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是初春,夜晚的风轻拂过脸颊,带来些微凉意。
陶栀却觉得自己身上燥热无比,她湿润的杏眼盯着面前芝兰玉树的少年,紧张得轻轻呼气。
少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她咬了咬牙,声音虽带着颤意,好歹还是说了出来:“迟漱,我喜欢你,从高一就……”
似是害羞,陶栀顿了一下,才嗫嚅着继续低声说:“高一时,我们虽然不在一个班,但每周都有一节体育课时间是重合的,有次你打篮球砸到了我的头,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迟漱却依然表情淡淡,陶栀的声音越来越低,紧张得身体都微抖了起来。
接受还是拒绝,倒是给点反应啊……他平时的温柔随和哪去了?怎么现在气氛这么尴尬……
“……就,那时候就喜欢你了,到现在已经好久了。”陶栀破罐子破摔,加快语速,一口气匆忙说完,然后不再出声。
而迟漱这才开始打量她。
面前的女孩轻咬着嘴唇,表情尴尬,看起来很紧张,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可却惊人得漂亮。
她皮肤水嫩,双颊晕红,眼睛黝黑,睫毛微颤,樱桃色的唇瓣微微湿润。
迟漱心底有点痒,想着舔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而他面上却不动声色。
小姑娘被他盯了半晌,手指渐渐绞紧了袖口,整个人好似更紧张了。
见她右脚挪了下,像是准备离开。迟漱突然出声:“想当我女朋友啊?”
陶栀的眼睛亮了,面露喜色,晕乎乎地点了好几下头。
怎么这么可爱。
迟漱逗她:“也行,但我得先问一句……”
小姑娘嘴角笑开,眼底尽是惊喜和迷恋。
迟漱身体往前,凑到她耳边,薄唇轻启,呼出的气体暧昧地缠上她的鬓发,吐出的话语却粗俗得不行:“……逼给操吗?”
陶栀唇角的笑意突然僵了,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这这……这真的是从迟漱嘴里说出来的吗?
他素来温柔有礼,文质彬彬,一副标准三好学生的模样,居然……这么……孟浪……
她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们正处于青春期,身体时常会有冲动,她并非不谙人事,有时也会偷偷地看几篇小黄文,自己揉弄纾解欲望。但她从来没有把这种事情跟迟漱挂钩。
他气质干净,外表光风霁月,成绩也好得惊人,实在是,不像……
迟漱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继续追问,语调正常得像是在谈天气:“给不给啊?不给操我要女朋友干嘛啊?”
见她脸色涨红,嘴唇越抿越紧,迟漱转身抬步,作势要走。
陶栀猛地惊醒,她有点慌,这次错过,以后是不是就没可能了?
赶紧扯住他的袖子:“别走……”
迟漱转过身来,目光戏谑地看着她。
“给……”陶栀语调柔柔的,害羞极了。
“给什么?给操逼啊?”迟漱不依不饶。他的音色好听得紧,这种荤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实在是催情。
陶栀觉得自己腿都软了:“嗯……”
“嗯什么?说完整。”迟漱摸了摸她的下巴。
像是有股电流从他手指传来,然后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陶栀声音带了点哭腔:“给你操逼……”
操。
迟漱舔了舔牙。
又纯又骚。
他问她:“你的逼,以前被别的男人操过吗?”
“没有!”陶栀急忙摇头。
“也没给人看过?”迟漱又问。
“没有。”陶栀又乖乖地摇了摇头。
实在是可爱。迟漱感觉自己硬了。
“我现在想看。”他说。
“啊?”陶栀又被惊到了,她以为他今天最多就是打个嘴炮,她准备先把他稳下来,等回去了再慢慢梳理这件事情。
万万没想到他现在就要看……她的……那里……
臊死了。
陶栀捂了捂脸。
迟漱失笑:“行不行啊?”
“在这里吗?”陶栀嘴角抽了抽。
“去实验楼厕所,那边没人。”他一边说,一边揉了揉她的脑袋。
手掌覆在头顶,传来细密的酥麻感。陶栀又晕乎乎地跟着他去了。
夜晚的实验楼空旷安静,漆黑一片。
迟漱掏出手机,借着屏幕的光照明。陶栀脚步尽量放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踏上了一层又一层台阶,心里却忐忑得很。
他只是看看而已,还是会真的……操她啊?其实她的内心,是无比愿意的。
从高一开学不久,到现在,她已经暗恋他一年多了。在高二开学的时候,她由于成绩进步很大,被分在了理科重点班,好巧不巧,成了迟漱的同桌。
当时她心底暗暗高兴了许久,近水楼台,说不定迟漱就对她日久生情了呢。
可坐在他身边的第一个学期,迟漱每天除了看书就是看书,根本没搭理过她,而她怂得很,也不敢主动招惹他。是以两人座位虽然紧挨着,却根本没说过几句话。
这个学期开学已经一个周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陶栀实在忍不住了,才在今晚把迟漱叫出来表白。
可哪里知道,她暗恋了一年多的白月光男神,一点都不小清新。
他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可刚刚他的孟浪行径,却撩拨得她腿软。
她隐隐觉得,她可能更喜欢这样的他。
说粗俗话语,有人间情欲。
不在神坛,在她身边。
迟漱停在了三楼,迟疑了一下,抓起她的手,拉着她进了女厕所。
今夜的月光很亮,他没有开灯,陶栀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汗,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
“可以了,这边不会有人。”迟漱放开她的手,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脱吧。”
一股耻意后知后觉地从脸颊漫到全身,陶栀手指蜷缩了下,感觉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那个部位,也因为即将要被喜欢的男生视奸,而害羞地缩了缩,分泌出了一点体液。
她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拽校服上的拉链,缓慢地脱下了外套。
见里面是乳白色的薄毛衣,迟漱示意:“毛衣不用脱了,只脱裤子。”
脱……裤子……
陶栀觉得自己快被羞哭了,可手指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话,拽着裤沿,缓缓地往下扒。
里面是黑色的打底裤,她缓缓地又扒掉了一层。
迟漱一直盯着她看。
现在只剩内裤了。
白色的布料包裹着女孩神秘的部位,两根修长洁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陶栀手指抖了抖,没有勇气把内裤脱下来。
“要我帮你脱吗?”迟漱上前一步,凑到她的身边,低声问。
女孩满脸彤红,神态怯怯,却缓缓地点了点头。
想被他看。
甚至想被他操。
被他狠狠地填满。
被他的快意折辱,释放在深处。
只要今夜有这片刻欢愉,明日清晨,哪怕她身败名裂,也值了。
迟漱不明白她此刻的想法,只觉得小姑娘满脸羞怯的模样分外可人。
他舔了舔嘴唇,然后伸出手,把女孩揽进怀里,手指轻勾,白色的内裤就顺着她光洁的玉腿掉落下去。
他的手掌贴上去,揉了揉她的臀肉,满怀馨香。
“嗯……”酥麻感顺着脊椎盘缠直上,陶栀下意识轻哼出声。
迟漱把她放在卫生间的休息椅上,声音有点哑:“自己把腿分开,把逼露出来给我看。”
看着迟漱眼中逐渐汹涌的情欲,陶栀觉得自己有些享受这样羞耻的折磨。
她听话地分开双腿,把手探到身下,用葱白的手指拨开肥嫩的阴唇,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面对着迟漱直视而来的目光,大喇喇地露出了自己已经湿透的逼。
“操,湿了?”迟漱声音愈发低哑。
“嗯,”陶栀声音带怯,软软地回答:“想到你要看,就湿得不行。”
她的逼未经人事,又粉又嫩,在他的视线下,逼口害羞地翕动,淫水又冒了一股出来。
迟漱不禁把手指探向那里,捏住她小巧的阴蒂,狠狠地揉了揉。
“嗯……”快感直冲脑门,陶栀又忍不住哼了一声。
“妈的,你可真骚。”迟漱欲望更甚:“逼嫩水多还会叫,真想把鸡巴掏出来操进去。”
孟浪的话语令她快感加剧,察觉出他喜欢这样,陶栀不再克制,细碎地呻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