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高大壮男人的尺寸向来存疑,因为大学时睡过同年级别班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米八的肌肉男,肱二头肌比脑袋还大,而他的小鸡鸡……真的是小鸡鸡,跟烤冷面手抓饼里那种“台湾烤肠”差不多粗细。
大体格都是唬人的,不亮家伙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猛男。
班长是真的猛,露出来的腿根肌肉和一杆粗壮让人看着发怵,大号屌我用过不少,可还琢磨了下他那玩意能不能塞得进来。
只要对方有一点能勾起我性趣,我色欲比刚灌满油的防风打火机还点火快!本来还有点扭捏地给他表演自摸清一色,转瞬变身泰国夜场的成人演员,夹腿揉豆都不觉过瘾,俩腿使劲儿往台面上够,想摆成最羞耻的M腿。
高防水台的鞋子很是碍事,我踩不稳台面,伸手去解鞋带扣,班长一步迈过来,一把摁住我手。
“别脱,好看。”
他从哪儿摸出的套我没留意,只知道抵上阴道口那一瞬间的触感,确有一层隔膜。
我还没湿到充分,阴茎连根没入靠安全套润滑助攻,这无妨,只要进得来,抽送几下水就带出来了。
性器相接紧密,身体却保持距离,我俩手臂没抱上对方,躯干打成一个锐角。我手撑着台面免得被他顶到栽进洗手池,班长以手臂做支撑,挺动下半身画着圆向上挑刺。
忽然他上身朝前一送,停下抽插,紧压过下体磨蹭我被撑薄的两片肉,附耳低语:“逼挺肥啊。”
粗鄙到极致的话这时候听得人脸烫,浓密毛发刺得我阴蒂极痒,阴道失控收缩几下,夹到他吼了声“嚯”,紧跟着往深处挺了挺,拿下巴勾紧我肩头。
我忍不住了,光下体爽完全不够,我需要一个紧到不能再紧的、那种勒到近乎窒息的拥抱,便把手从台面上移开,勾紧他脖颈。
“班长,抱抱我!”
事前事中还是事后,不论什么阶段都好,如果没有一个抱抱,这场性爱就是残缺的,我是这么认为。
在接受范围内,男人很难拒绝性爱中女人的要求。班长抓住我一只脚腕搬上台面放稳,在脚背上捏了捏,顺腿一路向前到臀后拍拍,最后停留在背后单手抱紧,另一手环过膝窝抬高,挂在他手肘弯,用力往他身上送。
M字腿还是摆出来了,最让我癫狂的姿势成了!
如此一来,班长每一次挺送龟头都能狠戳我G点,爽是真爽,但崩溃的事也即将到来。
那时候我已经练出了阴茎插干潮吹技能,第一次实现就是这体位触发的。班长似乎很享受这种角度带来的触感,放慢了速度干得平缓,这就更糟糕,抽插越慢我越容易喷。
快要来了,马上就来了!
怕弄湿班长衣裤,我使劲挣着想推开他,呻吟间隙喊他:“放开我,闪开,快闪开!”
班长干得正舒服,显然没明白我什么意思,也不愿放开我,还问:“不爽么?”
“不是……不是……”
“那就挺着点,让你更舒服。”
那股水已经憋在尿道里即将决堤,再捅一会儿我必然憋不住!
“快点拔出来,快点!”我挣得更用力。
“要抱的是你,这又不干了?”他不管不顾,继续抽送,还搂得更紧。
我还再挣,他还不放,还说:“我戴套了,不会射里,而且我也没要射。”
不是这个意思啊!
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既然你不听我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闭上嘴不再呻吟,像运气似的,准备下阴一场倾盆大雨,不管班长有没有伞。
他又慢慢抽送几下,我扣紧他肩膀长长“嗯”出浪调,在他一次抽出时交合处“嗤”地一声,臀下顿时一片湿热。
第一股水全喷在班长阴毛上,他一惊,喊声“操”,马上拔出来后退一步,低头懵懵看看阴毛上滴着的水珠,又试探着插进来,再连根拔出,偏头盯着我腿间。
随着班长后退步伐,第二股热液喷得又高又远,划弧线激射到他胸口,上衣湿了。
我在台面上浑身筛糠地哼唧着,努力抬眼看他。他好像从没见过这种活儿,眼里又诧异又兴奋,问我:“你还会这个?”
怕他怪我弄湿他衣服,我忙甩锅:“让你躲开你不听!”
“这都不是事!”
班长说完把上衣脱掉,露出一身宽大结实的肉,肩头明晃晃一个弹孔伤疤。
他想继续又犹豫,问我:“还有吗?”
有!管够!但你不操我出不来!
下面要憋炸开,我不耐烦,长开手臂摆着求抱状,嘴里使劲吼他:“快点!干我!”
这回他终于听我的话,又无师自通按之前的节奏继续操,等喷出来的热液把他腰腹浇得似水洗过。
我确定没啥存货了,再慢慢磨蹭没啥必要,喷过后欲望降低得很快,该让他加快速度送我嗨到顶,就主动调整节奏挺动腰臀套弄他。
班长又惊了下,愣愣直视我,由着我嗯嗯呀呀使劲儿,片刻后突然冲刺。
忽然阴道内传来的快感异样增强,超过应有的程度,班长拔出来一看,套破了。
“你有么?”
我摇头,这个真没有。
“你信我么?”
我点头肯定。
左右都这样了,信不信能咋的。
班长再没吱声,一路猛攻捅到我眼泪都挤出来,忽而变得体贴,等我叫到调都飞高,确认我不是装高潮才拔出来射到自己手心。
期间门被敲了两次,我们干得正酣没理会,这会儿想起耽误别人上厕所,忙归弄衣服准备出去。
我抓紧时间问他,我怎么就让他脑子一热愿意储值那老大额度就为干一下,他说:“你的脚,你的鞋,还有你抹胸口的酒舔嘴里,都挺刺激我的。”
还尼玛是个足控!
人一冷静,害臊劲儿又上来,我犹豫出去之后拿什么表情面对我的VIP大哥。
他说: “没事,跟着我。”
不知哪冒出来股冲动,我把班长刚理整齐的上衣领口抻到漏出肩膀,在那个弹孔疤上舔了一口。
他笑了声,给我个摸头杀,说别这样,他容易再硬。我想问再硬的话他还能存二十万么,没问出口。
门一开,我俩恨不得退回去再关严。
狼藉二字完全不够形容包房里的场面!
大兄弟们明显多了,以VIP大哥为首各自醉嗨。该在桌上的东西全在沙发和地上,麦克风泡在冰桶里,地上一滩一滩呕吐物味道无比刺鼻,来帮忙的服务生和保洁阿姨手忙脚乱收拾着,看我俩出来,脸色苦得能挤出胆汁。
果然放牛劲儿大,连这帮酒桶都放倒了!
局面有点失控,我和班长各自忙活自己那摊事,连说几句温存话、留个联系方式的时间都没有。
他连拖带拽把这队人带走,我手脚并用帮人收拾完包房,直起腰的时候才觉得下体又肿又疼,腿酸软到踩不稳高跟鞋。
干狠了。
整理好票据我迈着外八字找经理结工钱,准备下班,一路上遇见的所有人都在背后窃窃私语。
我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店里的洗手间其实经常被人用于打炮,只不过都是小姐和客人,公主我大概是头一个,且破了公主不陪人的规矩。
这店我待不下去了。
经理好奇,问我为啥今天这么早就下班,往常我都是靠到最后一屋客人走光才撤。
“我逼疼,回家歇逼养伤。”
她猜到个大概,默默给我算提成,我给前同事打电话。
“我不在这店干了,能不能给我调别的店去?”
他诧异得不行:“为啥不干?我刚听经理说你客人存了二十万!”
“这二十万是我逼出来的。”
他也猜到了所以然,说先放我两天假,他看看哪个店还有啥我能干的岗位空着再给我消息。
第二天前同事说别的店暂时没空岗,让我再等几天,我说不必了。
在他联系我之前,VIP大哥微信我说班长想长期跟我保持关系,让我出个价,我回绝了他,也没加他推过来的班长微信,并再也没联系VIP大哥。
那天我心情差到极点,前男友又作我,现任老公也回了老家。他给我的解释是回家养伤,养好再回来,可我猜测他这一回去就不会再来了。
卡贷我还没还完,我还是需要钱的,思前想后翻开QQ列表,跟当初带我做兼职小姐经纪的炮友,同时也是一个兼职楼凤论坛的站长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