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云寒之夜,月隐星沉之时。
雪幕深庭,早漏催银箭,香烬余烟暗销。
夫妻二载,孩子都生了,他的小妻子依然极易害羞,鲜少乞欢,不惯在他眼前裸露身子。譬如此时,她横陈书案,乌发披泄,自欺欺人般双手掩面,任由他握住脚踝,分开雪光致致的纤腿。
美人娇嫩的小洞被欺负得太狠,腿心泛着亮晶晶的水光,细软黑毛全湿了,两片肉唇也惨兮兮地无法合拢,红嫩洞口蠕动张合,不时挤出几缕浓白浊精。
她的身子实在生得好,削肩细腰翘臀,一身雪做的皮肉,白得发光,却又透着柔润的娇粉,生过孩子也不见颓态,反而如汁水饱满的蜜桃褪去酸涩,甜香诱人,一对白乳上的红珠俏生生,颤盈盈,能晃花了眼,只想一口含住,吃光她的奶水。
若得巫山梦里云,胜似鸣珂杏苑走。(注1)
她顺从摆出种种淫荡姿势,美得惊心夺目,每寸肌肤都让他留恋沉醉,殷瀛洲难以自控,在小脚丫和脚踝上虔诚亲吻,小心翼翼的吻滋生出扭曲狂乱的暴虐冲动,温柔消失了,轻吻变成啮咬,他在她身上一向是痴迷病态的,过后她杏眼含嗔无言控诉,懊恼疼惜有之,然则疯劲上头,恨不得弄死她才算完。
袅袅在他湿热的吻中逐渐迷失,忘了那些所谓的“新花样”,淫透的身子馋他馋得发烫,咬着手指也挡不住细碎呻吟,“啊……哥哥……”
软绵绵的双腿搭在他的臂弯,回应她的却是印在腿心的亲吻。
雨打蕊心,水露汩汩,亲一口,这朵鲜美多汁的花便抖一下,花蜜源源,他徜徉其中,不经意便落了一身甜香。
得妇如此,虽南面王不易也。(注2)
直到亲够了,殷瀛洲在锦盒里挑出个不起眼的黑色小药瓶,拿过支笔,蘸取一点水状的透明药液,扫过美人两粒红艳乳珠,再蘸了蘸,折起细白的腿,点一下那颗小红豆,又插进湿淋淋的小洞,旋转刷弄,笔头的软毛搔拨轻刮着嫩肉,着实难挨,袅袅嗯了声,扭腰想躲,“哥哥……快拿出去,我痒……”
殷瀛洲却按住她的腰,不准她躲,抽出吸满她淫液的毛笔,扔回书案,恶劣一笑,“痒就对了。”
先是被点过药的奶尖腿心突然烧起了一把火,须臾已成燎原之势,紧接着是痒,百爪挠心万蚁蚀骨的痒,奶尖胀硬着肿立,骨头缝都开始疼,小肚子深处似乎被挖走好大一块肉,肉壁不停绞动,急需火热的、粗硬的东西撑满,袅袅坐也坐不住,直往殷瀛洲身上倒,肌肤相触的瞬间,他火热的胸膛竟然带来清爽凉意,袅袅把脸贴在上面,轻呓:“坏人,你、你给我用了甚麽?好痒……”
他也曾多作狭邪游,荒唐浪荡不惮荤素,与她在一处时却只规矩弄她,这还是她第一次切实明白,男人对待女人原有成百上千的下流手段。
屋顶正中那盏水晶琉璃灯是在缓缓旋转吗?……四周景物飘浮,华光迷离,而他的黑瞳魅惑绝伦。
淫水沾湿臀肉,极热过后是绵延不绝的冷,唯有求他抱紧她,袅袅哼哼着抬腿勾上他的腰,用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挨蹭那黑盛毛发中青筋怒张的肉物,“哥哥……快进来,求你……”
殷瀛洲却一反往常急切,在那锦盒里又翻捡出一个怪模怪样的环状东西,褐色的筋圈上围了一层眼睫样的绒须,竟是娼馆乐坊里常见的淫器——羊眼圈。
此物以鹿筋和羊睫毛制成,戴于男子冠头后的凹沟,轻抽缓送间绒须来回搔刮肉壁,配上小黑瓶里只对女子起效的春药——菩萨媚,任是再端庄高傲的烈女也能淫水泗流痴态毕露状若疯癫,亦可使客人久战不泄一展雄风。
他向来对这些不入流的小伎俩嗤之以鼻,难得今夜小妻子松口,偶尔为之亦不失为夫妻新趣。
一人多高的西洋玻璃镜里清晰映出裸身女子背坐在男人怀里的娇媚姿容,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箍着胸乳揉捏,美人费力撑腰抬臀,艰难吞吃着那根紫红硕物,不防臀上挨了一巴掌,她一哆嗦,眼泪跟着掉出几颗,回头不解看他,殷瀛洲把玩着红透的奶珠,“没吃晚饭?”
镜前立着一对鹤踏祥云的鎏金烛台,红烛燃了半夜,烛泪堆叠,赤珠累累,于袅袅眼中则是一片烧灼的昏红。“吃了呀……”她刚接连去了几次,全身酸麻酥软,连声音都是碎的,却忍不住挺胸让他再捏捏胀疼的奶尖,“我、我不想动了……”
于是,得来他一声嘲笑:“没用。”
“没用”的她摸向交合处,湿漉漉黏糊糊,是他的白精亦或她的淫液,他那物深顶在芯子上,勃勃贲跳,她都能觉出那羊眼圈的绒须正摇曳摆动,深深浅浅轻重不定刮蹭着脆弱至极的肉壁,又痒又麻,酸胀难耐。
明明是他要玩弄她,最后却是她被淫欲逼着分开腿主动骑上去。
然而避火图上的美人做得容易,临到她时却费了好生一番工夫。
光是窥到镜中男女叠股厮缠,他蜜色的胳膊横揽在她白软的腰间,肆意揉奶揉臀,亲她的耳朵颈侧,而她雪白的臀腿压在他精壮结实的腿上,湿红腿心张开,软嫩嫩水汪汪的肉唇咂吸着赤黑硬硕的圆冠,已然教她湿软得不成样子,何况羊眼圈的绒须戳蹭着勃挺的小豆,被用了药的身子又受不得丁点撩弄,未及真吃进去就颤颤呻吟着喷了他一腿的汁液。
待到她缓过神来,努力把住椅子扶手,用滴着淫水的小洞去咽这根巨物,殷瀛洲早就耐心告罄火上眉头,掐紧细腰便凶狠贯到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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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语出清·烟水散人《桃花影》。
注2:语出清·蒲松龄《聊斋志异·青凤》。
作者咕咕咕:对叭起鸽了两个月才挤出半章,鸽子精先表演一个720º自由旋转俯冲滑跪土下座,两个月没开车,车技已经废了,一点都不欲,清汤寡水索然无味,怎么写都不对(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