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术打扮成老人模样撇去小眼睛的猥琐,还是有那么些个可以骗人的仙风道骨的长者气质,只可惜此时此刻,老人家恬不知耻地硬起来,在胯间翘首以待的大鸡巴就将那么点假象撕碎干净。
凑近朦胧的纱帐,薄薄的幔帐传递二人焚烧的热气,老人的小眼睛似乎被熏红了,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轻轻呼出的气微微撩动幔帐,年迈皮肤松弛的大手隔着轻纱薄帐,颤颤巍巍地掌握一方绵乳,就像色中老鬼看到了极美的艳色,那般激动兴奋。
圆圆的红缨顶出纱帐一个小尖,细薄的薄纱下是女子细滑年轻的肌肤,老人的眼前是朦胧隐现的丰腴白肉和嫣红奶头,手中绵软的感触像是开关,老人布满老茧的手掌隔着薄纱盘弄女子的一方椒乳,就像盘核桃一样,惬意悠哉。
男人时轻时重的摩挲就叫女子敏感的身子细细颤抖,被毒素改造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就连每日必涨的奶水也是其中之一的后遗症。那毒蛇剧毒无比却也狠毒,中此毒着哪怕幸运的解了毒,可是被毒素改造的身体只会将一个贞洁烈女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也是魔云教拿来调教性奴的手段之一。
不可否认这毒确实影响了阿琅,叫她变得十分敏感,容易动情,男人的一点挑拨就能酥软了身子。那日大汉吹嘘自己强奸邻居女子的事情,她并不是无动于衷,从骨子里窜起的瘙痒叫她有些干渴。她终究也不过是是个沉溺于情欲之中的女人罢了。
纤长的浓黑美睫阖上清冷的眼眸,扬起巴掌大的小脸,状似陶醉。看不清女子的神情却从女人身躯的举动猜测出她合该是喜欢的,白术舔了舔唇,伸出了另一只手握住另一个可怜祈求怜爱的玉乳。
阿琅像只猫儿,慵懒地摇曳腰肢,挺胸输送自己脆弱又淫荡的嫩乳探进男人的手掌心,将一对绵软更加贴合男人的手心。男人炽热掌心的薄茧与轻薄纱帐罩在女子白嫩嫩的奶子上,不同的感触令阿琅多了许多不一样的刺激。恢复本身正常颜色的粉嫩乳珠硬如石子将薄纱顶起两个小尖尖。
随着男人抓奶子的动作,那时轻时重的揉捏叫阿琅体会了不同层级的感受。最大的表现便是那不断溢出的白色奶水,一点一滴将薄纱浸湿,原本半透明的美乳像是被擦开雨雾的镜像,变得清晰鲜明。艳红俏生生的奶尖尖镶嵌在鼓起的白花花的乳肉上十分靡艳。
浅淡的奶香钻入鼻尖,洇出水迹的纱帐间隔地打湿男人有力的大掌,老人沙哑着声音,像是在辩解又像是在挑逗道:“阿琅姑娘的奶子怎么溢奶了?明明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却开始产奶。说!你是不是骚穴痒了,在闺阁的时候就勾搭着野男人,被男人肏大肚子了?!”
阿琅轻摇螓首,红唇泄出一声轻吟,“…不是…”,却挺起纤美的腰身,将自己饱满的双乳愈发贴近男人。
老人迫不及待,张口道:“那让老头子我亲自查探。”如同在沙漠途行的旅人遇上了甘美的山泉,十分饥渴吞咽不休,吞咽的闷声喋喋不休,甘美可口的奶汁滑入喉间,大手紧紧攥住奶子,嘴里硬挺的奶果抵住薄纱不断被老人的大舌上下舔舐,将泄出的奶水逼泄。薄唇一口又一口嘬着奶尖,在奶子外侧的圆形弧度上流连,轻重适度地抚摸,不时就有一注香甜的淡黄奶水涌入口中。
敏锐的舌尖摩挲略感不平粗粝的薄纱摩擦小巧的朱果,白术布满皱纹的老脸在女子胸脯里深埋,点点白色的奶水沾在了脸上。薄纱像是在过滤,将乳汁轻微阻隔住,让老人不能像平时毫无阻隔,畅通的吮吸奶水落入肚中。导致那清淡甜味的乳水就像即将干涸的水源,叫人巴着这最后的一点水不放,心中焦急又渴求。
老人像是婴孩般依偎在女子的温香软怀里,滋滋有味的砸吧着口中乳珠,嘴唇蠕动咂吮奶汁,老人急切的吮吸叫莹白的奶水挂成水珠从男人的嘴角溢出。
“哈…唔……好喝……阿琅姑娘的奶水有多…又甜……”老人嬉皮笑脸的,逐又埋首在女人的奶子上,乱糟糟毛绒绒的头发不断隔着薄纱蹭着绵软的乳肉。
渐渐地阿琅小脸泛起潮红,水眸氤氲,染出水光的潋滟,纤白泛着荧光的玉手试图深深按住胸口的脑袋,指尖刮过幔帐,两人之间如此亲密却又有一层薄如窗纱的隔阻。
仿若二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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