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他俯身。
徐念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得红肿不堪。
他伸手去掰她的脸，满脸都是水花：“弄疼了？”
徐念不是疼是羞愧，是无地自容，是无法接受。
“操，别哭了。”路铮被她哭得心慌。
徐念的手指揪着他的衬衫扣子，无路可逃的难堪。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声音带着哭腔，又奶又涩。
路铮恍然。
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还有红透的鼻尖，忍不住亲了一口：“怎么这么可爱。”
徐念还在哭，声小小的。
路铮伸手把她脸上的泪擦掉：“不丢脸，别哭了。”
他一说，她脸躁得更厉害。
许久，徐念抬起眼，眼眸带水，楚楚动人：“你要是喜欢上别人，和我说，我会放你走。”
她知道路铮喜欢她是一时，也知道他不会只爱她一个人，但她需要提前有心理预期，好让她准备接下来的生活。
柔软的目光锁在他冷硬的脸上。
路铮抽了纸一边擦她的阴户一边打量她过分平静的脸，脸是高潮后的潮红，眼睛却是清澈又冷静。
纸巾碰到了花缝前的肉核，徐念忍不住咬着下唇，腰腹轻轻颤抖。
“徐念，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吗？”他道。
徐念身体极度敏感，碰一碰都让她脚尖酥麻：“你想上我。”
路铮又抽了张纸继续擦拭：“不止。”
徐念看着他，摇头。
他看她天真的脸，心里躁乱，把纸团成一团，随手扔在车座下：“算了，就这样吧。”
徐念没得到他的解答：“你说了我才知道。”
“我觉得没弄够你，真想弄死你，看你一遍遍在我面前高潮失禁，一遍遍失控，丢开你的自尊和面子，求我操你。”
直白赤裸，徐念脑子嗡嗡作响。
“别说了——”她有点后悔刨根问底。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还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正经人的话。
路铮看她红透的脸：“刚刚弄你的时候才觉得你有点人气，不是像一张写满标准答案的纸，每个流程都是按照既定的公式。”
他不知道她这张答案纸，连分手都已经想到了如何应对。
徐念愣住了。
他的手捧起她的臀，把腿根的内裤为她穿上，湿漉漉的布料贴着她的阴户，不太舒服。
看着他坚硬的短发，徐念忽然觉得他不是因为性，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花，他其实看得很通透。
“不做吗？”她问他。
路铮帮她扣胸罩的手一顿：“你的第一次不该在车里。”低头看见她潮湿的眼睛。
“刚刚我准备好了。”
他整理她连衣裙的领口，指腹摩挲着凸出的锁骨，目光深邃：“我要喜欢上别人，你真能和平分手？”
“嗯，可能会有点难过。”
路铮冷哼：“最讨厌你这副不咸不淡、云淡风轻的样子，明明很介意我会喜欢上别人，还要装作很大度，特虚伪。”
徐念听着他的嘲讽：“那你喜欢哪样？”
路铮的手指抚摸到她的下颚，捏着她的下巴：“喜欢你失禁喷我一身的样。”
“你——无耻。”她瞥过眼，推他，脸蹭蹭发红。
“不无耻怎么能搞到徐老师。”路铮看她害臊，忍不住挑唇。
徐念皮肤本来就白，经过一番玩弄，白里透着粉，像成熟的蜜桃，脸上能掐出水来。
路铮已经胀得难受，鸡巴顶着内裤，他解锁了车门：“你下车，我自己解决。”
徐念迟疑，缓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耳根子都在发烫。
路铮对她无意流露的可爱非常受用，忍不住抓着她的后脑勺，咬她粉嘟嘟的唇。
“用——不用我？”她呢喃。
“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