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式瑢全身发软的坐在水池里,後背抵在边缘,後脑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被动吞吐着身前站着的男人不间断进出他嘴里的粗壮肉器。
不知道到底被男人捣弄了多久,杨式瑢已经昏眩的失去时间意识,张开的牙关早已十分酸涩,却只知道用嘴唇包好牙齿、紧紧含住嘴里歙动不休的烫物,想让对方满足。嘴里虽然不像甬道有着能让他高潮的敏感处,可听着许祈修不断呓语着「瑢瑢好棒」、发出各种情色又性感的闷哼声,还是让他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再一次立起。
他忍不住一边用嘴吞含男人,一边抚慰起被冷落已久的自己。
被紧窒的喉部嫩肉深深含吮,许祈修早就陷在高潮的边际间晃荡,只是硬撑着男人的面子不想太早泄出。可眼神一飘,忽然看见杨式瑢自己揉弄起了下半身,瞬间明白了对方也深切的想要他,只是帮他口自己就能舒服的勃起,这个认知让他心口一紧,一股舒畅感冲上脑际,最後几下又深又重的刺击,他猛地抽回身,一半射在嘴里、一半喷溅在杨式瑢脸上。
「终於……出来了……」杨式瑢顶着被依旧浓稠的白液沾污的脸、扯着酸疼的脸颊弯出一抹浅笑,把嘴里的东西「咕噜」一声吞掉,然後仰靠在池边喘气。
「瑢瑢,还好吗?」许祈修坐回水池,把人塞进自己怀里,用手心掬水一点点帮他洗掉脸上的浊物,看见杨式瑢指了指脸颊侧边的下颚接口处嚷道「这里酸」,心疼的两只手按住两边帮他按揉起来,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是我过分了,」他温柔的亲了几下嘴唇,「以後别用嘴巴、用後面就好,你舒服我也喜欢,好吗?」
杨式瑢感觉酸痛被男人有力的大手舒缓了不少,半眯起眼睛享受起来,却在听到对方又是道歉又说以後不用嘴,他忽地睁开眼睛,伸手攀上精实的手臂,挟着委屈道,「祈哥哥,你不喜欢我用嘴帮你吗?」
「喜欢,喜欢死了,」丝毫不嫌弃在对方嘴里尝到自己的腥味,许祈修捧起他的脸又亲了好几下,「可我不喜欢看你皱着眉头不舒服的样子,你刚刚吞得很辛苦吧,能跟你做爱我已经非常舒服了,我不想你这麽累,」说完又揉回他的脸颊两侧,「没事别主动帮我口交,听我的,知道吗?」
一段话杂着情话与荤话,让杨式瑢不知该怎麽反应,他垂下眼神,带着烫红「嗯」了声、点了点头。
「瑢瑢乖,」让杨式瑢靠上自己胸口,他温柔的爱抚着後脑与背脊,忽然叹了口气,「不过可惜,以後就不能玩69了。」
「……」杨式瑢噎了一下,差点就要说出「什麽69」了。是说也没有别的69了,但感觉问出来事情就会往奇怪的地方发展。他把脸深深埋进许祈修怀里不肯说话,可上升的体温却还是出卖了他。
「都上床这麽多次了,怎麽还会害羞啊?」许祈修笑着揉了揉怀里的人,「简直可爱死了。」
两人又在水池里腻歪了好一阵子,许祈修才抱起他让他坐上浴间的躺椅,为了避免杨式瑢着凉,他快速拿出浴巾擦乾他身上的水滴,又拿出吸水布巾包住他的头发,然後拿出衣服帮他穿上。
「……这是?」看着男人拿的不是他本来的衣服,而是他因为想念对方而穿在外头的蓝色宽大衬衫,杨式瑢疑惑的偏头问道。
「瑢瑢乖,我想看你穿我的衣服,」许祈修笑着哄道,在对方微微犹豫最後又让步的妥协下,帮他穿上、扣到第二个钮扣,然後拉直衣摆微微盖住大腿,後退了一步欣赏起来。
两人的身高只差了半颗头多一点,但体型却差了一大圈,杨式瑢穿着对方的衣服,简直就像小孩子穿上大人衣服一样,细瘦的肩膀撑不起衬衫的肩线,松垮垮的滑到一边,露出锁骨与半个肩头,上头还有男人留下的几个吻痕,让许祈修光是看着就隐隐开始兴奋。
「刚才看你穿我的衣服,我就想一定要再看一次,」他笑着凑上去亲吻杨式瑢通红的脸颊,赞叹道,「我家瑢瑢真可爱,一双长腿又白又漂亮,看得你祈哥哥又要勃起了,」他说着淫秽的句子,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胀热的性器上碰了碰,见对方很快的就缩回手,他又笑,「瑢瑢也帮你祈哥哥擦身体、穿衣服好不好?」
这是什麽play啊?杨式瑢在心里吐嘈,却忍不住道,「先、先让我穿内裤,底下……很冷。」
许祈修愉快的笑出声音,沙哑道,「就是要让你什麽都不穿啊,反正等一下就要脱掉了,不是吗?」他把浴巾和浴袍递给杨式瑢,裸着身体、张开双手等着。
杨式瑢忍住羞意,撑起还有些酸软的腿走了过去。
过程中免不了触摸到男人,一身精实的肌肉让杨式瑢从稍稍抗拒变成深深着迷,浴巾明明已经擦拭过的地方,却忍不住伸手一摸再摸。指掌下的肤骨温暖又有弹性,胸口时常让他放肆的磨蹭撒娇,肩膀可以让他枕着睡上一晚,手臂能在性事时毫不费力的举起他的身体,腰部则让腹下硬物充满力道的在他体内抽送不休、让他高潮的死去活来。
杨式瑢越是服侍、越浮想联翩,最後发现自己的性器微微的挺了起来,他尴尬的拢了拢半长不短的衬衫衣摆,加快手上的动作,随即转身去拿浴袍想藉此稍稍掩盖一下。
习惯性的在衣服前要先穿内裤,可杨式瑢翻来翻去愣是没找到,脱口问道,「内裤呢?」一问出口就想到男人刚才下流的回答,一抬眼果然看见许祈修也笑吟吟的、一脸荒淫污秽的看着他,他咬了咬下唇,忍着脸上的烫度,拿出浴袍帮他穿上。
他站在许祈修身前,低着头系带绑结。他心里想着乾脆绑个死结算了,但又想到对方根本没穿内裤,下摆一撩还是什麽限制都没有,又咬紧了下唇,只绑了个普通的蝴蝶结。
「绑好了?」
「嗯……」
他一抬头就被许祈修双手捧住吻了下来,强势的舌头一探入就卷着他缠咬,像是不准他呼吸般吻得极深,让他微微缺氧、软倒在男人的预备好的怀里。
嘴唇分开後、急促喘息间,他只听见男人低喃了一句,「瑢瑢,今晚才正要开始呢。」
*
许祈修把他抱回房间後,让他靠在门板站着,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从衣摆下情色的捏抚他的後臀,一手一个。等他被摸的硬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後,又跪着吻咬他两条大腿,从内侧到外侧每一寸都不放过,还把他翻过身去,从後膝窝往上嘬咬到腿根,在臀肉上留下好几口牙印後往左右掰开,伸长舌尖探进去搅弄。
杨式瑢被舔得几乎要高潮,要靠男人扶着他的腰才不至於跌在地上,在差点就要解放的时候,男人离开了,把他翻回正面,一只手探进衣服内拧紧了早先捏破了皮的乳尖,另一边则隔着布料被纳进高热的口腔里,用牙齿夹住尖端啮咬不放,在他哭着求饶的时候,一下子把三根手指插进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臀间小口里。
因为润滑不是很够,他疼得一下就软了,可男人完全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只是在他耳朵旁一边舔吻一边轻哄要他放松,然後三指停留大约一个指节左右的深度,坚定的帮他扩张,但灵活的食指却往更深处滑了进去,熟悉的找到敏感的腺体、由轻至重的按揉起来。
他忍不出发出难耐的哼喘,下面也一点一点再次胀起,男人的嘴很快回到被冷落已久的左边乳尖上残虐的撕咬,可他只是弓着腰向男人哀求「还要」,最後射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顺利的扩张到四根手指,他则觉得两边胸口大概都出血了。
高潮後的身体完全没有力气,男人体贴的把他抱到床边让他休息,他曲起膝盖侧躺着,却发现男人一反平常,并没有帮他盖上被子。他有些疑惑,用眼神无声的询问男人,却得到一个安抚的暖笑,然後感觉男人拨顺他的头发、在额头落下一个亲吻之後,就往後离开。
他闭上眼睛平复着喘气,却猛然感觉有人撩开他的衣摆,他微微一愣,後臀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啊!疼……」本就被咬得印迹斑斑的地方又开始痛得发抖,可是中间的小口却兴奋的张缩抽动,淌出了不少汁水。男人着迷的揉弄着两团嫩肉,听着搅弄时发出的水声,赞叹着说了句「真好听」,然後一条热烫的东西开始在皮肤上饥渴的刮扫,像要把流涌的液体全部吞入般沉醉的舔吻,直到再次进访到源头。
那里一被撑开,他就忍不住嗔叫出声。男人的吻技十分高超,里头被高热的舌体旋弄翻搅、很快就服了软,甚至绷着腰团紧了那条窜动的舌肉,隐没在曲起双腿间的性器也再次慢慢硬起。
「嗯啊啊、祈哥哥、不要、不要、唔啊……」情慾堆叠的太快,杨式瑢只能蜷紧身体、抱着自己的膝窝,哼哼唧唧的忍受着身体的热潮,有些害怕的出声讨饶,可却被完全忽视。
许祈修两手一左一右把臀肉打的更开,贪心的越舔越深,甚至还把两只大拇指也插进去抽送扩张,把舌尖抵在敏感处又磨又刮,很快就让人被欺负的吭出黏腻的哭喘声,哀求着要他轻一点,却拱起腰、催淫般的摇晃起来。感觉到壁肉开始痉挛,他故意发出清楚的吮啧声,十足下流的「啵」声断续响起,从深处溢流出高热的稠液把整个甬道浇的湿漉淋漓,许祈修知道对方又要到了,一只手绕到他双腿之间,握住硬烫的性器上下揉抚。
终於射出来的时候,杨式瑢半睁着眼,气喘吁吁的感觉男人躺上了床从後面抱住他,安抚着亲吻他的後颈,手上也轻轻的在腹间按摩般摩娑,像个最标准的温柔情人,可隔着布料、却也能清楚的感觉到粗烫的棍体正直挺挺的抵着他,带着侵略犯意,存心不良的钻进他腿间磨蹭。
「瑢瑢,你休息好了吗?」
杨式瑢还喘着、不知该怎麽回答,身後的男人却轻手摸上了发红肿痛的乳尖,隔着衣服圈玩起来。他很想转过头去对他翻白眼,可嘴上忍不住却逸出细细一声闷哼,听得自己骨头都要酥了。
许祈修低喘了几口气,「只要你一说好,我就马上提枪上阵……你休息好了吗?」
呜呜呜……他可以休息到下个礼拜再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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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目中的理想小受:写来被小攻疼爱+欺负+操得喘不过气下不了床
我心目中的理想小攻:可以疼爱小受+欺负小受+操得小受喘不过气下不了床~~
结论:爱他就是要操他!(盖章)