘法?这小穴总是如此紧湿,的确是让人割舍不掉。”
她红了脸,不知为何自从她叫齐沅今日主动些后,对方表现出的种种粗鲁与僭越,都让她在这场性事里更得其乐了。
早已润湿的蜜穴自然是毫无阻拦,轻轻一挺身便进去了大半,空虚得到满足的赵茵不禁发出餍足的声音。
齐沅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九浅一深,偶尔一下深入让赵茵叫出了声。
而后齐沅又将烂软着身子的她拖入水中,硬逼着她打颤的双腿在水中站住,双手扶在岸边,将整个臀部翘起来。
这样羞耻的样子赵茵也看不到齐沅的表情,她自己早已是红了脸,感受着身后的异物与那汤池里的水一点点灌入她的小穴,晃荡的水声惹得人心旌摇曳。
一下下冲撞让赵茵早已忘记境地的尴尬,齐沅不时拍打着她的臀部在上头留下红印子,她也只会根据快感与疼痛做出反应。
又到了岸上,几乎是按照齐沅的指挥她木然地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无疑将巨根整根纳入,她像是被顶住了什么地方,酸软的感觉让她皱眉想逃。
齐沅自然不会放过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固在自己身下。
此时的赵茵发髻早已散乱,沾上了水的青丝在身后铺了一地,眼神迷离,将平日的威仪英气都化为了温柔懵懂,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现下的她已经失去了这场性事的主导。
面上的神情也终于不是平日的挑衅与诱惑,是可怜可爱的样子。
“陛下还想要孩子吗?”
齐沅的话一下子将赵茵从自己的思绪里又拉了回来。
她懵懂地点了点头,只见平日里在这时候还能克制几分的齐沅,更像是诱惑赵茵的神灵,轻缓道:“那陛下要吃些苦了。”
赵茵的身体早已是耗尽了力气,下体小穴处已经有了红肿的样子,是以齐沅的侵入让她疼痛多于快感。
但是她想要。
“肏我。”赵茵神色迷离着对齐沅说出这两个字。
“遵命。”
她挺着腰承接着猛烈地撞击,让那巨根能够完全深入,鼓鼓囊囊的两个小圆团在巨根根部晃荡着,撞击在她的小穴两侧。
似乎那东西深入触到了一个新的关卡,突如其来的酥麻惹得赵茵全身又是一颤。
齐沅知道他应该是找对地方了,立刻抬起赵茵的腰,撞击得更加猛烈。
紧闭着的宫口在一次次的侵入里有了打开的迹象,而酸软与疼痛已经袭击了赵茵全身,她小穴的软柔外翻着,露出了红肿颜色。
“出去……快出去!”赵茵开始捶打着齐沅的胸口,带着哭腔的求饶不断响起,“阿沅求你了,我受不了了,你快出去啊!”
而齐沅充耳不闻,赵茵感觉到自己的宫口正在被碾过,像是被冲撞的城门,她在疼痛了好一阵之后终于丢盔弃甲。
城门大开。
被凿开的宫口恰巧卡住了巨根的最顶端,宫口被侵入的疼痛感让赵茵真的哭了起来,她的泪水在面颊上散开,让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她边哭边尖叫道。
而屋外的人纵使听到了这动静也不敢入内,毕竟是赵茵自己吩咐过。
“好,”齐沅再动了两三次,将那宫口彻底打开,也就在这个时候,巨根顶端的热流射入了赵茵体内,赵茵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充斥在自己的子宫,不禁抖了几下,齐沅吻在她耳下安慰着她,“陛下想怎么样都好。”
这巨大的汤池边处处是欢爱的痕迹,更别提二人身上的狼藉。
穴口处流出了些许白色浊液,与那艳红色下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茵全身红痕无数,失神躺在齐沅身上,像是一场欢爱让她魂灵震荡,如一朵被风吹雨打过的娇花。
赵茵失神了许久,等她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躺在齐沅的身上,攫取着男人身上的温暖。
“陛下醒了?”齐沅道。
赵茵轻声应了,声音早已是嘶哑,方才的失控让她胆战心惊。
她方才在做什么?已经完全被齐沅掌握了。
这样的状况让她慌乱,她不禁开口道:“你知道,现在齐府是什么状况吗?”
“恐怕已经被陛下带兵团团围住,叛逆之罪,”齐沅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宫室,却并没有被赵茵的话恐吓住,“全族当诛。”
趴在齐沅身上感受着他胸腔的振动,赵茵一愣,抬起头来看着神色如常的齐沅:“你知道?”
“我知道。”
此刻的平静让赵茵胆寒。
“我还知道这个地方,”齐沅坐了起来,看着完全没有夺回主动权的赵茵笑道,“是陛下为我的哥哥,那个私生子哥哥,建造的。”
仿佛五雷轰顶,赵茵不敢动弹,面前的人轻巧提起这些事情让她心里更加慌乱。
“齐宵,是我母亲未出阁的时候和府中一个侍卫偷欢生下,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后来进了府学当博士,得陛下青眼,陛下专门在东宫为他建造了宫室,其中就包括这处引温泉水的汤池。”
齐沅起身,不顾呆坐在地上的赵茵,看着这周遭的陈设:“只是我那个哥哥命短,陛下的恩泽他的确是承受不住。”
“命短?”赵茵突然回过神来,狠狠盯着一脸无谓的齐沅:“如果不是因为阿宵是私生子,我父皇不允许他入东宫,而你的母亲无论如何不答应承认他的身份,他怎么会死?”
“是先皇下的毒吧。”齐沅看她恨意渐起,还有闲心拨弄着汤池里的水。
“是你母亲提议的,清君侧。”仿佛是说到了极其好笑的事情,赵茵忍着满身的不适走到了齐沅面前。
赵茵靠近齐沅,仰视着一脸漠然的男人,挑眉道:“当时我便想,她如此宝贝你这个正经的儿子,我便要也毁了她心中所爱。这么多年,她宝贝的儿子声名尽毁,在史书上也只会留下佞幸名字,无论你的军功如何,种种都将被香艳情史盖过。”
她的脸上出现了报复的畅意,她期待着齐沅暴跳如雷,期待着他的质问,这样她便可以将这些年所有的苦楚倾泻出来。
而齐沅没有,他只是很平静看着赵茵。
“陛下受苦了,”齐沅拨弄着她的发丝,仔细端详着洁白姣好的面容,平静道,“那么多年,得和自己仇家的儿子交欢取乐,明明心中厌弃,还要想尽办法留住臣。陛下受苦了。”
赵茵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泛起了一片寒凉,齐沅的冷静与无谓仿佛她这些年所做都是没有意义的。
“你既然知道我不会放过你们,为何还要……”为何还要顺从,为何还要回来。
“你是君,若是我真的要为母亲和自己找活路,便只有叛国谋逆,”齐沅轻笑一声,在僵硬的赵茵脸上落下一吻,“臣想过自救,救自己的母亲,可惜她真的……野心过重。”
身体里还残余着面前男子的体液,赵茵在这热气氤氲的环境里感到了十足的寒冷,她看着齐沅穿戴整齐,而后转过身来问道:“陛下,该将臣下狱了。”
她几乎想要歇斯底里叫出来,质问齐沅凭什么这时候还如此无畏。
但她保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人将齐沅带了下去。
齐沅一走,她便瘫坐在地上,林宝见了立刻来扶起她。
“林宝,”她眼里又有了泪水,“他为什么……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
林宝答不上来,齐沅此人其实心思缜密,兰汤一事早就让他起了疑心,林宝暗中调查的时候也发现,齐沅或许已经知道真相。
但是他没有表现出半分,林宝也就不好随意说。
“既然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还要一次次与她交欢,赵茵皱着眉头已是筋疲力尽。
“陛下心思通透,许多事情,您是看得明白的。”林宝叹气,却见赵茵又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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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评论鸭,下一章就结局吧,应该没有太多H了,只是把这故事讲完,会收点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