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马车停了下来,琪琪的夫子站起来准备下车,琪琪赤身裸体跪着将夫子的衣服打理整齐,待夫子下车后,赶紧穿好亵裤,将斗篷披在身上,并带好帽子,光着脚出了车厢。车边站着个小厮,轻佻的看了看琪琪,伸出手抓着琪琪光溜溜的胳膊就把人拽了下来。小厮的手顺着琪琪的胳膊往斗篷里钻,摸到琪琪的奶子使劲捏了两下,琪琪紧咬嘴唇不敢出声,只能紧紧攥住斗篷。被肏了一路的身子发颤,腿软软的。小厮看四周没有其他人,越发大胆,另一只手摸到了琪琪的腿心,一手泥泞,琪琪的亵裤是开着裆的!“嘶,小骚货!”小厮抓着奶子的手用力,另一手的中指插进琪琪的逼里搅了搅,伸到琪琪的眼前,“这小骚逼,又粘又湿的,是不是想挨肏?”
琪琪看着小厮手指上粘着自己的淫水与夫子的精水,脸红红的,怯怯的看了小厮一眼,蹲下身福礼,声音娇娇嗲嗲地“小六哥哥,骚奴欠肏,骚奴帮您舔净手指。”小六子不搭理琪琪,只是摸着她的奶子使劲捏着掐着,琪琪忍痛不敢出声,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小六子的手指,待舔净他手上的汁液,又用小嘴轻轻含住,小舌打着圈圈,小嘴吸着前后晃着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小六子,小六子满意的笑笑,抽出两只手,从车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有成人手臂粗、半尺长的由乌木做成的假阳具。小六子把那假阳具放到琪琪手里,说到:“堵上你那发骚的烂逼,莫让老爷精贵的精露淌出来,贱货!”“骚奴明白”琪琪身子福的更低了,只是双腿分开了些,一只手将那物插进了自己的小逼里,还有一些露在外面,琪琪怕走路时掉出来,使劲并着腿根,逼里更是用力夹着。“多谢主人赏赐大鸡巴”
小六子看琪琪的夫子有些不耐烦,他将手伸进琪琪的嘴里用两指拽了拽琪琪的小舌头:“走吧贱货!”
琪琪的舌尖发麻,不敢反抗,站直身子,跟着小六子走。
琪琪迈着小小的步子,努力的夹紧,那粗长的假阳具顶弄得琪琪腿心发酸,腿根发软,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如丝线般顺着甬道爬向小腹,好像一点点缠绕到心间了。
走进大门,穿过花墙,通过弯弯曲曲的回廊,进到一间小小的房子,又走过起起伏伏的狭小通道上的阶梯,终于看到了一个宽阔的广场,这里应是地下,足够宽敞。
琪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地下广场,灯火辉煌,轻纱飞扬;广场上有几排的小木桩,木桩上是似狼似犬的雕刻,木桩间隔了五尺左右。
琪琪呆呆的侧过身子看着身旁的夫子,声音发颤“夫子”
‘啪’一声响,琪琪一下子跌坐到地上,斗篷上的帽子从头上滑落,斗篷也因琪琪双手撑地没法攥住而散落,半裸的身子抬头,一边脸颊被打的红红的。
“骚货,夫子岂是你这臭婊子能称呼的?”小六子气恼的看着琪琪,抬手一巴掌扇到琪琪另一边脸,“贱人,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这欠肏的烂货,是个人都能肏你的骚逼,有何面目叫主人夫子?”
小六子两巴掌扇的用力,却用了巧劲,琪琪的脸看起来红红的却未肿起来;琪琪疼的眼泪不自觉淌下来,却一声也不敢出,只能紧紧咬着唇,身体发抖,斗篷掉落在地也不敢捡起来,双手撑着软软的身体乖乖跪好。
“主人,骚奴知错”琪琪带着哭腔回话道:“骚奴该罚,只是”
琪琪话还未说完,小六子抓住琪琪的头发向前拽,琪琪头皮生疼,人也随着力道向前扑,因有小六子用力拽着头发才没有趴在地上。
小六子抓着琪琪的头发一言不语,另一只手却抓住了琪琪的奶子,狠了劲的抓了起来。
“啊”琪琪疼的惊呼出声“小六哥哥,骚奴好疼,求小六哥哥怜惜”
“妈的,真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今天就教教你”
小六子自怀里拿出口球给琪琪带上,琪琪彻底发不出声音了,她知道今天自己惹祸了,小六子这样对自己,他的夫子却看都没看这边,只是目光看向广场。
小六子松开琪琪的头发和奶子,伸手指向旁边的门,“进去,学学规矩再出来,省的丢人现眼,堕了主人的名声。”
琪琪慌忙的跪趴好,大奶子紧紧压低,压的乳肉四散,快成了圆饼,小屁股翘的高高的,从后看,一节乌木自腿间露出;琪琪头扬起,手脚并用朝门口爬去,每爬一步,小屁股都左右摇一下,再向上翘一下后在接着爬。
小六子看着露出的假阳具,抬脚踩了一下,琪琪马上跪好,双手交叠放好,额头触地,然后接着向前爬。琪琪带着口球的小嘴发出呜呜声音,仔细听却是“辛苦小六哥哥肏骚奴”
琪琪终于爬进了小屋里,她悄悄的环视了一圈。还未多想,琪琪的小逼一下子空了,“嗯…”琪琪嗓子发出们闷哼,原是小六子一把拽出了琪琪逼里的假阳具,接着小六又将假阳具用力插进琪琪逼里,琪琪又痛又爽,不自觉地呻吟。
小六子站在琪琪身后,抓着琪琪的头发将她拽到,琪琪躺在地上,不敢迟疑,双手抱着大腿紧贴着自己的挺翘的大奶子上,骚逼直接露出来。小六子又踩了一脚假鸡巴。
“坏规矩的贱货,一天被肏几十遍也不满足的淫娃荡妇,就你也配叫主人夫子?谁让你说话的?”小六子手脱下自己的鞋子,狠狠的抽着琪琪奶子,琪琪的双腿夹住两只大奶子,小六子一鞋底抽下去,两只奶子都被打肿了“怎么说也是官宦家的嫡女,怎的如此淫荡且没规矩?跟个母狗一样,是个鸡巴就能肏你,一个木头都让你淫水横流,欠肏的淫贱母狗,主人未吩咐你出声,怎敢出声询问?”
小六子的话如刀一般捅到了琪琪的心里,自己是官家小姐,现在掰着大腿被一个奴隶又打又骂,琪琪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心底却是又怒又伤,说不出来的屈辱。回想那广场上的情景,琪琪实在怕,那里有十几不着寸缕跪趴着的女人,她们有的带了面具有的没有带,但是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死死的钉在那似狼似犬的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