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仆仆的领主优雅的长脚趾掠过睡莲时被一阵喊破喉咙的嘶哑声吸引了注意力。
停下忙碌的脚步,望见一道纤弱的身影——四夫之一,上一位宠幸的雄性。
我不是已经为他下了一窝蛋吗,领主看着被她从交配名单上画掉的铜翅水雉想,他现在难道不应该正在孵蛋或者正在给小鸟喂食吗?
被冷落多时的雄性水雉维克拉姆看到领主果然被自己的声音吸引,喜不自禁的同时难免心生哀怨。他是后宫中的一员,建了一个窝,并且把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但妻子却对他不理不睬,也不给他蛋让他孵化。他做错了什么吗?
听到维克拉姆的控诉,领主心下诧异,她很忙,一大片疆土需要她去防卫,不同的雄性等着她去交配,还得下蛋。
雌水雉把一切都规整得井井有条,和后宫中所有的雄性(通常是4只)发生关系,先为其中的一只下一窝蛋,然后再为另一只做同样的事情。
坚毅却难言疲惫的领主微感歉意,手搭在维克拉姆的肩上用力捏了捏,诚挚道歉,对不起,我把你和你哥哥弄混了。
维克拉姆和哥哥一样上体是艳丽的橄榄褐色,鸣声响亮,夜间尤然。
肩头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掌握,维克拉姆抿了抿唇,想到那句鼓励:“如果你像一片漂浮在水面的羽毛一样,仅仅静静地待在四周,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你必须让她听见你的声音。”
握紧拳头在心里为自己鼓了鼓劲,他才红着脸期期艾艾道,可不可以和她交配。
当然,领主搂住维克拉姆细瘦的肩,颇具风度地吻了吻他的额心,威严的眼透出迷人的成熟气息,搅乱了酸涩落寞的心。
领主的手从肩一路滑至手腕,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酥麻的电流让他的眼染上一层雾气朦胧的水汽,柔软的唇落在手背,翻转,从手腕交界处一路吻到手心,留下湿热的水痕,铜绿色的背和翅微微战栗,发出悦耳的鸣叫。
你和你哥哥一样,领主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含吮舔弄微张的唇,低低私语,叫的尤其动听。
撩开腹部堆砌的羽毛,将维克拉姆微湿的掌心紧贴冒热气的阴阜,稳重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你可以摸摸。
维克拉姆羞得想钻到地缝里去,明明领主一派淡然,他却在对方磊落的眼神下竖起了坚硬的性器,手还贴在朝思暮想的可爱阴阜上。
真是,太淫乱了。
呵,领主突然轻笑一声,主动握住他的手指插进湿软的小穴。
湿软?维克拉姆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这是不是代表,领主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来不及狂喜,就被她接下来的话浇了盆掺冰的凉水——你和你哥哥一样害羞呢。
和哥哥……一样……?
不知哪来的委屈愤怒,原本埋在小穴里安静内敛的指突然脱离领主的掌控,携着主人的滔天怒气横冲直撞地东抠西挖。
呵……领主半娇半媚地呻吟喟叹,这么受不得激……
不亏是弟弟,还是个孩子呢。这句她没说出口,怕小朋友更加羞恼。
如愿放开手,半眯眼享受生涩的服侍。
淫水不负手指的努力一股一股留下来,散发淫靡气息,渴望被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领主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于混沌凌乱的脑子抚开一条柳暗花明的道,带来一丝至关重要的清明——进来。
进来?进哪里?小穴吗?
怎么,领主半睁开眼,摸都摸了,还害羞?
似乎是不想认输,维克拉姆急急忙忙解开束缚,充血臌胀的性器弹出,在风中摇摇晃晃。
真可爱,领主舔了舔嘴唇,眼里流露满意的光。
维克拉姆鼓足气,想一举插进,却因为太紧张频频滑错,在排泄口胡乱戳了几下。
这刺激可大了。
受不了初哥的莽撞,领主干脆舍弃被服侍的享受,一把握住不得章法的小维克拉姆,捅进流口水的小穴。
双方发出酥爽的喟叹,开始寻找默契的一点互相配合。
你们两兄弟的叫声还是不一样的,领主一边娇声吟哦,一边对比。
哥哥的啭鸣温柔,弟弟的清亮些。她说。
可能因为弟弟年纪小吧。领主笑道。
有什么好笑的?!维克拉姆心中像燃着一把烈火,熊熊燃烧,连动作都带上几分暴烈凶猛。
唔,被撞得身子剧烈起伏的领主有些漫不经心地想,弟弟更粗暴,哥哥温柔些。
不要紧,领主被肏得飘飘忽忽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想,反正都在自己掌控中。
遂放纵自己沉溺欲海,随滚滚浪潮翻涌起伏。
在达到生命大和谐的一刻,维克拉姆栗红色的尾羽克制不住地颤抖,频率快得像被雨打落的娇嫩花瓣。
艳极了,也纤弱极了。
轻轻拍抚弟弟高潮后泛红的脸,领主慵媚道,乖,我去处理公事了。
维克拉姆乖巧又异常满足地点点头,目送妻子远去。
展开翅膀,领主含着一泡泡精水在空中飞翔,无意中看到一个点,目光微凝,倏地收起翅膀降落。
……
还是哥哥呢,领主调笑道,尽吃弟弟的干醋。
说来不就是你鼓励弟弟去勾引我的注意吗?小娇娇。
顶着领主慑人的目光,哥哥埋下了头。
一把扯过对方的脖颈,逼他对视,一字一顿警告,后宫争宠的手段我可以当看不见,但你应当知道,和一群后宫俊郎混在一起的雌鸟与只有一一个伴侣的雌鸟相比,会产出4倍的鸟宝宝。这就是说,雄鸟在爽了一把之后,就得干点什么——从带孩子到做家务。
哥哥脸色惨白。
这次我放过你,领主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对方被自己弄皱的衣领,毕竟是我有错在先,忽视了你弟弟。
明亮慑人的双目直射颤巍巍的娇人,你感到不安也情有可原。
下不为例。
以为逃过一劫,心里尚来不及松口气,就被领主幽幽响起的“不过”惊得心提到嗓子眼。
你得受些罚。
罚什么呢?
当领主含着湿乎乎黏腻腻的精液吃下自己的性器时,他一边唱出婉转动听的歌,一边想,这是弟弟的精液。
不知为何,性器比往日更加敏感,电流酥软噼里啪啦不停歇炸响。
怎么,领主咬破他的嘴唇,一脸戏谑道,知道是弟弟的东西,就那么兴奋?
唔哈!
为什么……要说破呢……?
眼角沁出爽翻的泪,含着羞耻地埋怨,领主真坏。
揪下一模一样的栗红色尾羽,性器跳动着胀大,用从他身上取下的部位扫他身上的另一个口。
这叫什么?领主恶劣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哥哥受不住地激烈顶撞湿软的水穴,磨过外面的小豆子,在自己的尾羽戳进排泄口时像是温泉大股大股地激烈喷射。
领主真是恶趣味呢。
他喘着粗气,汗津津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