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素问迷情--第二章冬青1

不管是以武功论英雄的江湖还是世家大族争霸的朝堂都有冷氏的枝枝叶叶,只是冠以的姓氏与名义不同罢了,而不管是武林还是朝廷都很少有人知晓素问宫。

素问宫坐落于人烟稀少的西北碧华山上,且分为内宫和外宫。议事正殿以及各大长老和执事等门下弟子皆在外宫,而内宫则筑在山顶,是宫主及其血脉的寝宫与秘宝机要的所在。从碧华山下开始一直到峰顶的内宫,处处都有阵法机关,不了解的人根本无法闯上山。虽然内宫中人丁稀少,但没有宫主的命令,谁也破不了日日变换的内宫阵法,就连长老也不行。所以素问宫存于世间已近四百余年,无论是朝代兴衰还是帝王更替它都未被彻底摧毁过。几经历史沉浮后,素问宫早已学会了隐世低调,只在背后操控一切。

冷氏分三支,其中两支分别称霸武林、叱咤朝堂,可他们并不能继承冷姓,而素问宫这一支则是最为重要的嫡系。素问宫冷氏虽隐于世外,却对出世的两支分氏有着绝对的掌控。素问宫的长老们会被派往两支分姓的家族中主持大局,两支分姓家族也会挑选天资好的子嗣来到碧华山修行。武功、医术、弄权甚至经商等等,有着几百年积淀的素问宫想学什么都会有。虽然他们所学不及我五成,但拿到世外已足够叱咤风云,雄霸一方了。

而我冷冬青是素问宫第一百二十三代宫主。

十五岁之前,我从未离开过碧华山。自小在长老们的指导下,我接受了非人的训练,学会了与帝王之术一般的手腕,也知晓了对待不听话的人要运用何种残酷手段。而父亲教给我的则是素问宫冷氏的无上绝学--纯阳功。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将我塑造成一名合格的接班人。

在母亲辞世半年后,上一任宫主也就是我的父亲也追随而去,十五岁的我接任了宫主之位。在长老的辅佐下,我全权接受了素问宫的事务,这才了解到素问宫不仅拥有高出武林数等且不外传的绝世武功,还握有与帝王交换钱权的不世秘辛,而作为宫主的我只要世间有的东西,我都能得到,即便皇帝没有,我素问宫冷氏也绝对拥有!

当了宫主后,因要熟悉出世的那两支分氏的各种事务,我常常要走出碧华山,了解红尘,也要掌握很多事态。但我十分牵挂怜惜我的妹妹冷梧桐,可怜的她还不到十岁却只剩下我这一个哥哥,我每天都会询问下人她的冷暖,不管多忙,我都尽量抽身去见她,给她讲讲外面的世界。想着等我有时间也要带着她到处走走。

我知道荣光几百年的冷氏背后全是见不得人的肮脏,自小的教育也让我懂得身份和责任,我不介意亲手制造那些黑暗,我虽年幼却早已铁石心肠,除了对我的妹妹以外,她是那么一尘不染和美好。

一年后一切都走向正轨,我却从大长老那里得到父亲留下的一道封印的手札,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我知道了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让我再也无法直视桐儿,为何这一切不仅肮脏丑陋还如此的腐朽堕落?!它摧毁了我心中唯一的纯洁,整个冷氏都该下阿鼻地狱!

后来,每当看见如雪一般纯净而又清美的妹妹,我心中就有个可怕的怪兽在怒吼,这腐烂的氏族中为何会开出这样圣洁的花?!一股将其摧毁的欲望突然破土而出,在心底扎下根来,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我不承认我跟他们一样!

我将整个人都冰封起来,借故将桐儿远远支开,但我潜意识里还是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给她。虽然是借口,但我并没有说谎,我无法骗她,所以只能冰冷地对她,将她谴去合欢殿住。无非必要我再也没有主动见过她。

我将自己层层裹住,全部心神都投入到素问宫的事务当中,做事越发冷酷无情,残忍狠辣,不管何人何事,都难以在我心中潋起波澜,但这对于素问宫宫主来说无疑是好的,我将大权稳稳操控在手里,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这让我有一点点安心的感觉--我能控制这么多人,也能控制住自己。

而为数不多的几次见到桐儿后,我表面上依旧冷静淡漠,可心里却如狂风暴雨一般,那棵种子开始发芽了!我开始憎恨自己。我觉得我要疯了。这些都是因为那道手札!有一次,我愤怒地想撕了它,但我压下怒气,看了一遍,突然又发现了一个疑点,是关于我母亲的。这个疑点非常隐晦,但我直觉上认为这个十分重要,所以我派出心腹长老去重查当年的事。

这个事一直调查了四年,这四年期间素问宫的事务我已处理得游刃有余,手下也被我拿捏的四平八稳,死心塌地的俯首称臣。所以我逐渐放一些权事交给下边的人去做,然后将大部分心神都转移到练功上。武林最顶级的武功也不及纯阳功一半的威力。当我十七岁时就已练到五重,如果我出山就是天下第一。但是对我而言这些都很无趣,我本已是地下之皇了,什么九五之尊什么武林盟主还不如我器重的手下。

在我的武功练到第七重的时候,纯阳功使我欲望勃发,需要女人来发泄。而有一次我搂着一个女人时,看见桐儿吃惊受伤的表情,然后跌跌撞撞地跑走。那一次,我将胯下承欢供我发泄的女子想象成了桐儿。对此,我已经冷静许多。因为我认为我的血液就是如此肮脏,但是我不想去伤害她,我拼命地压抑自己,厌恶自己。

直至所查之事终有了结果,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一切并非如我所想。忆起年幼往事,我才明确了事实的真相。之后,怨恨就充斥着我,犹如火烤!我憎恨父亲,憎恨这个血脉!我的母亲又是何其无辜?!我这些年来所承受的罪恶又是多么可笑。身为世间顶点--素问宫宫主的我,不可一世的我,被所有人玩弄了!

憎恨和愤怒将我淹没,我提起逐日剑,跳到院中练剑发泄马上要爆开的情绪。当粉碎了周围一切的事物后,就见桐儿立在远处,许久不见她,她长大了不少,也越发美丽了。

她疾步过来担忧地看着我,软软的声音唤着我哥哥。见我不应,她有些失控地突然抱紧我,在她眼中深处我竟看见了爱慕。心里就这般冷静了下来,一切都是天意啊!我这样想着,遂即荡开了一个笑。在她变得害怕的晶亮瞳孔里,我见到了我异常邪恶冰冷的微笑。这一刻我找到了所有恨意宣泄的出口,所有的事情终于将我扭曲,扭曲到我要亲手毁灭一切!

我紧箍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冬青殿,甩到宽大的明月榻上。把唯一的下人老叶谴到寝宫外,吩咐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老叶躬身退下,偌大的冬青殿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慢慢走近她,看着榻上有些瑟缩的桐儿,她眼中尽是担心与害怕。见她楚楚可怜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的样子,以前种种的爱惜和心疼都化为了仇恨和欲望,让下身的火热涨得生疼。

这一刻,深埋的野兽终于冲开最后一道枷锁,再没了顾及。原来我早就想撕裂她,占有她,让她在我身下哭泣了!这就是冷氏的宿命?!

我恍然明白,以前的兄妹之情,以前的疼惜不过是兽欲被压下的遮羞布。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我原来就是这个样子,这就是我的本性!

我又笑了,我今天笑得比这几年都多,我想我的笑应该十分狰狞,因为她的眼中终于充满了恐惧。

她颤声问我:"哥哥…你,你怎么了?"

她应该很怕我了,很好,我觉得更兴奋了,下身疼得都要炸了。

我一把抓过她,内力一震,她的衣服就如飘絮一样碎了一榻。

她惊叫了一声,终于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挣扎着说:"哥哥,你在做什么!不可以!"

她的花拳绣腿根本挣不脱我一只手,而赤裸诱人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我眼前--一只纤细的手臂遮着稚嫩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身,修长的腿紧紧交叠着,白皙滑腻的肌肤,年仅十五岁的她,这样的她,引诱着我心中的欲兽嘶吼咆哮着。

这时的她一定吓坏了,眼角微红,像是要哭出来,却还强装镇定地说:"哥哥…你先放开我,抓的我手腕好疼。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我们是兄妹啊,不可以这么做。"

我嗤笑了一声,冷嘲道:"兄妹?刚刚还你还抱着我,诱惑我呢。"

我紧紧盯着她,把她拉近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你不是早就喜欢我了么。"

她露出惊愕和被看穿的表情,身体都发抖了,本能地反驳:"我…我没有…"。

不知为何,听到她这话我的怒气更盛了,我把她压倒在榻上,一边解开封腰束带,一边冷冷地说道:"哦?如此…那就是你想要男人了!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真是下贱!"

她被我满是羞辱的话所中伤,摇着头终于哭了出来,颤抖地辩白:"哥哥,桐儿怎会如此……不要这样……"

我用腰带捆住她的双手,系在床榻的雕花凭栏上,然后连衣服都等不及脱下就骑在她的胸口上,用力捏着她的脸颊,一张小巧的樱色菱口就这样张开了。

我掏出怒张的分身,它早已等得不耐烦,尖端冒出不少水珠,我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即便是练功所致也从来没有如此的饥渴难耐,我的欲望一向都很有节制,而此时的我只想随着本能走。

我不顾桐儿看到阳具时那惊惧的模样,加重手上力道,不让她的头乱晃,一个挺身将巨大的肉刃送入她的口中,直抵喉头。

"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她的小嘴被撑到极致,勉强将我全部含住,紧致温热的口腔和那柔软的小舌无助地蠕动着,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那庞然大物,而她过于难受到想要咳嗽的喉头却因为被我的大棒塞满而阵阵收缩吞咽着,使我的尾椎升起酥麻快感,只是将肉棒放到她的嘴里还未动就快让我失守了!

我压下那刺激的感觉,等冷却了一些才开始抽动起来。我跨立起身,双手插入她柔顺的黑发中,固定住她的头,抬起来一些,然后快速进出她的小嘴,每一次冲击都连根莫入,直捣喉咙最深处。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回应,费尽力气呼吸,痛苦地流出眼泪,娇嫩的双唇被磋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看着她脆弱的样子,欲恨交加的我只想狠狠地欺负她!

我加快了速度,不管不顾地抽插着,从她无法闭合的檀口中带出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下,露出的肉身上也是晶晶亮亮的。

她闭着眼睛,滴落晶莹的泪珠,这淫靡羸弱的娇态更加刺激得我大力冲刺,真是好爽!

我出时,她就像留恋着一般无意识地吸吮着;我进时,她又抗拒地缩紧火热的腔壁,这般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间来回洗刷我敏感的前端,再听着被我的动作强迫着发出轻轻的、嗯嗯啊啊的哽咽声音,强烈的酸麻快感从龙身游走到腹腔,再传遍全身。

我浑身肌肉紧绷,不由自主地伸直脖颈,锁住喉头,胯下欲龙已经涨硬到极限,在极速的抽插中开始控制不住地轻颤,强烈到仿佛刻到魂魄中的快感奇袭到脑中,紧接着白光闪现,我腰胯向前僵挺住,深深插入,一道浓烈的纯阳精华悉数喷薄到她喉咙深处,一丝一毫也不留下!

一种妙不可言的满足填充了身心,四肢百骸也是极致舒爽。我从没有过如此感受,这样失控般的高潮在别的女人身上一次也未体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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