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或是寻常女人,他可以轻松掌握对方所想与渴求,天下女人要的无非权与利,情与欲。
情,他给不起。
其他的,容易。只要给了,便是喂养宠物玩意。对方陷落了,他就能掌控一切。
那么她呢?她要的是什么?而他能给得起什么?
算计,总会有算不到、拿捏不定的时侯。尤其是只有他明白,面对她,他理亏。
处子,他不碰,怕是感情牵缠;却碰了她。
如果她是元齐血脉,又该如何处置?
望着她的泪眼,莫曦神色凝重。
我会待你好,我会补偿你。
莫曦想这么告诉她,却说不出口。他根本没资格说这些话。
他希望她不是鎏丰公主。
但不管她是谁,此刻之后,都是他的女人。
他拥紧身下女人,一个连名字他都不确定的陌生却可爱的女人,让他皱眉犹豫如何处置,甚至用了心计夺取肉体。但他心中的荒谬感、心计都如冰化在她灼灼泪水中,凝成愧疚。
莫曦静默半晌,对她低喃:「别哭,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炙热的躯体压在她身上,男香萦绕,绵吻不止,低醇嗓音在她耳畔回响,安抚劝慰,他看似静止了,但却在下一刻缓缓地将玉茎推入她狭小的蜜径──
「唔──曦王──」齐熙十指抵在他胸膛上抗拒,却让他一手拉开,高举至头顶,压在床枕上。
「不许拒绝──」他紧贴着齐熙柔软的娇躯,胸膛压着她的丰乳,下腹紧贴着她,低声轻语:「别怕,会慢慢舒服的──」
「你不能这么对我,放了我,求求你抽出去啊──」齐熙泪眼朦胧,而眼前男人纵欲而行,令她恐惧。
「记得我在花街上说过的话吗?跟着我回来,便是服侍我一人,你是我的──」
莫曦轻摆窄腰,在齐熙蜜穴中深深浅浅的抽插肏弄,不论身下女人是谁,他心意已决占有。对她的亏欠,他会在日后慢慢地弥补。
女体暖融,蜜穴紧狭,每一次律动辗过寸寸香径,带出一丝丝快慰,引起放浪情欲。他想狠狠地肏,但又不愿初经人事的她疼。她不愿,原是湿漉漉的蜜径缩紧、推拒他,若是强来,她受不住狂荡的动作。
莫曦支起身子,一手扣住齐熙的手腕,一手擒住她的腰,弯身亲吻她的颈畔,沿着锁骨刻意舔吮,意在挑惑,勾出她的欲望。
吮吻来到雪胸,齐熙已浑身细汗。
他的手段太高明,明明她不要这样的,但为何身体却绵软无力,蜜径竟贪婪地收缩,纳入了他?
情欲如潮,已传遍四肢百骸,沁入肌理,她的神智开始混沌,身躯每一寸肌肤敏感无比。莫曦的一次次往复轻抽缓捣都在她体内击起陌生的快感浪潮,让她忍不住呻吟。
「啊──」
嗓音越发软腻,听在她耳里无限羞耻,她却无法克制欲望。她的肉体柔软,随着他的肏弄摇摆,紧致的花径裹住玉茎,每一次的抽送都拼命吸吮他的玉茎,像是渴求他的肏干。
婉转莺声听在莫曦耳里,撩拨至极,勾起他唇边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
「不疼了,会更舒服──」他抬首吻她的额、鼻梁、嫣然双颊,轻啄着她的唇,舔吮她檀口的蜜津。
「你好甜──我很喜欢──」
尚存的理智与羞耻感就要软溶在他的温柔侵犯,强健的躯体伏在她身上,随着他的律动蹭着她敏感的乳尖,引起战栗,她瞠目望着他,眼泪已干,蜜色的肌肤映入眼底。
而莫曦颈上以红绳悬着一块通体碧绿能透出水的平安扣让齐熙忽然想起冯侍郎胸前那块玉玦与带着浅浅笑意的眸子──
「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