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化身成一个卖红发绳的老婆婆,来到了卡洛西居住的小木屋。
卡洛西自从被七个小矮人强奸过後就过上了被囚禁的生活,此刻正在屋子里被迫打扫,清理乾净屋子以後还要洗漱几人做爱过後沾满秽物的衣物。
等到几个矮人归来,她才能到外面去晒洗。
小木屋的门关的又紧又密,风都吹不进去,任凭安德森怎麽叫卖,卡洛西始终无动於衷。
这是一根具有魔力的发绳,只要使用者绑在头上就会心脏骤停,可是该死的白雪公主只是站在窗边盯着他,什麽话也不说。
“快来看呐,多麽漂亮的发绳呀,这上面的蝴蝶就像真的一样。”安德森故意凑到窗边跟卡洛西搭话。
然而对方的窗户是从外面被锁住的,白雪公主根本就听不清安德森讲了些什麽。
不过那美丽的蝴蝶发绳真的很漂亮,她有些动心,然而面对着紧紧锁住的门窗,她只能悲怨地看着屋外的老婆婆。
只是个老婆婆而已,这要是一个青壮年该有多好,就能带她离开这里了。
安德森还没忽悠卡洛西开窗,七个小矮人就回来了。
他们一见到化成老婆婆的安德森站在白雪公主的床前,个个凶神恶煞地叫駡着恶心的老婆婆快些滚开,生怕白雪公主受到对方的挑唆逃跑。
可是不把白雪公主弄死就要把她带回皇宫,要是没有带回去,皇后指不定怎麽生气呢。
第二天,安德森再次化成一个卖衣服的老婆婆,只要穿上他特制的衣服,就会不停地被衣服吸取精血,很快就会暴毙而亡。
可是卡洛西仍旧是同昨天那般哀怨地站在窗前,什麽举动也没有。
最好看的发绳和衣服都不能吸引人的注意,难道说从小生活在皇宫的白雪公主对於这些东西已经免疫了?
既然没有办法从白雪公主这边下手,那就从几个矮人下手好了。
安德森在矮人必经的地方变出几颗苹果,其中最大最红的那颗是有毒的,吃下的人会被石化。他相信,依照小矮人的体型,这颗最大的一定是给白雪公主吃的。
矮人们很快就发现了这几颗苹果,商量之後决定带回家去。
果不其然,最大的那颗苹果是给白雪公主吃的,卡洛西才咬了一口没咀嚼两下整个人就僵硬住了,虽然肌肤还是真实的肉感,可是人却像植物人一般不再动了。
小矮人们想过乾脆将白雪公主丢出屋外,可是过了几天发现白雪公主只是陷入沉睡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几个人仍旧将白雪公主留在家中,只是门窗的禁锢再也没有了。
然而白雪公主是拥有清楚的意识的,这时候只要有人将她嘴里的苹果取出,她就能恢复正常,可是七个小矮人光顾着和她的身体做爱,根本没有想过她嘴里的苹果。
又因为身体完全随意小矮人们摆弄,被开发到了极致,只要有人触碰她的身体,下体就会不停地流出水来。
为什麽没有人再次将肉棒塞到她的嘴里呢,这样的话,就能发现她嘴里的端倪了。
小矮人们一致觉得,如果让白雪公主口交,一方面对方没有办法合上自己的嘴巴,做爱没有快感,一方面要是因为做爱射精堵住了她的口腔从而彻底死去,那还不如像现在这样。
於是,可怜的白雪公主乾脆被脱光了衣服放在床上,方便每晚矮人们回家後和她做爱。
安德森回去之後开心地告诉加百列白雪公主变成了石头,并且通过魔镜再现了白雪公主现在的处境。
很多年後,战争终於结束,国王衣锦还乡,而卡洛西也在魔法的支撑下即便不吃不喝也能成长为一名漂亮的少女,加之每日每夜的性爱,卡洛西的乳房比起同龄人还要大上一倍。
国王陛下的队伍经历了长途跋涉,到此处有个躲避风雨的屋子,纷纷请求国王陛下在此处歇息一晚,士兵们享用了厨房内的食物,随後发现了在卧室内沉睡的美人。
他们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已经许多年都没有开过荤的国王,不过才一见面,国王陛下就对这个美人一见倾心。
太像了,这和他的第一任妻子实在是太像了,可惜生白雪公主的时候因为难产死去了,不过说来,过了这麽多年,白雪公主应当也有这个美人那麽大了。
眼前的美人呼吸浅浅,一动也不动,刚才他们那样响的动静她都没有醒过来,国王陛下对此竟然只是认为对方睡眠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的长相实在太像他逝去的妻子,国王陛下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入手满满的少女馨香,就如同当年见到他的妻子一般。
他不由自主地探入对方的被褥,里面什麽也没穿,手指一下一下轻点在对方凸起的花核上,时不时带上一点湿意。
卡洛西的花穴早就敏感得不行,此刻花穴早已湿漉漉泥泞一片,随着国王陛下手指头的揉弄汩汩流出。
而这一切,躺在床上的卡洛西都是清楚感受到的,这连续几年来的数千个日日夜夜,她多想在性爱的时候放声淫叫,可是都被这副身体给困住,什麽办法也没有。
直到对方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那是不同於七个侏儒的肉棒,她实在太了解了,这绝对不是那七个人中任何一个人的肉棒。
可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对方的样子,直到对方颤抖着射出滚烫的精液,并且凑到她的跟前向她索吻。
那是一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了,岁月仿佛在他脸上并没有留下什麽痕迹。
而她却从一个什麽也不懂的孩童变成了一个每天只知道沉迷性爱的大姑娘,变得陌生,变得他再次见到她却怎麽也认不出来。
他深深地吻着面前女子的双唇,肉棒依旧插在她的花穴里等待第二次的苏醒,大舌霸道地钻进她的小嘴,左右横扫她的口腔,吸舔着她的津液。
“这是什麽?”他在她的嘴里舔到了一个生硬的异物,并且一点点将它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