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时候,宋黎初接到了来自连琦的一通电话,电话那边连琦问她有没有兴趣接一个外贸会议的翻译,接到电话的时候,宋黎初还是有些意外的,这位学姐虽然和自己在一个部门,却鲜少有所交流,这次打电话过来,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热切,宋黎初一时间也摸不准这位学姐的来意,只得模糊的应付着,似乎是察觉到宋黎初的迟疑,那端的连琦细致地解释了起来:“小师妹,其实这个会议的主办方是我爸,他想着把会议预算压到最低,你能力又强,所以......”话连琦没有说完,意思却是表达的足够清楚,怕女孩生气,连琦又急忙补充到:“小师妹你不用急着答应,我把资料给你发过去,你要是感兴趣了,就回复我一声,不过也别让我等太久。”
挂了电话,不一会资料就发了过来,大致翻阅了一下,是与进口红酒有关的,之前宋黎初做过这样的翻译,有一定的经验,想了想,给连琦发了个“好”过去,对方似乎一直在看手机,立马回复了过来,告知了会议的时间地点,外带着一顿感谢,一时间弄的宋黎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会议定于六月五日的晚上,下午四点的时候宋黎初开始准备翻译所需的东西,由于是会议翻译,对着装还是有一定要求的,宋黎初从衣柜里面翻出一套女士西装,扎了一个低马尾,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并无不妥之处 ,才拎着包走出房间。
出来的时候 顾之遇正坐在沙发上沏茶,宋黎初看着他把粗细过分后的茶叶放入茶瓯里,盖了盖子,执起紫砂壶,悬壶高冲。茶叶舒展开,徐徐下沉,现出茶叶的生色本色,清香四溢。察觉到女孩的视线,顾之遇抬起头 递过去一盏茶,宋黎初接过来,抿了一口,有点苦,入口几秒后,又变成了凌冽的清甜,宋黎初微微眯起了眼,小猫一样的情态取悦了男人,漆黑的眸子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一茶完毕,顾之遇站起身,准备送宋黎初去会场,今早听到女孩跟他提起翻译的事情,女孩节假的时候常去做翻译,顾之遇是知道的,一向都是梁进带她去会议地点,这次顾之遇难得有空而且会议又是在晚上,小姑娘一个人未免太过危险,思忖着自己亲自去送比较准当。两人出来的时候,梁进已经备好了出门的车,冲着梁进点点头 顾之遇进了驾驶位,宋黎初则是进了副驾驶位。车子驶出顾宅的时候,梁进还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车子越驶越远,直到后视镜里面的人变成了一个圆点。
会场定在启康路的酒庄,顾之遇花了不过二十分左右就到了那里。宋黎初和顾之遇告别,打开车门走了进去。刚一进去,一名看起来是工作人员的人走上前来,面带笑意的问她:“是宋黎初小姐吧?”,点点头,那人接着又说:“请跟我来。”宋黎初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多问还是跟了上去。
工作人员把宋黎初带到一间办公室外面,转过头来跟她细心地解释:“是这样的,宋小姐,我们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白总还有些细节想要和你沟通一下,我们白总过一会就来,您看,您在这儿等会他成不成?”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宋黎初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就跟着工作人员进了办公室。
场外的顾之遇,并没有走,而是下了车,准备在会场外面逛逛,走到会场的停车场时,他觉得有些怪异,这儿的停车场是关闭着的,太过反常,外贸会议这么大的事儿,居然不提前开通停车场? 怪异的同时心里又同时涌上一道不安,令人烦躁,沉闷,窒息。
宋黎初开始感觉不对了,明明办公室开着冷气,自己硬生生地出了一身汗,更要命的是小腹居然有了灼热感,而且愈演愈烈,那里出了问题? 水,是那杯水!渐渐的脑子也开始有些混沌,她已经来不及细想怎么回事,她得先离开这里,可是浑身绵软无力,一站起来就一阵眩晕感,最后更是直直倒在了地毯上。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宋黎初的眼角已经被灼红了,水意已经漫上了眼眶,她看不清来人是谁,男子似是刚喝了酒,走进时飘来一阵淡淡酒香。侵略气息太过强烈,宋黎初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一把被男人摁住了肩膀,宋黎初不习惯被外人触碰,想要挣脱掉,无奈男人的桎梏太过有力,动摇不了分毫。女孩浓密纤长的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了,一滴泪正正好的挂在上头,像熟透的葡萄一样。
更要命的是女孩子 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草药般的幽香,白承是在女人堆儿里混过来的,闻过无数女人身上的幽香,没有一个像这个女孩身上这般好闻,更难得的是,这股幽香并非人工加持 ,是天然浑成的,可真是个妙人!
心头那股痒意再也按捺不住,一手禁锢住女孩的双腕,一手去解女孩的衣服,宋黎初今天特地穿的小西服,把她纤细的身线勾的更加动人,由于挣扎的动作,胸更是向上挺动,倒是方便了男人一个一个的把扣子解开。
“你.....你放开我,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听到法这个字,白承顿了一下,放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嗤笑一声:“美人儿,我不妨告诉你,在这滨海省,还没人敢在我面前提法这个字,你就死了报警这条心,乖乖地让我上,这样对咱们大家都好。”
这人,简直狂妄至极!
顾之遇闯进去的时候,还听见了女孩破碎的抽泣声,一进去更是被眼前的场景刺激的脑血上冲,女孩的西服已经被扒了下来,上面只剩下一个胸罩,冷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如上好的玉一般通透。
白承正准备扒女孩裙子的时候,身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掀开,下一秒,密麻如雨点的拳头就落了下来,拳拳到肉,力道大的,甚至白承都听到了那人骨头活动的声音。顾之遇是真的被刺激的不轻,多年未曾冒出的戾气此刻已经完全被勾了出来,白承当过几年兵,被打的竟是还不了手。
顾之遇拿起沙发旁边的烟灰缸就想砸到男人头上,这时,一只小手颤颤巍巍地抓住他的裤腿,他听见女孩对他说:“叔叔,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