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你有点良心成吗?”他伸过手臂,粗暴地把我扯进他怀里:“就是个炮友,好歹也这么长时间。再说……”这声音突然诡异的低了:“温柔,我知道你底线在哪。”
我先是有点懵,继而推他一把,嫌弃道:“别装,好好说话。”
“嗳!你!”他这一瞪眼,立刻又变回了我了解的那个太子。我也不甘示弱地瞪他,随后就见他掐了烟,骑到了我身上,按着我的额头,霍霍地磨着后槽牙:“我装?我他妈哪次跟你装过?”
“哈哈!您能不这么可爱么?”说真的,我就喜欢看太子这幅德行,他总想显得霸气点,但那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得是繁盛那种,侧漏出来的。
繁盛……
丝丝恐惧莫名其妙地弥漫而来,我有点惧他,惧到忘记了要跟太子继续吵吵。
突然,头发被人一把抓着向后扯了下,力量虽大,却因为是一把抓而没什么痛感,但我依然不爽地叫起来:“干什么!我艹!赶紧放开!”
太子也没搭理我,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后俯身,“啊呜”一口咬上我的脖颈,一阵剧痛传来,我正要叫,又被他捏着下颚吻起来,吮了一会儿就开始咬,痛得我差点哭出来。
这个暴力的吻终于让我终于清楚地感觉到,这厮今天是很不对付,连忙手脚并用地推他,却只觉手臂被人一抓,随后听到“喀喀”两声,我的双手被一副锃亮的铐子拷在了床头。
我动了动,难以置信,冷下脸:“你干什么啊!赶紧给我解开。”
闻言,太子那双狭长的吊眼默默地瞄了我一眼,随后就把我妥妥地压在了身子底下,扯开我的内衣带子,就开始又抓又扯。
我又动了动,床头这柱子很高,扯得我胳膊几乎折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干脆闭上眼,由着他粗暴地捏着我的胸口,又被翻了过去,提着我的后腰,随后,一阵撕裂般的痛挤了进来。
我条件反射地咬紧了嘴唇,随后吸了口气,娇气地叫了一声:“快点……”
“快点?”他猛地提起我的头发,逼我直视他,眼里冒着火星:“真有病?”
我闭上眼,尽量笑得妩媚:“我就喜欢这样……啊!”后半句还没说出来,我已经忍不住他突然变狂野的动作,他不像温励那么温柔,只是很利落地松了手,扶着我的腰一插到底,又抽出来,痛得我的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
随后如此往复,一次比一次来得狠,我一面腻着声音叫,一面努力地收紧,希望他能快点发泄完毕。手指却攥紧了床头,几乎就要折断那么疼。
在我的努力下,很快,他身子一阵僵直,随后,一阵热浪煨进了深处,我心里一阵反感,却也没什么反抗能力。因为浑身全都脱了力,他退一出去,就软软瘫倒在床上,冷汗浸透了发根,隐隐觉得腿间有湿黏的东西流出来,连我自己都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