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诱父(NP,H)--阮阮喜欢阿爹(微H,前戏)

但阿爹太强大了,纵然我们是您的儿女,但在我们眼中您的强大与仙人一般,你并未在我们面前动怒过,可倘若您不高兴,甚至都不需要动手,一个眼神就能让我们心脉断裂……这样的差距,没有办法不害怕敬畏。”

除非做父亲的一开始就给予亲昵的靠近,否则兔子岂敢在虎豹面前造次,而云霄尊者本人又不是那种会主动亲近的人。

云霄尊者想起许多年前,自己还弱小时面对那些大前辈的心态,终是明白了林阮的意思。

只是对他而言,那些曾让他敬畏的人,要么是老牌的强者,要么是家族老祖宗这样的存在。

而阮阮他们是他的孩子,他以为自己与儿女之间只隔了一辈,却不想在儿女眼中他在万水千山之外。

也许日后他们强大了,这种想法会慢慢改变,就像如今已有元婴期实力的长子,在他面前便已然不会战战兢兢,可已经疏远了几百年,再要亲近也就难了。

云霄尊者内心长叹,再看向怀中的小女儿时,心情才又好了不少。

幸好他还有阮阮。

至于其他的孩子……便是十四女儿也有六十多仙龄,连孩子都比阮阮大十多岁,承欢膝下的想法是指望不上他们了。

这么想着,男人的心思又全部放在了怀中的小女儿身上,越看那张小脸儿越觉得喜欢,怎么都瞧不够。

绕是林阮并非真正的少女心性,也在这样温柔又专注的目光下有些招架不住,小声道:“阿爹干嘛总看我……”

“当然是阮阮好看。”云霄尊者往她脸上亲了一口,“那阮阮现在可不怕阿爹了?”

“当然不怕了,阿爹那么温柔。”林阮搂着父亲的肩头,笑容甜美又纯真,“那天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会遇到阿爹,在阿爹怀里醒来的时候,阮阮就好开心……”

顿了顿,林阮脸色绯红的低下头去。

“昨天阿爹一开始吓到我了,阮阮好疼,以为自己要被阿爹弄死了……可后来……后来真的好舒服……阮阮喜欢和阿爹在一起。”

戏可以演,眼神里的孺慕之情却是真实的,云霄尊者自然能感觉到小女儿是真的欢喜,心中仿佛被喂了蜜。

“阮阮可有想去的地方,这两日左右无事,阿爹带你去瞧瞧。”

林阮摇摇头:“我不常出门,倒没有什么非要去的去处。”

“既如此,阿爹带你去看琉璃海。”

琉璃海边有一片终年不谢的花海,上次离忧尊者带女儿过去看过,那小姑娘事后说起时眼神亮晶晶的。

想来小姑娘都喜欢这些花啊海的。

他的阮阮就是太安静了,总窝在院子里也不是回事儿。

对于父亲的安排,林阮只是笑着接受。

其实她都无所谓,不过能多在外逗留几日,好好与阿爹培养培养感情,却是她喜欢的。

……换个地方和阿爹欢爱,也是一种情趣。

琉璃海位于苍狼山脉最深处,其实是个方圆百里的湖泊,其中心居住着一头蜃龙。

那蜃龙也是一方强者,晨起时会经常在海面上吐珠,久而久之在百里水面上空形成了一片七彩斑斓、光影交织的幻象,视觉观赏美丽非常,便成了苍狼山脉中的一处胜景。

但琉璃海所在也不是什么安全地界,从苍狼山脉外围到深处需得经过无数妖兽和妖修的地盘,实力不足的修士根本不敢深入,所以琉璃海的美景却不是想看就能看的。

也就是云霄尊者这样的强者,才将琉璃海当成普通的风景之地, 不觉得带女儿去看琉璃海和看寻常日出有多大区别。

父女俩一路有说有笑,山间赶路也不觉得无聊,偶尔遇见了不错的灵药还顺手采摘一株。

至于山中的妖兽或妖修,在感受到云霄尊者气息的时候就远远的避开了,自然谈不上起什么冲突。

到中午时,林阮肚子饿了的声音到底没有逃过父亲的耳朵,本想吃颗辟谷丹便罢。

云霄尊者却不想这样草率,亲自在山间抓了野兔,熟练的放血扒皮烤肉。

待香喷喷的烤肉送到手里,连林阮也有些惊喜。

前世再与阿爹重逢时,她也早已辟谷,不再需要一日三餐吃食,可不知道阿爹还有这样的手艺。

虽然只有烤兔肉,但这是阿爹亲手做的,又色香味俱全,林阮自然吃得很开心。

而云霄尊者尊者看着女儿开心,自己也觉得心情愉悦。

吃完了烤肉,林阮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滚到父亲怀里去,央着对方给她揉肚子。

东西吃多了运功消解便可,但哪里比得过阿爹亲自安抚来得温馨?

只是揉着揉着,男人看着她餍足的小表情,摸着手下柔软的身子,眼神渐渐带了些暗色。

她刚吃了肉,他可还“饿”着呢。

他并非重欲的人,此刻脑海里却不由得流转着女儿鲜嫩的身子,性器慢慢硬起来,想要再度埋进那温暖紧致的穴儿里面去。

给她揉着肚子的手,慢慢的就往下挪移了,隔着衣裙在她腿心处打转。

“阮阮……”

“阿……阿爹……”

“乖,把腿分开些……”他声音低哑了些许,手掌滑进女儿的裙底,隔着轻薄的里裤揉按她的私处。

修道界女修的衣裳与凡间有许多不同,尤其是定制的仙裳都带着特殊的符文,即便是战斗时翻转身体也不会曝光,只会看到一层朦胧的白雾。

尤其是林阮今日穿的都是经过挑选的,裙子底下没有层层叠叠的布料阻隔,只有一条不达膝盖的轻薄里裤。

丝质的布料不仅无法阻挡男人的侵犯,反而在他揉弄时增添了别样的快感。

她的腿心很快便湿透了,将里裤弄得湿哒哒的。

林阮搂着父亲的腰,脑袋在父亲胸前轻轻蹭着,神情迷离又娇气。

“阿爹,好痒……”

“阮阮哪里痒?”

“里……里面……想要阿爹进来……”

男人的指尖在她腿心处轻轻一划,在丝毫未曾伤及她肌肤的情况下,将里裤划开了一道口子。

然后他的手指从那口子摸索进去,挨在她粉嫩的花唇上轻轻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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