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唐庆山的抗衡,柳妘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在清水寺缓了数日养身子,唐庆山便将柳妘和孩子一并接回了唐府。
老夫人对此并未有任何异议,但柳妘看得出来,她不是接受了她,她只是不想正面与唐庆山敌对,回了唐府,那儿才是真正的战场。
“姨娘,你可算回来了,招喜都快想死你了。”招喜一早便在唐府门口等着,才见柳妘下了马车,便迎了过去,真心实意,那眼眶都是红的。
柳妘看着她,朝她笑了笑,那笑的含义,只有她们主仆俩最清楚。
彼此都瘦了不少,想来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招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谁让她是最亲近柳妘的人,首当其冲,其他人要出气,自然是朝她身上去了。
孩子有奶妈抱着,柳妘由招喜搀扶着,两人先后进了府,趁着来人还未追上,招喜贴近柳妘的耳侧,细声报告着喜讯:“姨娘,苦尽甘来,老爷吩咐了,您即日从西厢搬到东厢了。”
这对于柳妘而言,是喜讯,但对于老夫人而言,便是挑衅了。
这到底是不是一件真正值得高兴的事,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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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奶妈给孩子擦洗后,便送到了柳妘的怀里。
柳妘这几日是涨奶涨得难受,才接到孩子,便半褪了衣裳,露出一只奶乳,喂着孩子。
唐庆山正好从书房办完公事回来,进房便看见了正在哺乳的柳妘。
心潮莫名有些悸动,唐庆山朝着柳妘走了过去,大手一揽,将两人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柳妘顺势依偎在唐庆山的怀里,喂着孩子娇嗔道:“老爷,这都几天了,你还没给孩子起个名字呢。”
“就叫念儿吧,好不好?”唐庆山回答的几乎是不假思索,好像他早早便是这打算一般。
柳妘当下忍不住沉了沉脸,语气都瞬间充满了怨恨的情绪,不悦道:“念儿,老爷你这是在念着谁?”
唐庆山当然是不会傻到听不出柳妘语气里的怨念,他低头在柳妘的脸上亲了亲,又不规矩地伸手与念儿抢食,捏了捏她的一只奶乳,嘴巴贴近着柳妘的耳朵,气声道:“还能念谁,念你,念你这淫妇,你去清水寺,倒让我成了真和尚。”
唐庆山都已主动示好如此,柳妘自然不会揪着他的话不放,瞬间换了语气,让说话的气息都暧昧的喷洒在了唐庆山的脸上,她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奶乳,遗憾道:“那可如何是好,稳婆千叮万嘱,念儿未满月,不可行房事。”
“招喜,将小少爷给奶妈送过去,让她哄睡。”唐庆山倏地直了身,将孩子从柳妘的怀里抱了过来,顺手拉上了些柳妘的衣裳,遮住那对傲人沉甸的奶乳后,便将孩子抱到房外去,交到了招喜的手里。
招喜才应了一声,房门就已被着急的关上,招喜不住抱着孩子偷笑,细声嘀咕道:“小少爷,你可莫要吃醋了,姨娘受宠,咱也跟着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