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叶辉被尿意憋醒,准备起床放水。困顿间睁开双眼,余光瞄到旁边白光一闪,他视线聚焦,赫然发现有个身影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把刀直指他的手肘。
那道光,正是刀面反射出来的。
“啊!!!”
他吓得睡意全无,慌忙爬坐起身,摸到床头将灯打开。
然而屋内空空,除了他并无其他人。叶辉不禁怀疑自己是做了噩梦。
...
日子平淡而安稳的过着,自从那件车胎被扎的事情发生后,叶辉发现他的养子又变老实了,半夜似乎也没有再上过楼。虽然之前的争吵让他很难再对这孩子心生好感,但是到底还是没有再做为难。
这天夜晚,叶辉在卧房熬夜准备明天的会议文件。
整理完后,已是凌晨两点。他揉揉酸胀的眉心,打算下楼接杯水喝。
路过养子的卧房,他隐约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不由有些生气,暗想这小孩儿果然还是不老实,大半夜又搞事情。
男人走过去,发现房门没关严实,还露出了一点缝隙。他忍不住从缝隙往里查看,见到养子赤裸着下身,双腿岔开坐着,脚边还放着垃圾桶,一只手飞快地撸动着勃起的肉棒,铃口处不断有透明液体溢出。
他在打手枪。
“啊...啊...苑苑...小穴好紧...”
“我棒不棒...操得你爽吗...”
声音太小,叶辉一下子没听清他喊的是谁,只是鄙夷他小小年纪就做这种事情。男人转身准备离开,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和他谈谈,却忽然听到男孩的声音拔高,似乎是要射了。
“啊...用力吸...要射了...咽下去...妈妈...射了...”
稚嫩而充满情欲的声音听在叶辉的耳朵里如遭雷劈。他一刻也待不下去,思考不能,踉跄着上楼跑回了卧室。
一楼的卧房里,少年悠哉地清理完下身,将装着精液和卫生纸的垃圾袋扎上,满不在乎地瞥了瞥早已空荡荡的门缝。
回到卧室的叶辉辗转反侧,他现在已经连说教的念头都没有了。之前半夜撞见的身影,他无法再用噩梦这个借口来骗自己。
想到这小恶魔在许苑面前虚伪的纯真乖巧和藏在面具下恶毒下流的本质,叶辉甚至想立刻逃离这个家。
那就是个疯子!
翌日清晨,叶辉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下楼,看见他的妻子和养子并排坐在餐桌上,举止亲密地吃着早餐。
“妈妈,这个奶黄包好好吃。明天我还想吃!”
“好。”
“谢谢妈妈!”养子开心地抱住她的腰,慕儒地将头放在她肩头,目光紧锁。
他的妻子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手里端着咖啡,专心看着学术期刊。没有看到养子眼里病态的迷恋与占有欲。
叶辉恐惧又愤怒。太恶心了,他无法再和这个人呆在同一间屋子里。
“许苑,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他将妻子领到书房,反手关上了门。许苑静静等他说话。
“我们能不能把叶熙送回福利院?他脑子有问题,呆在这个家,我们迟早会出事!”
许苑微蹙着眉看他:“没有吧。非要说,就是黏人了点,不过这也不能说他脑子有问题啊。”
“你不知道,他半夜拿着刀去过我卧室!”叶辉越说越急,“我还看到他在打手枪,喊的是你的名字!”
“......” 许苑无奈,假装自己笨笨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啊。”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男人急红了眼,再也不复清俊儒雅的模样,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他折磨我,还想上了你!他就是个恶心的疯子!”
“叶辉,我们没办法平白无故地赶走他,你得拿出证据。”
“就当是为了我!”男人声音带了一丝哭腔,乞求着她的垂怜,渴望着她的爱,“为了我...让他走!...行不行?”
“……过界了,叶辉。别任性。”许苑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不忍再虐他,转身开门走了。
男人颓败地跌坐到沙发上,双手使劲揉搓着头发,仿佛能搓掉一切不顺心的事。
许苑,我的许苑...这样体面的妻子,身居高位的岳父我真的不想失去...
爱上我吧,然后听我的话,赶走那个小杂种!
快爱上我啊...
因为...我早就爱上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