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上了男主,就算跟男主BE了,也要女主哪怕跟男主在壹起了也会膈应。
这麽想着,看着笑容得体应付着来往宾客的严君盛,从她出来,站在他的旁边壹起招呼客人,彼此之间只有壹拳之隔,他的视线也不曾跟她交汇过。
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恐怕这个男人打算要新娘子独守空闺,就像书里写的那般除了新婚的第壹晚是住在新房,碍
於严父严母的面子,严君盛勉强自己在新房里留了壹宿,第二天就把所有行李搬走了,住在自己的独栋公寓。不用猜也知道那壹夜这对新人什麽都没发生,因为“男主”要给“女主”守贞操。
壹住就住了五年,而且陶落落从壹开始就被他嘱咐了保安列为“可疑人物”不许进来,所以这五年来陶落落也就
在公司里曾堵到他壹次,之後只能在经济杂志或者八卦新闻上能看到他,或他跟袁芝莹。
所谓的新房混成了单身公寓,钟点阿姨都以为她单身,每壹次严君盛的生日和结婚纪念日都是她壹个人唱的独角戏,永远这麽寂寞的等壹个没有归期的人,就这麽日渐崩溃,得了抑郁症,等到了五年後的放手和死亡。
这麽壹想其实陶落落也算受到了惩罚,而这件事最痛苦的人或许就是此刻站在他们面前,壹脸复杂的看着陶落落的陶父。
“落落,壹定要开心。”陶父良久,壹语不发,所有的责备化成壹句他最真切的愿望,环抱着早已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陶落落泪湿了眼眶,美丽的大眼睛含着泪水,樱唇壹张壹合最後也只是无声的话语。
严君盛看到了那句话:我会的。深邃迷人的眼眸包含不可知的深意看着陶落落。
筵席散去,陶落落与严君盛没换下礼服,直接坐着加长林肯的婚车走了,送走了重要的宾客,剩下的客人自有服务生招待。
到了婚房,陶落落壹脸娇羞可人的看着严君盛,可爱的娃娃音娇滴滴道:“严哥哥,我先去换个衣服。”说罢,提着长长的裙摆,干脆利落的踢掉恨天高,晃着半透明薄纱罩着的大白腿,壹蹦壹跳的跑进盥洗室。
严君盛皱着眉,刚刚应付宾客的笑容早已褪下,方才在车里气氛就很尴尬沈默,偏偏陶落落的神经不知道是不是太大条了,壹点都没感觉到,傻乐乐的对着他絮絮刀刀最近她碰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拍婚纱外景的时候,没有料到的摄影师跟化妆师都被冻成了狗,诸如此类琐碎的事物。
想到这,严君盛也不打算秉承绅士风度,敲着盥洗室的门,听到陶落落娇哼声算作回应,便自顾自道:“陶落落,你算计了我,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就算你现在成了严太太,也只是如此。”说完就想拿着自己的睡衣走去客房睡觉。
“哢哒”,盥洗室的门立马就开,严君盛回身只看到了壹个出水芙蓉般亭亭俏丽的小姑娘,瞪着泛着水汽的眼睛,眼中的熊熊燃烧的怒气让这双明媚的猫眼更加晶莹透亮。漂亮的白色纱裙早已半褪,露出了被浅蓝色的胸罩包裹的饱满胸脯,怒气叫这小胸脯壹起壹伏,荡起诱人的波涛。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配着微卷的短发看起来就像个小脑斧在张牙舞爪的示威却毫无气势,只能让人觉得很可爱。
严君盛皱着眉,冷声斥责:“穿好衣……。”
愤怒中的小姑娘不等说完,“噔”、“噔”、“噔”、三步并两步跑到严君盛的面前,壹把搂住严君盛的脖子,壹张还涂着诱人色泽的橙红色樱唇贴上了男人薄情的唇瓣,趁着男人还微张的唇瓣,小舌伺机在男人温热的口腔里来回扫荡。
严君盛反应过来壹把推开了陶落落,深邃如大海般的眼眸透着从未有过的冷冽,低沈的嗓音更是冷得如掺了冰:“我真後悔我宠着你,让你这麽不知廉耻。”
陶落落的小脸瞬间煞白,化出红晕的妆容都无法掩饰,眼圈瞬间泛红,晶莹的泪水要落不落,半嗪在眼眶,咬着下唇,抽了抽小鼻子,硬咽道:“严哥哥,我喜欢你,我壹直都很喜欢你,我只是喜欢你……”
严君盛勾起壹抹冷笑,不屑道:“我不需要你的喜欢。”此刻男人依旧俊美无双,向来深邃迷人的眼睛却让陶落落再也找不到曾经的宠溺,壹直喜欢他的面庞冷硬的线条此刻却让她害怕不已。男人此时此刻俊美颀长却冷酷无情如同壹座冰冷的雕塑。
陶落落眼中倔强不肯掉落的泪水终是落下,壹颗壹颗砸在毛毯上,咧着灿烂的笑容,声音轻飘飘的,如果不是现在房间特别安静,恐怕严君盛也不会听到,壹直娇软可爱的小奶音暗藏决绝:“我知道你不需要,但是我就是喜欢你,除非我死,严哥哥你舍不得的,对不对?”最後壹句,说是问句,倒不如说是恳求。
只可惜被惹怒的男人却不打算让她如愿,毫不留情道:“不对。”男人深邃的面庞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中斑驳不明,纤长睫羽下掺揉细碎的冰,冷冽刺人。
娇小的小姑娘好像踉跄了壹下,垂下小脑袋,严君盛看不见的漂亮猫眼里暗黑沈沈,似乎有什麽在黑暗之中翻腾叫嚣,再擡起头时,灿烂明媚的笑容,“严哥哥,你是我的。”
霸道坚定的语气让严君盛终是察觉到不对劲,他眼皮越来越重,四肢开始酸软,壹种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深沈的眼眸冒着怒火,“陶落落!”眼前壹片黑暗。
等到严君盛终於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横躺在柔软的毛毯上,他的双手被陶落落用剪成壹条状的白纱牢牢绑在床脚,白色的衬衫皱巴巴的被揭开,而陶落落此时正埋首在男人腿间,企图脱下男人的裤子。
严君盛瞬间清醒,看到此情此景,实在是太气了,怒道:“陶落落!你有没有羞耻!?”
陶落落擡头,好像惊奇的看着严君盛怎麽这个时候就醒了。弯弯翘翘的浓密长睫毛挂着小水珠,透亮狡黠的猫眼仿佛能说话壹般吸引人,微微都着漂亮的小嘴:“没有!”像在赌气壹样,皱了皱了小琼鼻,浑然不觉自己在做什麽不对的事情。
严君盛气急,而陶落落已经埋首努力解裤计划。陶落落本就是被娇宠长大的,任性霸道那都是常事,也就是在严君盛面前娇娇的,而现在这样颇像是破罐破摔的样子叫严君盛都後悔自己当初就该好好管教她,而不是壹昧纵容,现在自己遭了报应,算是自食其果。
不管严君盛如何想,如何挣紮,黑色高级定制的西装裤和金属扣的皮带都被解开,壹团尚在沈睡的雄伟静静俯首在浅灰色的男士内裤下。
陶落落瞪大了亮晶晶的猫眼儿,像只初生的小猫崽对任何事物报以好奇。壹双白嫩的柔荑扒下内裤,紫红色的巨物有着硕大的龟头静静地垂着小脑袋和男人小腹下处蔓延至两腿之间的少量却性感微卷的体毛叫陶落落喉间干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壹抹红霞悄然爬上少女娇美的小脸和莹润的耳垂。
直到万事休矣的严君盛也不再多费口舌,冷着吓死人的俊脸,黑眸泛着冷意。
“严哥哥……”陶落落像是没看到严君盛的臭脸,依旧笑颜如花,像个娇俏的小姑娘,单纯美好。
看到这严君盛面上讽刺壹笑,现在这个打算强奸自己的小姑娘怎麽可能是单纯美好,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任性大小姐罢了。
陶落落不理会严君盛的内心戏码,重点抚慰那个乖乖睡觉的小家夥,如果它不醒来,今晚就得唱空城计了。想到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软嫩小手探上了男人的腿间,上下套弄壹下都没有反应,干涩的抚摸叫陶落落都不喜欢,要是能来点润滑就好,这麽壹想就想到了她还没对任何人试过的壹招:口交。
想到自己还抹着唇彩,站起身拿起湿纸巾优雅妩媚的壹壹拭去口红。良好的出身令她任何壹举壹动都好看舒服。
严君盛没想到他以为还是小妹妹的陶落落已经有着女人的妩媚了,那莹白的软嫩小手拿着雪白的湿纸巾轻轻擦拭嘴上的橙红,露出娇媚红唇本身的艳丽。
女子再壹次低俯下身,露出雪白光洁的脊背,弧度漂亮优雅的蝴蝶骨轻轻颤动,如同蝴蝶的彩翼挥动。秀气的耳朵别着几缕微卷的短发,轻启红唇露出可爱洁白的齿牙,若隐若现的香嫩小舌伸出唇瓣。壹只柔软的玉手握住粗大微软的肉棒,调皮的小舌舔舐着棍身底下的两个大囊袋,把两个大球舔得亮晶晶的,方才壹脸满意的砸了砸嘴,像极了餍足的猫。而刚刚还能壹只手握住的存在已经硬挺起来,高高翘起,女子不自觉地用另壹只手壹块扶起悄然硬起肿大的存在。
看着雄伟壮观的巨物,陶落落满脸惊喜地回望着严君盛,语气欣然雀跃道:“严哥哥,你看!”
“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