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出院以後就投身到自己服装设计的大业中去了,虽然舒贝贝三申五令他要注意休息,不过深知他工作起来没时间,只能定点敲电话提醒他吃饭睡觉。
因为住院,季琛手头的设计也耽搁了许久,一上岗就提上了日程,忙乱之中已经有一星期没能好好跟舒贝贝吃顿饭了。
不过女朋友的生日和礼物,季琛就是百忙之中也得抽时间来准备。
舒贝贝嘴上念叨着他,收到礼物的那一刻还是欣喜的。
真心喜欢的人,就是对方送一块石头也比宝石金贵,何况是他亲自赶工出来的东西。
生日当晚,季琛特意空出来时间准备烛光晚餐。舒贝贝穿着他设计的小裙子,像只轻盈的小蝴蝶,欢快地飞到了季琛身边。
季琛在郊区有栋别墅,平时为了方便见舒贝贝并不常住,只在她有休假的时候来过过浪漫的二人世界。
之前舒贝贝为了照顾季琛跟同事换班,现在乾脆把休班都对在了一起,难得的连休四天,舒贝贝振臂一呼:“我要睡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季琛正在厨房煎牛排,目光自玻璃隔断间透出来,像是被柔化了,氤氲圈在桌前举着手臂踢着脚的纤细身影上,闪耀着晶亮的光芒。
舒贝贝全然不知,时而趴在桌上偷偷地觊觎香甜的水果蛋糕,时而伸指拨弄水晶玻璃瓶里火红的玫瑰花。要麽就对着落地的大窗户,对着室内灯光反射出的光滑镜面原地旋转,红色的裙摆笼着白皙的大腿,比玫瑰还要娇艳欲滴。
季琛将晚餐备好,走过去牵起她的手转了一圈,落在她手背上绅士一吻:“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是每一个女孩都期盼的浪漫,舒贝贝很开心这幸运降临在自己身上。她弯着眼睛,像满空的星辉都洒了进来。
舒贝贝切了蛋糕,看了看纯白奶油上矗立着的鲜红草莓下意识就让到了季琛手里。
季琛笑着咬下草莓,下一刻却站起身,隔着桌子渡到了舒贝贝口中。
对於如此亲密的偷袭,舒贝贝倒没觉得什麽,舔舔嘴唇上沾染的奶油,咂嘴品评:“这个草莓没有上次的甜。”
“我倒觉得不错。”季琛看着她的嘴唇,放佛已经品到了其中的味道。
舒贝贝跟他的思维不在一个节拍上,所有的心思都被眼前的美食勾着。
季琛坐在对面,大多时候都是看着舒贝贝吃,只偶尔抿几口红酒。
舒贝贝鼓嘴看他:“看我能看饱麽?”
季琛诚实地摇头,看着舒贝贝“我就说嘛”的了然眼神,实则心里接了别的话。
光看肯定看不饱,总要吃到肚子里才算事。
大概是舒贝贝习惯了“二垒”的节奏和氛围,一下也不会想到後面去,所以全然不明白自己已经成了入虎口的小白兔,只待她吃得饱满圆润成为盘中餐了。
可男女情事,本就水到渠成,说不上什麽时候,什麽地点。
等舒贝贝略有觉悟时,季琛已经开始教她领略小裙子中暗藏的玄机了。
红色的绸带微掩着小巧的白腻,季琛只拉了下底部的一头,带子就像融化了一样,一下子就摊了开来,欲遮还羞顿时变成了争相怒放。
季琛的手再一匀,红色的裙子就像脱落的玫瑰花瓣,自然得铺展开。
舒贝贝含羞带怯,坐在暗红缎面的桌布上,缩着肩不得已地扑进季琛怀里。酡红的脸上是羞赧而懊恼的神色。
季琛轻笑一声,手臂一捞,抱着半裸的女孩走上楼去。
舒贝贝来过这别墅几次,都是单独住在左边的房间,那里的走廊上挂着一副海景油画。
舒贝贝的脸窝在季琛的臂弯间,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油画,紧绷的心理在门开後相对陌生的简洁装饰上飙升到极点。
她紧张又害怕地抱紧了身边明明危险却又莫名心安的人,也怕自己的羞怯曝光,在被放到床上时连他也一起带了下来,好似只要不对着他的脸就可暂时无碍。
舒贝贝有着极高的思想觉悟,知道没有再比此时更加天时地利人和了。她纠结了一顿,带点不平衡地抠弄着季琛领口的扣子,“明明是我过生日,为什麽我要把自己送上来。”
季琛笑着将嘴唇停驻在她触之可及的地方,抬起手上拆下来的带子,有理有据道:“今年最後一份生日礼物,要不要拆?”
舒贝贝觉得他就是狡猾奸诈,可怎麽着也要平衡一下“拆”和“被拆”的局面,当下胆子一壮,翻身将季琛压到了底下。
季琛放松身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舒贝贝抖着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衬衫下摆从裤腰中抽出来,却在腰线贴合的裤腰上停住了手。
舒贝贝脑子里就跟忽然放起来小电影,把午後的卫生间和“盯裆猫”事件一件件串联,莹白的脸就像用ps里的渐变工具点了一下,唰一下全红了。
她嘤咛一声,终究没胆子继续下去,哧溜一下钻进了被子,蜷在那里自己冒热气。
季琛也懵了一下,瞥见床边上那一个鼓起的包,敞着胸口就在那儿笑。
舒贝贝动了动,只想做一只什麽都听不到的鹌鹑。
(下章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