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苗漫漫尖叫着,拼命扭动着身体,以至于那对乳晃动起来,如同新鲜的水豆腐。
“放开你?”周野跨坐在她身上,右手扯高被自己用来绑住苗漫漫手腕的领带,左手则是肆无忌惮地拉下苗漫漫内衣肩带。
一只形状浑圆弹性十足的乳房就这么大剌剌地暴露出来,顶上的嫩红乳头也在周野渐深的欲念目光中,挺硬起来,却又随着苗漫漫的哭泣颤颤巍巍。是个男人都受不得这样的景象。
周野俯下身,放纵自己的欲念,一口咬住那可怜诱人的乳头。确实是咬,苗漫漫的身体敏感得只要周野有任何动作,哪怕再细微,她都都清楚感受。所以当周野用那利牙感受着她乳头弹性的同时,苗漫漫也忍不住哭喊好疼。
可周野与她又有什么交情可言,听她呼痛也全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伸手下去就要脱下她的牛仔裤。
苗漫漫没命地踢蹬着腿,不肯乖乖就范,却被周野唇齿用力,好像立时就能要咬掉自己乳头一般的威胁,叫苗漫漫疼得恨不得蜷缩起来。
等苗漫漫吃了苦头听话些了,周野才慢慢松开她的乳头,面容上即便染上情欲,也同样阴鸷狠厉:“你乖乖让我干一回,我就放你走。之前你看到的的事,我也可以翻篇。可你要是不乖,你爸的下场,就会跟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样。”
苗漫漫听完就连哭都不敢出声,抽抽噎噎,极是恐惧的红着眼望着伏趴在自己身上的周野,腿也失力滑下,再无挣扎。
周野很是满意身下这个小姑娘的识时务。抬起身后,周野粗暴利落地扯下她的裤子,紧身的牛仔裤脱下的同时,带得那白色的薄棉内裤也同时褪下。
虽已心死,决定就当今日被狗咬,可真当自己露了私处,苗漫漫还是忍不得夹紧了双腿羞愤遮掩。
可周野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那隐秘之处,忽然问道:“天生的,还是自己剃的?”
苗漫漫被他问得茫然,不知应答。
周野一掌拉开她夹紧的双腿仔细看了看,忽而笑了:“生下来就该被干的命。”
苗漫漫被他言语羞辱得浑身泛红,咬唇含泪,一闭眼,泪水如断线珍珠,颗颗晶莹。
周野却并不被这样的可怜模样影响,伸手去摸她紧闭的穴口,又引得她瑟缩。
如此反应,显得她格外生涩青稚。
周野低头,用自己带着粗茧的指腹稍稍用力,强行拉开粉嫩的唇口,见着那里头红艳的内壁嫩肉,竟觉口干舌燥。
眼见着那内壁嫩肉同她本人一样羞臊,竟是妄图缩紧闭合不让人探知更多,周野迅速扯下皮带,脱下裤头,早已炙热如铁的昂扬摩擦到那穴口上,又让苗漫漫不觉战栗,身体也敏感得分泌出些许汁水,黏湿滑腻。
“小骚货。”周野瞧着自己硕大的龟头上粘上苗漫漫的透明粘液,笑骂一句,而后扶着巨物顶到穴口处,稍一用力,将头部插入其中,被那细小穴口如皮圈一般紧紧绷住。
“唔......”苗漫漫疼得咬牙,泪水更是汹涌。
周野也被苗漫漫的紧致吸附爽得头皮发麻。
不夜城里为讨客人喜欢,时常会搞来些所谓的学生妹,或真或假,周野操过的女人无数,倒也没遇上过如现在身下这样紧致敏感的。
硬件不匹配,这是眼下的客观事实。可周野脑后生反骨,偏要勉强配上。
等着苗漫漫张着口缓了缓气,他便腰上使力,带着杀伐果断,一捅到底,破开那薄弱却坚韧的处女膜,几乎到顶到身下女人的宫口。
“疼!”苗漫漫哭花了脸,惨叫一声,整个身体被贯穿,剧痛叫她几乎要蜷缩起身,可此时插在她身体里的那个恶毒男人却像是把她钉死在车座上,如何挣扎,都是白费力气。
周野感受着苗漫漫的小穴内紧致吸附包裹的快感,低头看着苗漫漫哭得泪如雨下,鬓角发丝湿成一缕缕,自己也咬得唇上血迹斑驳,终是受不住这样的摧残,哭着求饶:“好痛,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不知是被她那可怜模样哭得软了点心肠还是突发奇想大发慈悲,总之周野保持着插入的动作并没有立时抽动,甚至伸出食指刮过她脸颊上的泪水,然后道:“小姑娘做错事总要受罚,下回才能记着,不该看的不要看。”
说完,周野便缓缓动起腰身,每一下都是缓慢而用力的,撞得苗漫漫的身体前后挪动,露出的那只乳也弹跳不止。
周野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又从她的内衣里掏出另一只乳,俯下身去吸吮苗漫漫红艳乳头,啧啧有声,而身下的撞击也比之前快了许多。
苗漫漫双手被绑住,又被人拿老爸的命相威胁,只能如砧板上的鲜肉,任人宰割。
渐渐的,苗漫漫的痛叫变了些声调,周野身下也觉得比之前湿滑不少,抬起身,俯视着苗漫漫面上,身子都染上些许潮红,他又轻笑道:“头一回便能尝到甜头,你可真是个有天赋的好学生。”
苗漫漫被羞辱,内心羞耻,崩溃得想,难道她真的这样淫贱,被人强奸都能得来快感?
周野见她睁着双眼,空洞失神,仿佛比先前破身更遭打击,鬼使神差地托起她的后背,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这样的姿势,让苗漫漫被插得极深,也迅速有了生理反应,下面不受控得紧缩一下,叫身经百战的周野也不得不倒吸一口气,而后双手掐着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不断托起抛下。
“啊......”苗漫漫受不住这样的姿势和深度,又麻又痛,控制不了的呻吟。
周野听着她脆生生的嗓音充满着难耐情欲,不觉得意,压住她的身体靠向自己,咬着她的乳尖拉长后又松开,周而复始,不单他自己看得淫欲荡漾,便是被他肆意玩弄着的苗漫漫也受不得乳尖上传来的快感,哭吟不断。
慢慢的,苗漫漫感受到身体里那作恶的粗长肉棍开始插得自己更深更快,她的穴内也逐渐有了控制不住的痉挛反应,这样的陌生感觉,叫她辨不清是欢是痛,只下意识用双手揪紧周野完好的西装衣领,唯恐自己被这样激烈的穿插颠得摔下,身体里急剧的收缩也让她浑身绷紧。
“妈的!”周野被苗漫漫早他许多的高潮痉挛含食,爽得胸腔里涌起嗜血亢奋,恨不得就此干死身上这个小姑娘。
最后一股热液汹涌喷薄,如数射进了苗漫漫尚且稚嫩的体内深处,周野停下动作却仍然堵在她穴内,半点不曾流出。
苗漫漫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脸无力垂在周野颈间,高潮余韵使得她的身体还在时不时抽搐,却仍旧止不住流泪。
泄欲过后的周野平静下来后,突然扯住苗漫漫凌乱的头发,低头看向苗漫漫,眼神中情欲残留,却也冷冷带着威慑:“往后,不管你找什么借口,不准再去梁家,听到没有?”
苗漫漫畏惧于他,不敢说不。
等周野开车把苗漫漫送到荣发小吃街时,苗冬年正在大排档里忙着收拾餐桌碗筷。
苗漫漫下车时,走路姿势比先前更加怪异,只是有崴脚做借口,还能糊弄一二。
苗冬年见着苗漫漫回来,忙问她吃过没有,见到妈妈没有。
苗漫漫被苗冬年这样的关怀,问的鼻头酸涩,差点儿克制不住当场落泪,赶忙装出不耐烦的模样,一挥手说想去睡会儿就往大排档里走。
苗冬年以为苗漫漫和尤玉清有了什么不愉快,只站在门口往里喊:“囡囡,爸给你留了一碗新鲜荔枝,等会儿睡醒了吃啊。”
周野驱车缓缓经过,听见苗冬年的话,升起车窗后嘴里无声也叫了声“囡囡”,而后冷笑着开出了小吃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