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碰我……”羞恼地推拒着妹夫,凌欢只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没要够就来找我……”
“没有……我没有娘子……”紧紧地抱着凌欢,何孟溪真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我,我只在她哪儿喝了杯酒,心里老是想着你……就出来找你了……”
委屈地瞧着他,凌欢只别过脸去。“谁信呢,你一身的香味,那静珠姑娘又生得娇媚……
”
“别的女人再怎么娇媚都比不上一个你……”只捧着凌欢的脸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何孟溪有些羞愧地说着,“我方才有些头晕……让她亲了……可是我满心里都是你怎么可能和她圆房?我就跑出来了……”
听着妹夫的告白,凌欢只感动得抱着他悄悄哭泣,“早上说没关系是骗你的,一想到你要去陪别的女人,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闻言,何孟溪低头深情地看着她,又忍不住凑上去吻她的唇,捧着她那美丽的脸庞。有了这般貌美可爱的小妻子他怎么会去喜欢别人呢。
被妹夫这样疼惜亲吻,凌欢只羞红了脸,一双纤细的手臂只抱着男人的背部,软在他的怀里。情欲高涨的二人只互相拥吻厮磨滚落在榻上,抬头看着凌欢那娇嫩的脸庞以及那起伏不定的胸口,何孟溪只沙哑着声音道:“娘子……你好美……”说着又焦急地去解她的腰带。
“夫君……”娇娇嫩嫩地喊着何孟溪,凌欢也羞涩地去解男人的腰带,也不等衣裳全脱了,两人便除去亵裤将下体结合在一起。
“娘子……”感觉凌欢的媚穴越发紧致,何孟溪只觉得销魂蚀骨,轻声唤着心爱的小娘子,男人只缓缓地抽插起来。
感觉肉棒在体内动作,只觉得媚穴被塞得满满的,凌欢不敢去看她,只羞怯地把脸挡起来低低呻吟。男人的身子是这样地热,又压在她身上,一双手搓揉着那抱在肚兜里的奶子……真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见娘子这般害羞,何孟溪简直爱的不行,只拉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怕,娘子,你脸红红的模样,受不了的是我……”
“你……”羞恼地拍着男人肩膀,凌欢那水汪汪的眸子几乎滴出眼泪来,男人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只一把托着她的腰狠命地操干起来,不一会儿便干的她淫水直流,娇声低吟,宛如被抓着交媾的野猫儿一般,那娇声软语般的呻吟声教人听了酥酥麻麻的,恨不得按着她把阴茎埋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一阵猛烈的欢爱过后,凌欢已经被干的失神,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腰上,凌欢只抽抽噎噎地搂着何孟溪,穴里还不住喷着阴精,只弄得她脚趾头都不住蜷缩起来。舍不得将肉棒拔出来,男人只就着欢爱的姿势翻身抱着她的肩头。
见凌欢终于彻底软下来,男人只捏了捏她的鼻头,“你也射了吗?”
娇喘地瞧着何孟溪,凌欢只窝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道:“明日又要被夫人责怪了……说我这个做妻子的霸着你……”
闻言,男人只低笑又揉搓着凌欢娇软无力的身子。“管他呢……谁叫你把我的魂儿都勾丢了,对着别人我硬不起来……”
“下流胚子……”低声骂着何孟溪,凌欢只窝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欢爱过后的清晨,气氛总是那般甜蜜,凌欢却害怕被发现,只央着正舔舐着自己脖颈的何孟溪让她回自己的院子里,可刚整理好衣服站起来腰却软了,无法只得让男人抱着自己回去。
没想到一回到房间里,只听得那静珠姑娘抽抽噎噎地哭,夫人则坐在榻上一脸严肃地瞧着他俩。
何孟溪此时只穿着亵衣,凌欢也只是在肚兜外面绑了件外裳,雪白的肌肤大片裸露着,披散着凌乱的长发,满脸春情一看便是被男人狠操过。看着他俩老夫人是越看越气。而凌欢则是害怕地立在原地。
“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一点规矩也没有,又去外头野合了?!尤其是你!”老夫人指着何孟溪,又道:“霸着个不能生养的有什么用?只图现在高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娘,你这话过分了,你怎么知道凌欢她不能生养……先前不过是……”见自己的娘如此贬低爱妻,何孟溪只气恼地反驳。
“你别说了……”知道妹夫要为自己辩驳,可自己确实无所出,又和自己丈夫胡乱厮混人尽皆知,羞臊地哭着,凌欢几乎把肝肠哭断了。
老夫人一句话把两个小年轻都骂了一通,只气的何孟溪几乎要带着凌欢出走,名声已经很不好了,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凌欢跟碧珠只按着他别乱来。如此一闹,人人皆道是凌府嫁过来的小姐小性拈酸吃醋,又道那正妻如狐狸精的做派,竟勾着自家男人野合,连亵裤都落在院子里,竟成了府里内外的艳色新闻了。
因着羞愧,凌欢都不敢见妹夫了,只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只又过了一个月,眼看妹夫进京赶考的日子要到了,老夫人也见事情风头过了便排了场家宴算是给自己儿子饯行。
本来凌欢不想去的,可又未免被说小性,只梳理了一番便去了。宴席上虽有丝竹之声气氛却十分尴尬,老夫人特地安排了静珠陪侍在何孟溪边上,她这个做正妻的只孤零零的坐在对面的小桌前。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不肯再见妹夫,妹夫每天除了赶功课入夜后只在她的卧房前呆坐一个时辰,凌欢却是不肯再见他的。水汪汪的眸子只抬头瞧了何孟溪一眼便迅速移开,又暗自伤神起来。妹夫性欲那么强,日日有那个静珠姑娘陪着,只怕已忘了她了。
而何孟溪瞧着一个月未见瘦得皮包骨却仍是娇美动人的妻子却是魂都丢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那个娘不仅让静珠时刻跟在自己身边还买了两个丫鬟做他的房里人想逼他就范,何孟溪却一再坚守,没想到自己竟有一日会为自己的妻子守身如此,也觉着好笑,可一见到娘子虚弱成这样,更是痛心。
两人皆是食不知味,老夫人叫他俩一个心碎神伤,一个弱柳扶风,两厢情意绵绵的模样,自己倒成了拆散鸳鸯的人了,不禁越发恼这个儿媳妇。
宴席过后,凌欢便在碧珠的搀扶下准备回房,却被何孟溪追了上来。“娘子……”
“夫君……”拼命压抑内心的冲动,凌欢只低声应着他,却不敢回头看他。“夜深了,明天你还要赶路……去歇息吧……”
好不容易妻子肯见自己,何孟溪怎么肯就这么放她走,只从后面抱着她,将她紧紧揽入怀里,而碧珠早已识趣地走开了。
“你放开……别抱着我……教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无力地挣扎着,凌欢说着说着眼泪又出来了。
“管他们呢!我就想要你……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的吗,她们三个老是想勾引我,我……为你守身……”
“不要胡说!”转过身窝在男人怀里凌欢只哭着说道,“你为我这个不能生养的守身……传出去可不是害我吗?”拼命打断他的话,凌欢只委屈得难过极了。
心疼地看着瘦弱的妻子,何孟溪只低头吻着她,好半天才放开,“我明天要去京城了,我怕你一个人在府里受委屈写信请岳父大人暂时接你回去……等我考中了就去接你,我们两个外放也好,留京也好,只我们两个在一处……”
闻言,凌欢只收起眼泪点点头。“我听你的……只是你的子嗣也要紧,你便从了吧……我知道你有心就好……”
“不……我说到做到……我会为你守着的……”
于是两人便这么约定了,第二日何孟溪便赶考去了,就这么在府里呆了半个多月,凌欢一直食不下咽,有一日却听闻自己的外甥凌顾君来接她回凌家。
( ˃̶̤́ ꒳ ˂̶̤̀ )万一考不上就凉凉了2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