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人敢忤逆霍钦。
于是,明杳便成了养心殿里地位最低贱的暖床婢。
只是,无人当真敢把她当作等闲的婢女看待罢了。
梅花簌簌落了一地,明杳侧卧在美人榻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着一件几近透明的鲛纱,欲盖弥彰地遮住那关键部位,雪肩半露,白皙如雪的肌肤大片大片露在外头,膝盖上是乌青一片。
香炉里的龙脑香缓缓燃烧着,青烟从镂空的山形香炉中流泻而出,明杳紧蹙眉头,喝下瓷碗里棕黑的苦药。
那是一碗避子汤。
高大的男人走近,因为背着光的缘故,巨大的阴影投射在他的身上,明杳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觉得那着实是一道冷而肃的背影。
霍钦弯下身,将瓷碗摆在黄花梨木几案上,柔软的唇同她的相碰,又有些嫌恶地离开。
“口中全然是苦气。”
“那还不全是陛下赐的药。”
明杳的脸上并无哀愁,那张至纯至欲的脸透着少女的天真烂漫,语气虽在抱怨,却也当真是在嫌恶药的苦,而非霍钦的冷情。
若是换了旁的女人,这时候怕是要哭着求着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你想要孩子吗?”
霍钦看着明杳的脸,一双弯弓射箭的粗粝大手抚上明杳的眉峰,经过明杳挺立秀气的鼻尖。
像是最完美的瓷器,想让人痛快地将她毁掉。
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杀机,随即又被很好地掩饰起来。
“不想。”
明杳的眼神像小鹿一般诱人,如纯色的春光霎那间开遍世间,雪白的玉足绷紧,肆无忌惮地伸到霍钦的胸口去。
年轻的帝王未着朝服,只穿着一件鸦青色广陵锦袍,腰背笔直,五官完美无瑕,眉眼间均是霜雪似的冷意。
“胡闹。”
霍钦抬起明杳纤细的脚腕,抓住明杳的雪白玉足,放在手心把玩。
女孩家的脚跟粗笨的男人不一样,小小的脚掌被一只手就能握住,霍钦的手指滑过那肉乎乎的脚背,捉住那珠贝似的小巧圆润指头,便是连指甲盖也透着莹莹的粉。
低头,在她足背上落下一个吻,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随后细细碎碎的吻往小腿上漫去。
他将她当作一盘佳肴来品,明杳却不怕,只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他,她的身上有蜜糖一般的香气。
霍钦被她妖精似的勾的晃了神,动了心,更下定决心将这样一朵颤颤巍巍的娇花折断,大手勾住她身上的鲛纱,用力一扯,她胸前雪白的风光便显露无疑了。
“陛下,我怕。”
她的眼里终于带了一点娇怯,然而霍钦知道,她何曾怕过他,不过是故意演来勾他入戏的罢了。
“唔,怕什么?”
他的指腹摩梭过她胸口的那朵鲜嫩的娇艳,将那团雪白拢在手心,用力握紧。
“陛下教我的功课没有念好,明杳怕陛下惩罚。”
她的睫毛轻颤,眼角有莹莹的泪光,当真像是那因为没做功课害怕被夫子惩罚的学生。
喑哑低沉的声音在明杳耳边响起:“明杳不听话,朕要好好惩罚一番明杳。”
“陛下放过明杳好不好,明杳用这个贿赂陛下。“
细藕一般的手却不停下,葱玉般的手指灵活的解了他的裤带,竟是伸进里头去了。
霍钦的欲望被那只捣乱的手挑起,眼中漫起一阵疏懒,大掌收紧,肆无忌惮地揉搓着那团雪乳。
“嗯……啊……啊……”
明杳实在有一副好嗓子,细碎的低吟从檀口中流泻出来,竟比夜莺的歌声还要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